,隨後立刻咳嗽了起來,他一邊咳嗽一邊把珠珠從自己的身上扯下去,“咳咳……我好像感染風寒了。”“嗯?”珠珠聽到李寶璋說自己風寒,連忙又爬了上去,還拿自己額頭貼上了李寶璋的額頭,發現李寶璋的額頭並沒有發熱之後,有些懵,“是感染風寒了嗎?好像沒發熱啊?”“我這剛染風寒,還不會發熱。”李寶璋正色道,“我們還是快點睡,要不然我病情嚴重了,你明日就不能啟程去打獵了。”珠珠眨了下眼,立刻乖乖從李寶璋身上爬下去了,她老老實實躺好了,還幫李寶璋壓了壓被子。李寶璋見狀,微微鬆了一口氣。翌日清晨,珠珠醒得特別早,她先爬到李寶璋身上,摸了摸對方的額頭,見沒有發熱之後,鬆了一口氣。李寶璋被她一摸,醒了過來。他半睜著眼看了珠珠一眼,把人摟緊了些,“你今日怎麼醒那麼早?”珠珠見李寶璋又要閉上眼,連忙拿出兩隻手捧住李寶璋的臉,“哥哥,別睡了,我們要去秋獵了。”李寶璋輕輕哼了一聲,閉著眼說:“急什麼。”梁帝秋獵是去往城郊的獵場。李寶璋最終還是被珠珠鬧得早早地起了床,他帶著珠珠用了早膳,才出了菩提殿。到了辰時,李寶璋帶著珠珠坐上馬車去往城郊。他們的馬車在隊伍的中間,排在他們前面的都是些皇子的馬車。珠珠大半年沒出宮,這次出宮興奮得不行,她掀開車簾,瞧著外面的景色,正覺得有趣的時候,她對上了一雙深沉陰冷的眸子。 那雙眼睛是屬於梁紹言的。他穿著一身深紅色錦袍,脖子掛著一根銀蟒含珠項圈,一頭青絲被白色玉冠全部束起,一張略顯青白的臉上半分表情也沒有。他騎著馬,眼睛森冷地盯著珠珠,彷彿在看什麼死物一般。珠珠驀地與他對上眼睛,睫毛一顫,而這時從旁伸出一隻玉白的手將車簾放了下來。李寶璋放下車簾,將外面的梁紹言隔斷在外之後,把珠珠抱進了懷裡。他能明顯感覺到懷裡人的輕顫,輕嘆了口氣,一邊輕拍對方的背,一邊安慰道:“沒事,我在,我不會再讓他傷害你的。”珠珠不吭聲,只是越發把自己的腦袋往李寶璋懷裡埋。那一日,對珠珠造成的陰影太大了,讓她至今看到梁紹言還覺得害怕。梁紹言眼神陰沉地盯著馬車,過了一會,他嗤笑一聲,伸手摸掉唇邊溢位來的血沫。該是他的,總會是他的,他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