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鬆開她的肩膀,猛地將她抱進懷裡,聲音因為極度激動而發抖:“我真的沒有想過要殺他,你相信我,所以別害怕我,我那麼愛你,永遠都不會傷害你,永遠都不會。”蕭寒終於顯露出真正的隱藏屬性:病嬌。他不惜用刀捅自己的親哥哥,割裂所有的親情,只是為了獲取她的憐憫,這種強烈、極端、偏執的愛,不是病嬌又是什麼?親手養出一隻病嬌小狼狗,珞珈瑟瑟發抖的同時,又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她驀地感覺到脖子裡有溼意。他竟然哭了,只因為她的一句害怕他。蕭寒急忙用手擦了一下眼睛,緊接著把珞珈壓倒在床,把濃烈的愛化作炙熱的欲,用最直觀最原始的形式表達著。沒有什麼是一次生命大和諧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兩次。珞珈遺憾地想,春節廟會怕是去不成了,希望明天她有機會下床吧。 豪門契約:前妻撩人22大年初一,珞珈是在床上度過的。初二,她和蕭寒一起去逛廟會。隱藏起病嬌屬性的蕭寒,又變成了那個溫柔體貼的小狼狗,時刻牽著她的手,生怕她走丟了。逛廟會的人真的超級多,簡直人山人海。珞珈邊逛邊吃,蕭寒就負責牽著她和付錢,他們就像一對尋常的小夫妻,恩愛甜蜜。他們還去廟裡拜了佛。兩個人誰都不信佛,根本不知道面前的佛像是何方神聖,更不知道是保佑什麼的,反正見到就拜一拜,入鄉隨俗罷了。“你都求了什麼?”蕭寒問。“不能說,”珞珈說,“說出來就不靈了。”可能吃到不乾淨的東西了,從廟裡出來的時候,珞珈覺得肚子有點疼,於是四處找廁所,找到後還要排隊。等她從廁所出來的時候,說好等在外面的蕭寒卻不見了。她的手機早被蕭寒沒收了,只能站在原地乾等,可等了半個小時他還沒出現。珞珈有了不好的預感,蕭寒肯定是出了什麼事,否則他絕不可能丟下她不管。珞珈決定去停車的地方看看。可人山人海的,又是初來乍到,她不幸地迷路了,兜兜轉轉許久,她實在沒辦法,只好打車回酒店。上了計程車才想起來,蕭寒就是她的錢包,她身上一毛錢沒有。沒關係,到了之後可以讓酒店墊付,再讓蕭寒還錢就是。珞珈報上酒店的名字,並讓司機儘量開快些。司機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從後視鏡裡打量她,操著一口土味普通話問她:“聽你口音不是本地人吧?”珞珈心說我根本沒有口音好吧,她微笑著說:“嗯,來旅遊的。”司機又問:“一個人來的嗎?”珞珈說:“和老公一起。”司機沒再說什麼,珞珈便也沒在意,她把車窗稍微降下來一點,讓冷空氣湧進來,沖淡車裡難聞的氣味。小城市有小城市的風光,珞珈看著沿途的景色,忽然覺得如果在這裡生活一段時間也不錯。二十分鐘後,珞珈忽然發覺不對勁。她住的那家酒店在市中心相對繁華的地段,可眼看著計程車正在往越來越偏僻的地方開。珞珈暗道一聲糟,不會遇到黑車了吧。她強迫自己鎮定,不動聲色地打量司機,剛好看見司機正從後視鏡裡偷窺她。她百分百確定,司機對她圖謀不軌,或為財或為色。怎麼辦?跳車嗎?她悄悄去開車門,鎖了。先下手為強,搞死司機?但是她沒刀沒槍,和一個身強體壯的男人拼力氣無異於蚍蜉撼樹,毫無勝算。思來想去,她竟無路可走。“師傅,”珞珈開口,“你是不是走錯路了?”“沒走錯,”司機笑著說,“市中心堵車很嚴重,我走的小路,就快到了。”信你才有鬼。珞珈不再說什麼,她決定隨機應變。計程車很快出了城,再鎮定下去就會顯得很奇怪,珞珈表現出驚慌失措的樣子:“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兒?停車,我要下車!”司機踩油門加速:“別急,馬上就到地方了。”珞珈一臉驚懼地問:“你到底想幹什麼?”司機猥瑣地笑著說:“當然是想幹你,我已經石更了一路了。”惡臭如蛆蟲令人作嘔的畜生,不配為人。司機威脅她:“只要你乖乖配合,我爽完就放了你,你要是敢反抗,我就先奸後殺,屍體扔河裡餵魚。你這麼年輕漂亮,一定不想死的,對吧?”珞珈的內心出奇地鎮定,臉上卻必須裝出害怕的樣子,她顫聲說:“求求你放過我,我老公還在酒店等我,我可以給你錢,你想要多少都可以。”司機卻不為所動:“別跟我廢話,我不要錢,我現在就想要女人。”珞珈只好噤聲。她觀察外面的環境,已經到了荒郊野外,一個人都看不到,來往的車輛也很少。在一條顛簸的小路上開了沒多久,計程車突然停了。熄火的瞬間,珞珈立即推開車門衝下車,以最快的速度往回跑,可司機比他更快,她根本沒跑出多遠就被抓住了,司機一手箍住她的腰一手捂住她的嘴,迅速地把她拖進了旁邊的樹林裡。進了樹林深處,司機從背後把她壓在樹上,喘著粗氣在她耳邊說:“你如果敢叫一聲,我立刻掐死你,你長得這麼漂亮,我不介意姦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