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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很久很久不曾痛過了,這撕心裂肺的痛滋生出強烈的飢餓感,主人的命令再次在腦海中迴響:冷夜,吃掉我,冷夜,吃掉我……冷夜伸手將珞珈抱起來,讓她的上半身靠在他懷裡。他緩緩地低頭湊近她,張開嘴,用力咬住了她的脖子。他的腦海中倏地響起另一句話:冷夜,抱緊我。冷夜用盡全力抱緊她,眼淚再次毫無預兆地落下來,依舊不知為何而流,為誰而流。朔風吹雪,夜幕降臨。天涯路遠,卻無歸人。 民國名媛:少帥輕點愛01“你……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珞珈低垂著頭,看著放在腳邊的手提箱,低聲道:“我和嘉樹離婚了。”問話的中年美婦一口氣提不上來,兩眼一翻暈死過去,坐在旁邊的中年男子忙道:“快去請醫生!”男子名叫白澤禮,美婦名叫馮毓卿,他們是珞珈在這個世界的父母。珞珈急忙起身過去幫忙,場面頓時亂成一團。醫生看過後,說是並無大礙,開了幾片安神藥。馮毓卿還沒醒。珞珈坐在床邊,把藥片掰碎了碾成粉末,用湯匙和水喂她喝下去。下人都被白澤禮屏退了,他負手站在床前,沉聲問:“為什麼離婚?”珞珈用手帕擦掉馮毓卿嘴角的水漬,然後把湯匙放進瓷碗裡,她面對白澤禮坐著,頷首低眉,一滴淚悄然滑下來,楚楚動人。“嘉樹在外頭養戲子。”她低聲說。白澤禮沉默片刻,抬手撫摸女兒的頭髮,說:“這麼大的事,怎麼不跟爸媽商量一下再做決定?”珞珈不說話。白澤禮嘆口氣:“我竟不知自己的女兒性子如此剛烈,從前還總覺得你太過柔軟,擔心你在婆家受欺負,看來是為父太不瞭解你。”他頓了頓,又說:“事已至此,多說無益,早些放下,向前看吧。日後你若想再嫁,便另覓良婿,你若不想再嫁,爸養著你。”珞珈仰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他:“您不怪我嗎?”白澤禮為她拭淚,微笑著說:“做錯事的人又不是你,怪你做什麼?你媽只是一時接受不了,等她緩過來,肯定也不會責怪你。”他頓了頓,又道:“但你也要知道,並不是所有人都會像家人這麼理解你支援你,人言可畏,你要做好心理準備。”珞珈輕輕點頭。白澤禮說:“你媽這裡有我照顧,你去歇著吧。”珞珈擦乾眼淚,起身離開。她從曾家出來,只帶了離婚協議書,和一隻手提箱,還有丫環惜慈。惜慈從小便伺候白珞珈,她嫁給曾嘉樹時,惜慈作為陪嫁丫環一同去了曾家,如今她離婚了,惜慈又隨她回到白家。回到房間,珞珈說:“惜慈,我要洗臉。”惜慈放下手提箱,忙出去端水。很快,惜慈端著一盆溫水回來,放到臉盆架上。珞珈仔細地洗過臉,接過毛巾擦乾淨,然後坐到妝臺前,輕聲說:“惜慈,去找把剪刀來。”惜慈遲疑,問:“要剪刀做什麼?”珞珈說:“去找來便是。”惜慈只得去了,沒一會兒拿著一把剪刀回來。珞珈仍舊坐在妝臺前,不過拆了髮髻,長髮披散下來。她的頭髮極好,茂密又亮澤,微卷又蓬鬆,平添一股嫵媚風情。珞珈伸手:“把剪刀給我。”惜慈猶豫:“小姐,你到底要幹什麼呀?”珞珈不答,徑自把剪刀奪過來,然後抓住一撮頭髮,“咔嚓”一剪子就剪了下去。“小姐!”惜慈大驚,急忙抓住她拿剪刀的手,“你這是幹什麼啊?不能剪,不能剪啊!”珞珈淡淡地說:“放手。”惜慈急得眼淚都下來了,卻又不能違抗珞珈,只能放手,眼瞅著珞珈咔嚓咔嚓把一頭及腰長髮剪成了齊肩短髮,心疼地不停掉眼淚,既心疼頭髮,也心疼她苦命的小姐。珞珈把剪刀遞給惜慈:“別哭了,幫我把後面修整齊。”惜慈抹把眼淚,接過剪刀,仔細地幫她修頭髮。珞珈看著鏡子裡的臉,微微笑起來。剪了短髮,立即從嫵媚少婦變成了嬌豔少女。白珞珈本來也不大,才剛滿二十,正是花一樣的年紀。她是小說《民國名媛日常》裡的一百零八線女配,在小說 就死了。白珞珈是白家二小姐。白家是書香門 ,寫的就是白珞珈之死,為了給女主的出場做鋪墊。女主是曾嘉樹的妹妹——曾醉墨。除了長子曾嘉樹,曾家還有兩個兒子,曾醉墨則是唯一的女兒,年紀也最小,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從小受盡寵愛。曾醉墨也是京州女大的學生,和白珞珈是同學也是朋友,白珞珈正是透過她認識的曾嘉樹。白珞珈剛和曾嘉樹在一起時,曾醉墨便勸過她,說自己的哥哥是花花公子,見一個愛一個,讓她不要太認真,白珞珈卻不以為然,她認為自己是特別的,她會成為曾嘉樹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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