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的。”夏恩不滿:“我不想看到她,讓她滾。”池嶼還沒說話,坐在對面的一個男生突然站起來,珞珈認得他,是上次灌她喝酒的那個猥瑣男,好像叫孟西。“這不是珞珈妹妹嗎,快來坐我旁邊。”孟西叫得很親熱,彷彿他們很熟似的。他抓住珞珈的手腕把她拽過去,然後往裡挪了挪,笑著說:“坐啊。”珞珈看了池嶼一眼,捋著裙襬坐下。池嶼也在看著她,不,他在盯著她,似乎想從她臉上看出什麼來。夏恩被他赤裸的視線激得醋意大發,她直接跨坐到池嶼腿上,用身體擋住他的視線,然後把他壓在沙發靠背上親。狐朋狗友們一起起鬨。珞珈內心毫無波瀾,甚至有點想笑。真幼稚。孟西賠著笑臉說:“上次的事對不起啊,因為你是我喜歡的型別,我一時激動就有點越界了,你不怪我吧?”珞珈淡淡地說:“我早忘了。”孟西倒了杯鮮榨橙汁遞給她,又給自己倒了杯啤酒,說:“不管怎麼說都是我做錯了,我自罰三杯,算是向你賠罪。”珞珈:“……”喝酒和賠罪之間有什麼聯絡嗎?如果真想賠罪的話應該下跪磕頭才對。對面的兩個人親得渾然忘我。珞珈懶得在這裡浪費時間,她把橙汁放到桌上,起身走過去,看著池嶼說:“你把我叫來,就是為了讓我看你和別的女孩親熱嗎?”池嶼停下來。他扯起一邊嘴角冷笑了下,偏頭看向珞珈:“怎麼,嫉妒了?”珞珈說:“我有話和你說,說完我就走。”池嶼附到夏恩耳邊說了幾句悄悄話,夏恩不情不願地從他身上下來,然後瞪了珞珈一眼,走到孟西旁邊坐下了。池嶼拍拍身邊的位置:“坐。”珞珈站著沒動:“這裡太吵了,我們出去說。”說完,她轉身就往外走。池嶼端起酒杯喝了兩口,起身跟上。夏恩也要跟過去,但被孟西攔住了。雨越下越大了。珞珈站在酒吧門口的屋簷下,led燈箱的光照亮了她半邊臉。簷前雨滴落成簾,濺溼了她裸露的小腿。她最討厭下雨天,會讓她心煩氣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