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州想了想,又說,“其實關於你的戶口,我有一個解決方案,就看你能不能接受。”“嗯?”齊珏望向他,“這裡是g市誒,廣東的省府——沒那麼好辦吧。”“所以要看你能不能接受了。心理上過不去也不要緊,也許還有別的辦法,不過那就要打動俱樂部了。”喻文州說道。“……心理上?”齊珏有些驚訝,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不會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吧。”喻文州見他若有所悟,進一步遊說道,“就是那個意思。我母親姓齊,所以你根本不用改名……”“等等!你今年多大來著?21?22?能有一個15歲的養子?”齊珏的嗓子陡然變得尖銳。喻文州扶額,“我覺得你和我母親絕對能談得來。”齊珏表示他的心理沒有那麼脆弱。喻文州也看出他和父母並不和睦,因此對自己的提議充滿了信心。齊珏先一步利用身高之便和對地理環境的熟悉混出了藍雨,然後等喻文州結束了上午的工作之後來到和齊珏約好的咖啡店時——他悲傷的發現他的麻麻和粑粑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他們和眼鏡仔相談甚歡。而眼鏡仔呢?在毫無節操的撒、嬌、賣、萌!沒記錯的話他實際上已經27歲了!不對,或者說應該是七歲?然後新出爐的一家四口決定今天就去公安局。喻文州更是淪落成了司機——累覺不愛。辦手續的過程中雖然有種種麻煩,但是在中國特有的國情——關係的幫助下,總之迅速的解決掉了。晚飯後,喻文州極力遏制住自己對父愛和母愛的渴求,問道,“小玉?和我一起去俱樂部看決賽嗎?”是的,小玉成了齊珏的小名~正在廚房裡幫(添)忙(亂)的齊珏想了想,“不去。”“為什麼?”喻文州很驚訝。覆盤室裡的螢幕明顯比家裡的電視要好,而且看起來他似乎沒有看決賽的打算——但是怎麼會有熱愛榮耀的人不去關注決賽呢?“今天是微草主場。”齊珏解釋道,“我不想看到他們喪心病狂的慶祝。”“這麼確定贏的是微草?”喻文州很驚訝,“榮耀場上的勝負就在一瞬間哦。”所以預先知道的比賽結果根本就做不得數。“張佳樂前輩的運氣——算了,我的意思是,我可以明天看轉播。” 齊珏雖然沒說完,但是意思很明顯:幸運e的張佳樂拿不了冠軍。——這句話好有道理我竟然無法反駁。喻文州果然看到了微草喪心病狂的慶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