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前兩年才剛剛從s大畢業,但是總是覺得自己心態上很老了一樣。他笑著把這話跟齊珏一說——齊珏白了他一眼,“才23,這就老了?你讓真正的老人家怎麼活?”由於齊珏語氣中的指向性太過明顯,喻文州愣了一下,才想起來眼前這個傢伙理論上活的歲數比自己多。但是……因為這傢伙活的就很像個小鬼,所以平時根本感覺不到。齊珏沒注意喻文州的心理活動。他接著說,“你應該跟咱爸學學,你看他,五十多的人了,活的多年輕?多自在?要我說,這是心態的問題……”現在活的年輕的喻爸爸正努力討好著單方面冷戰的老婆大人。喻爸爸列舉了無數辯題,都是喻麻麻平時絕對無法抗拒,一定要戰個痛快的那一種;然而喻麻麻此刻打定了主意不要跟他說話,因而一點用也沒有。喻爸爸自討了個沒趣,坐在沙發上一邊嘩嘩的翻報紙,一邊說,“我覺得兩個孩子今天有點怪——”同時偷偷的注意著喻麻麻的動靜,“文州都多久沒回來了,偏偏今天回來。小玉也追著回來了,要說找文州吧,也沒有——今天是什麼日子,難道一個個都是回來看老頭子我的?”喻麻麻終於受不了他恬不知恥的自吹自擂了,“多大臉那,都是回來看你的?”她拿著抹布作勢要往老頭子身上打,“兩個人鬧彆扭了,這都看不出來?”喻爸爸一邊用報紙防守,一邊竊喜自己作戰成功。但是他還是為喻麻麻的話吸引了注意力,“鬧彆扭了?有嗎?沒看出來啊?文州回來半下午了,也沒什麼不對。小玉就更正常了——”喻麻麻恨鐵不成鋼的一丟抹布,“文州怎麼想的,十年前你就沒看出來過!你說說看啊,你哪回看出來他是怎麼想的了?”喻爸爸也覺得自己很沒面子,但是他還是外強中乾的嚷嚷道,“你就能看出來了!”喻麻麻非常得意,“那當然啦,他這麼突然一回來,我就知道不太對了。本來覺得是工作上不太順,結果打了個電話問少天,才知道是和小玉不開心了。”喻爸爸簡直驚呆了。一方面,他對喻麻麻在兒子身邊安插內線的行為表示自嘆弗如,另一方面,“你什麼時候打的電話啊少天明明話那麼多——我都沒發現你打了電話!”喻麻麻也是醉了,“怎麼說人家少天呢?也就是話多了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