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還不如小說——哪怕是再撒鼻息的作者,也寫不出這麼作死的人物吧——蠢作者你滾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年下又是什麼鬼?????作者有話要說:所以說齊小玉今天依舊在作死,我真的拯救不了他——其實直介面水糊一臉也是不可能的吧。兩個心思很重的人,一個假裝的很溫柔,一個假裝的很單蠢……但是互相知曉對方真面目的兩個人,一定會小心翼翼的互相試探——偶爾發起進攻,也是一擊即退的那一種。所以現在看起來,就是小玉在持續作死了…… 荒誕的夢難得的閒暇時光。訓練也好、成績也好、代言也好……全都被拋在腦後。現在靠在搖椅上享受著午後陽光的,只是一個單純的喻文州。咖啡杯上冒出氤氳的香氣。茶几上擺著幾樣簡單的點心。面前擺著一本早就想看、但是一直沒時間仔細閱讀的書……喻文州覺得這一刻簡直幸福的要飛起來了。他舒服的靠在躺椅上,整個人都曬得暖洋洋的,計劃做一個甜甜的夢——這時候一隻奶貓湊了過來。奶貓長著圓圓的腦袋,它的頭是那麼的大,腿又是那麼的短,而眼睛,又是那麼的亮——它費盡了千辛萬苦,也跳不上那矮矮的茶几。於是它細聲細氣的‘咪’了一聲,乖乖的坐在他的腳邊,眼神渴盼的盯著桌上的茶點。喻文州要被它的表情萌化了。乖乖的把小魚乾奉上——他用魚乾與奶貓定下了約定。每個晴天的午後,淡黃色的小貓會來陪伴他度過一段閒暇時光——他看書的時候,它在一旁跑跳,追逐著自己的尾巴。他喝茶的時候,它睜大溼漉漉的眼睛看著他。當他困了,累了,它也跳到他的椅子上,與他一起進入黑甜鄉。一人一貓這樣度過了很長一段時光。奶貓漸漸長大,他看見它在外面是怎麼利用鋒利的爪子恐嚇一個又一個對手。它敏捷的飛撲,它與野狗撕咬,然而它的眼睛總是那樣亮。它現在能夠毫不費力的跳在茶几上。但是它還是乖乖地坐在一邊等候。他突然想要摸摸它。它答應了,乖乖地躺在他的腿上,把自己擺成長長的一條——他摸著它圓圓的腦袋,摸著它長長的尾巴,摸著它油光水滑的脊背——他撓著它的下巴,奶貓發出了愉快的呼嚕聲——但是當他想要撫摸奶貓的白肚皮的時候,奶貓拒絕了他。不但如此,還亮出了自己鋒利的指甲——喻文州很受傷。他覺得奶貓並不像自己喜歡它一樣喜歡他。他突然有點羨慕他的鄰居。午後的陽光下,他的鄰居正和他的柯基一起玩耍。柯基邁著小短腿拼命的追趕他的鄰居。很辛苦——可是隻要鄰居一停下,柯基就毫不記仇的飛撲上去,舔著他的面頰——喻文州 約約約作為一隻腦洞星人,齊珏擁有隨時隨地自high的能力——莫名其妙‘哎嘿嘿’笑起來的那一種。已經慢慢變黑的前&8226;小天使盧瀚文飛快地從他身邊閃開,然後悄悄的和黃少天咬耳朵,“小玉哥笑得好奸詐。”“我早就告訴過你了,他們玩戰術的心都髒……”黃少天喋喋不休的傳授著和心臟相處的經驗,絲毫未注意到——“黃少,隊長就在你後面。”小盧不但不領情,而且狠狠的插了他一刀。黃少天驚恐的回頭。喻文州衝他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然後寬宏大量的並沒有計較,而是走到齊珏的電腦前和他頭碰頭的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