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確實疑惑地“唔”了一聲。【就每日《預言家日報》中關於“上天的寵兒,感化黑魔王的救世主(這真不錯,不是嗎?),】“一點都不好!”哈利咬牙切齒。黑魔王則表以冷嘲。【揭露偽善者鄧布利多面孔的先鋒(阿不思對此深表遺憾),霍格沃茨最年輕的黑魔法防禦課教授哈利波特”的報道中,阿不思曾經短暫的看到過有關西里斯的內容:哈利的教父,曾經因為彼得佩迪魯的背叛而不得不含冤入獄十二年。然而在哈利十三歲的時候,偶然間揭露了彼得的偽裝(在史上最年輕的霍格沃茨校長,當時的魔藥課教授的幫助下),得以沉冤昭雪,重獲自由。】“……”十二怒漢們一時無語,不知道該從哪裡吐起槽好。作者有話要說:我也:……7、7(2)(1)想必,此時西里斯會想:我寧可在阿茲卡班待一輩子都不願意讓某個鼻涕精救我出來。而斯內普大概也會這麼想:特麼那條蠢狗就不能在阿茲卡班待一輩子麼!……【阿不思本為曾經的學生而開懷,然而適才西里斯的狀況讓他認為似乎這件事仍然超乎了他的想象。正確的與錯誤的,曾經認定的與現在看到的,其他人訴說的與自己認為的,許多線頭如同被貓咪玩亂了的線團,在阿不思的腦袋裡擠得亂糟糟,而阿不思決定,從西里斯這裡找到線頭。因此,西里斯在大口喝著從招待所服務員(一個面色陰沉的小姑娘)要來的大杯威士忌時,抬起頭來看到曾經的老教授,穿著碎花襯衫和麻瓜牛仔褲,笑眯眯的看著自己時,忍不住嗆得咳嗽起來。“哦——狗屎——對不起教授,不是在說你。”西里斯把厚底酒杯放在桌子上,從口袋裡掏出手帕,隨意的擦了擦前襟。】赫敏有些為難地皺起眉。說粗口還真是她難以接受的。旁邊的西里斯嘀咕了一聲抱歉。【阿不思耐心的等他擦完咳出來的酒水,他一直沒有開口,只是靜靜的看著西里斯。在比耐心的情況下,西里斯從來不是他的對手——這個世上大概很少有他的對手,在耐心上。“好吧,阿不思。”西里斯嘟噥著,“您怎麼突然來到這兒?我是說,我聽說您回鄉下去了,那麼,是出來旅遊?”】赫敏若有所思。【“本意是旅遊。”阿不思說,“偶爾用麻瓜的方式出行非常有趣,他們的奇思妙想,比如地鐵的磁卡票等等,真讓人著迷,我上次坐地鐵還是四五年前呢,他們不用魔法也能做到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是不是?”阿不思的輕聲慢語讓西里斯緊繃而抗拒的情緒稍微緩和了一些。“是的。”黑髮的巫師抬起頭,那雙灰色的眸子,透著探究、不信任和打量,“哈利曾經跟我說過,巫師如果再固步自封,不思進取,很快就會被麻瓜們扼殺了——不是力量,而是慾望。”“扼殺我們的不是力量,而是慾望。”阿不思重複了這句話。他沉默了,低下頭,銀色的鬍子和頭髮在陽光下閃閃發光。“我欣慰於哈利會這麼說,西里斯。”他沒想到,這句話讓西里斯的眼睛閃閃發亮。】“我實在搞不懂,”哈利小聲說。“聽下去總會懂的,”鄧布利多表示淡定。【“當初——”西里斯的聲音又急又快,好像許多聲音和詞句爭先恐後的從他的嘴裡蹦出來,反而讓他不知道怎麼說,先說什麼好似的,“當初——是你要保護麻瓜,但事實上,他們根本不需要保護!”他先說出了這樣的話,然後胸膛起伏,明亮的眼睛死死盯著阿不思,“哈利現在和鼻涕——斯內普在一起,他們倒是轉而謀求和麻瓜的合作了。”他的聲音裡有些輕蔑,不知道是對誰,】“我永遠都不會對——”“我知道。”【“伏地魔也是這樣,他跟格林德沃一起(阿不思注意到,西里斯提到格林德沃的時候注視他的眼神更加認真而顯得有些探究——也許六月四日自己在學校晚宴痛哭失聲的那一場太過驚人?)】“肯定是的,”裡德爾插嘴。【追尋於和麻瓜的合作而不是殺戮——鄧布利多教授,你的那一套過時了,你再也不能用這個做藉口讓我們為您戰鬥了對嗎?我真的想知道,當初詹姆和莉莉——”阿不思看到眼前激動起來的年輕學生(在他的眼裡,當然,西里斯仍然是年輕的)大力的搖晃了一下。西里斯接下來的聲音帶上了哽咽,“如果這些早一點來到,阿不思,如果沒有伏地魔的行差踏錯,是不是可以避免很多悲劇?”阿不思確定,對於西里斯來講,最大的痛苦並不是阿茲卡班——那十二年奪走了他的健康,卻不能奪走他的熱情與活力——而是來自於他的摯友詹姆斯波特。“西里斯我的孩子。”他輕聲說,“世界並不是永遠溫情脈脈。”“所以要用無辜人的血來鋪平走向和平的道路嗎?”“我不確定現在的世界會讓每一個人幸福,但我對你的痛苦深感遺憾。”】西里斯聳了聳肩,不知道想表達什麼意思。【與西里斯的對話十分短暫,但他的反應讓阿不思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