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斯厭惡地翻了個白眼。【鄧布利多老宅,阿不思和阿不福思分別坐在廚房圓桌的一端,阿不福思堅定的拒絕了哥哥下廚的建議(“我不想得糖尿病。”阿不福思說),於是現在他們正分享著剛從鍋裡盛出來的玉米湯,而土豆燉牛肉正在鍋裡歡快的咕嘟咕嘟響。】德拉科下意識地按了按腹部,似乎在回想許久沒有感受過的飢餓感。【“我猜——是的。”阿不福思,他的弟弟。阿不思的嘴角在盛湯的盤子下微微露出了笑容,他清楚自己的弟弟,這些冗長的,繁雜的,毫無意義的罪名——他會記下來,為了自己,他的哥哥,阿不思。】“多麼感人的親情啊,”格林德沃眯起了眼睛。作者有話要說:寫這種東西……每個人的反應神馬的……太費腦細胞了!qaq走形之處,大家多多見諒。【鞠躬3、3(2)“我不認為你有什麼立場來評論我的家庭,蓋勒特,”鄧布利多和顏悅色地回答。格林德沃閉嘴了,臉色陰沉。【“我驚訝於你把這些記得如此清晰。”阿不思溫和的說。阿不福思的臉一瞬間變得空白而無表情。】斯內普乾巴巴的聲音再次響起。【“我可以想到這個。”阿不福思冷淡的說,“也許你曾經的夢想——那些邪惡的,從來沒有消失過,嗯?那麼你為什麼要跟那個德國佬決裂?為了你可憐的,瘋瘋癲癲的妹妹?”】“我一定都不介意把他送去和他妹妹團圓,”格林德沃冷冰冰地說。鄧布利多鏡片後的目光銳利地掃向了他。德拉科下意識地往另一邊靠了靠。斯基特嚥了咽口水,低聲咕噥著什麼。【哦哦,這不太好。阿不思注意到,阿不福思強自壓抑的感情似乎已經到了一個極限:無論是對兄長的愛或是恨,相信或是懷疑;以及對遙遠的過去與剛剛發生的事情(比如對阿不思鄧布利多其實是個冷酷無情爭權奪利政客的指責)的疑惑。】“政客?”西里斯皺起眉,“像福吉那樣的蠢貨?不,鄧布利多,那簡直是在侮辱您。”“誰都有可能,只有您不可能,”赫敏堅定地說,另一邊的哈利則用力地點著頭。“謝謝你,格蘭傑小姐,”鄧布利多柔和地回答,“還有哈利。”【這讓他像是一個快要達到燃點的煙花——不是麻瓜那種,而是一旦點燃,就會發出大量的魔法煙火,難以熄滅,長久存在,瘋狂的破壞,或者在周圍搗亂的那種,而阿不思覺得自己應該阻止阿不福思,無論是降下它的溫度亦或是挪走點燃它的火種。】“這話聽起來有些奇怪,”鄧布利多沉吟著,“我幾乎沒怎麼見識過麻瓜的煙花。”“重點不是這個,”斯內普面無表情地說。【“阿不福思。”他首先溫和的喚弟弟的名字。然後他沉默了片刻,在阿不福思的注意力完全集中於他的身上時,用比結婚宣誓——儘管鄧布利多從來沒經歷過那玩意兒——更加真誠的聲音開口了。】“為什麼不試試看呢?”斯基特玩著自己的指甲,用幾近耳語般的聲音說道,然而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都很敏銳地看向了她,把她嚇得又是一抖。【“我更希望從沒遇到過他,你知道。”這句話讓阿不福思用更加長久的眼神注視阿不思。】裡德爾莫名地彎起嘴角,而格林德沃的臉色更難看了。“你真的這麼想?”……看鄧布利多那副模樣,應該是拒絕回答這個問題了,亦或是,更甚——他裝作沒聽到。這可把格林德沃氣得夠嗆。【“是啊。”阿不福思輕聲說,他的目光不知為什麼,摻雜了柔和的暴怒兩種情緒。】斯內普遲疑了一下,似乎有了什麼不好的預感,為此,他停下來一段時間。每個人都很安靜。伏地魔閉上眼假寐,盧修斯的目光在格林德沃和鄧布利多身上來回徘徊,幾個孩子則若有所思地低下了頭,不知道在想什麼。西里斯表現得有些不太耐煩了。“能不能快點?”他催促道。斯內普回了他一個白眼,好像在說:感情不是你在讀。【“在他和伏地魔在學期末晚宴的時候闖進霍格沃茨城堡,手牽手指責你的罪行,然後在霍格沃茨幾百個學生的注目下表達了對彼此的愛意,締結了伴侶契約的情況下,你當然會希望從不認識格林德沃,還有伏地魔,那個因為你惡意的警惕和疏遠而痛苦不已的學生,對麼?”】哈利一口咬到了自己的舌頭,痛得差點沒掉眼淚,德拉科和赫敏則感覺自己被潑了一桶冰水,全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淌。斯基特繼續縮小存在感,以免自己激動地引起所有人的注意。斯內普眼神空洞注視著虛無的地方;西里斯扔掉了自己的下巴;貝拉特里克斯半昏厥在座位上,看起來最不省人事的盧修斯慢慢地滑到了桌子底下去。所有人中,只有裡德爾哧哧地笑出了聲。……鄧布利多看了看格林德沃,又看看伏地魔,嘴角微妙地抖動了一下,而後兩者此時只能不斷做著揩拭魔杖的動作以洩心頭之憤。接下來,斯內普堅決地合上書,把它塞到了盧修斯的座位上,扭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