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阿不思毫不意外的發現格林德沃的金雕(真正金燦燦的羽毛)正不耐煩的等在視窗,看到阿不思,它立刻提起一隻腳,催促阿不思趕緊把信拿下來。阿不思取下信封,信件非常厚,不過阿不思沒有急著開啟看,而是開始做早餐。直到西里斯和哈利坐在餐桌邊,和阿不思一起喝咖啡的時候,才開啟信封,從裡面取出將近三英尺長的信件。“這是什麼?”哈利有些傻乎乎的看向垂到地上的信紙。】裡德爾讀著,不怎麼懷好意地瞅了哈利一眼,得到一個不滿的回瞪。【“格林德沃的回信。”阿不思輕描淡寫的說,“我猜他大概很好奇福克斯是哪兒來的。”福克斯有些不滿的鳴叫了一聲。“顯然,鳳凰蛋裡生出來的。”西里斯聳了聳肩,“他還說了什——教授?”阿不思重重的咳嗽了起來。“不——沒什麼。”阿不思驚悚的看著手裡的信紙。“我想我應該還沒有老眼昏花到這種地步,我猜我沒看錯——”哈利從阿不思手裡接過信紙,發現上面用漂亮的花體字——寫的很小很密,但仍然密密麻麻的排滿了幾乎三英尺——他從阿不思指著的地方開始讀了下去。“……若得鳳凰相伴若干時日,或可全吾與汝之情誼永固……”】只聽咔嗒一聲,裡德爾止住了聲音,其他人也或多或少驚詫地將目光投向聲源處。格林德沃面前的桌子已經斷成了一半。儘管他的臉色令人意外地平靜,但他們無疑感受到了一種驚人的暴虐情緒,在他眼底深處瀰漫開來。“繼續,”格林德沃冷冰冰地說。鄧布利多往後靠在椅背上,指尖輕叩著扶手,目光若有所思。【“這是什麼?”西里斯詫異的看著阿不思。“我猜,這是他想要把福克斯借過去的藉口。”阿不思說。“他怎麼能這麼說?”哈利飛快的掃過信紙其餘的字詞,上面用很清晰的條理:回憶美好的過去——講述和諧的現在——展望遠大的未來,表達了想要把鳳凰借過去研究幾天的願望。】這下,在場中,再遲鈍的人都該明白格林德沃發怒的原因了。——那個世界的魔王顯然太奇葩了,而這邊這位頂著同樣名字和皮囊(雖然年齡程度不同)的人隨時都可能達到爆發的臨界點。西里斯看看格林德沃,又看看鄧布利多,莫名嘆了口氣。伏地魔和貝拉特里克斯都沒做什麼表示,也許他們深知自己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因此沒有心思來嘲笑別人,而斯基特這樣膽小的人自然不敢當著一個黑魔王的面表現地太過幸災樂禍,因此,大家除了沉默,還是沉默。在沉默之中,裡德爾以一種懶洋洋的腔調開始讀後文。【哈利愕然的看向福克斯,她正悠閒地順著翅膀上的羽毛,注意到了哈利的眼神,她好奇的回望了一下,接著又低下頭。“我們不能把福克斯給他。”哈利堅定的對校長說。“我們當然不能把福克斯給他。”阿不思溫和的說,“我等會兒就給他回信——我實在是低估了這個格林德沃的愚蠢。”】“這麼說,”鄧布利多極為冷靜地開口,“我真該慶幸我當年遇上了一個正常的格林德沃?”哈利敢肯定,如果格林德沃還沒老得掉光牙齒的話,眼下不出聲、只是皮笑肉不笑地望著對方的緣故一定是他在暗中磨牙。【阿不思低下頭。——區別,如果說兩個哈利的區別在於忠誠,兩個斯內普的區別在於感情,兩個伏地魔的區別在於驕傲,那麼兩個格林德沃的區別——除了貪婪,還有愚蠢。】赫敏隱晦地瞥了格林德沃一眼,由衷地希望他能夠和之前“受苦受難”的人一樣,對這個故事裡的“自己”釋然,不然,他很難在這樣的情況下存活到他們閱讀結束——當然啦,也有可能是他忍不住了提前破壞這裡的一切,然後他們……他們會怎樣?她抬頭望向黑光球,可是它完全沒有動彈。也許是梅林聽到了赫敏的希望——也有可能是別人的希望——格林德沃這會兒倒【真的】收起怒氣來了,淺色的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盯著鄧布利多。當然,他們其他人都說不準,一個“平靜”的格林德沃和一個“暴怒”的格林德沃比起來,哪個潛藏的危險性更大。赫敏只看到鄧布利多隱約皺了皺眉。【阿不思的心中泛起冷漠的怒火,不僅僅是這個格林德沃打他寵物的主意——曾經打鳳凰主意的人不少,但沒有一個——沒有一個人會讓阿不思如此生氣。福克斯感到了主人的情緒,她清越的鳴叫一聲,氣勢昂揚地從棲木上直起身子,準備聽從主人的命令。“一個如此愚蠢的格林德沃。”阿不思冷漠的說道,“我真的是無比的期待那個格林德沃的到來。這個愚蠢又貪婪的不配做我的敵人的人,我想不出他存在於世上的理由。”哈利和西里斯為阿不思的憤怒所震懾,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目瞪口呆的看著阿不思消失在餐廳門外。】這其中隱藏的意思簡直不需要不言而喻。——在經歷了這麼多次的“三觀突破”之後,這十個怒漢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