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張佳樂驚恐萬分。含羞草扭了扭身子,試圖讓張佳樂的花莖再深入一點,自己好繼續動作。“疼疼疼……”他倒抽著冷氣,嗯嗯啊啊地喚了幾聲,“收回你的刺,戳到我了!”“啊對不起!”張佳樂一抖,不好意思地收起了倒刺,“呃,你知道的,我是玫瑰花嘛,一緊張就會有些控制不住……”含羞草精沒工夫理會他的話,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然後就打算辦正事兒。張佳樂頓時不幹了:身為一朵高貴的玫瑰花兒,播種的時候怎麼能什麼都不做呢?他也顧不上小心自己最後那瓣小花了,一用力,翻身,調換了兩人的順序。“……呃,你……”含羞草精被他這幅度過大的動作弄得全身發抖,氣喘吁吁,張佳樂眼尖地瞅到他頭上的葉片都縮成了一團,頓時恍然大悟:原來含羞草精的敏感點在那種地方啊!玫瑰花興致大起,大開大合,努力耕耘,將含羞草精幹得□□,象徵著本體的葉片捲了又開,開了又卷,最後可憐巴巴地擰成一團,和下面一樣,溼漉漉地噴出了液體。……第二日早上,日照高頭的時候,張佳樂才昏昏沉沉地睜開眼睛。第一個反應,就是摸向身旁,嗯,滑溜溜的身子,肯定是含羞草精……第二個反應,摸向自己的頭頂——“哎唷!”他叫了一聲。因為動作過大,他不小心扯到了自己的花瓣。等等……完整的,花苞?張佳樂一個激靈,坐起身。埋在被子裡的含羞草精戳了戳他的腰,開口時,腔調懶洋洋的,聲音微微晦暗沙啞,顯然還沒恢復:喂,傻花兒,你不知道治癒“花花病”的原理嗎?“呃?”“王大眼讓你摘取紅花泡成水喝,為的就是得到含羞草最珍貴的精華。”他解釋,“所以,只要原理一樣,具體方式怎麼樣都行的啦……”張佳樂一驚:“你說出了他的名字!——你居然敢叫出他的名字!!”這個剛成熟的含羞草精顯然不知道叫出魔導師名諱的禁忌——據說,眼睛會變得一大一小——悠悠然從被子下冒出了頭:“對了,雖然我成熟了,但是還沒找到代替花盆的住所,不如你先再養我幾天?”“啊……沒問題!”張佳樂怔了怔,頓時,心中開出了無數朵玫瑰花,最正統的那種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