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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被當做獵物看待的感覺,那種侵略性的眼神,這場亂七八糟的choice,玩家也好,對手也好,場地也好,都讓她——非常,非常地不快。“沒用的棋子只要棄掉就好”,白蘭只差把這句話直接說出口了,而她的心情也到達了有史以來最差的低谷。“我想更正一句,”她說“剛才對於皇后的看法。之所以強大,我覺得,不僅是因為她的地位,而更是因為——有保護的人。因為身後有保護的人,所以才會變得強大。”“喔……別有一番道理呢,”白蘭若有所思,挑了挑眉毛,“那麼?”“放任這樣的力量在棋盤上橫行是非常危險的,我非常認同這一點,”她說著,抬起頭來,眨了眨眼睛,“如果我把你的車吃掉,你會來吃掉我的皇后嗎?”他的皇后離車只有一步之遙。“……哦呀,不錯呢。”那雙看不透的紫眸中閃動著微光,隨後湧現出無名的笑意。“你走吧。”於是,綱吉挪動皇后踹下了他的馬,緊跟著被他以同樣的方式掃下棋盤,她再將兩格之外斜對面的馬放上來。“那麼,接下來要怎麼走呢?”白蘭饒有興致地問。“……不清楚。”“這樣可真是亂來呢,”他嘆息。“可能吧。我只是覺得這樣比較好玩而已。”她坦誠交代。看著兩個危險性最高,此時卻冷冷清清地被拋置在棋盤之外,綱吉閉上眼睛,微微嘆了口氣。在遊戲裡她確實很任性隨意,覺得只要遊戲本身有趣就夠了,輸贏的結果沒有太大所謂。這種不受約束,躁動不安的心情是怎麼出現的,她不清楚,但很多時候都會不由自主地表現出來。里包恩也發現了吧,所以對她不上場並沒有覺得不快,反而因為不用再為她騎著機車的事情感到擔憂而鬆了口氣。和大多時候,甚至是超死氣狀態下也安安分分的她不同。也許是本質過於頑固的關係,在做決定的事情上,她可能比最狂妄的賭徒還要冒。但那都是為了堅定的勝利信念。她只是不能拿同伴去冒這個險。十年後的她也是一樣的。這個時候,她已經能夠理解到那種心情了,不會再為自己膽大妄為的舉動造成的後果感到苦惱和難過。為了整個家族,藉助入江正一和雲雀恭彌,安排了整個計劃,卻將自己放到最危險的地方,無論過多少個十年,她一定是願意這麼做的。在家族裡,首領不是那個要被保護的國王,而是皇后才對。為了保護身後的棋子,皇后才會擁有那麼強大的威力。就算成為被吃掉的棋子也沒有關係,只要能夠獲得最後的勝利就好了。遊戲是這樣的道理,戰爭也是。“你把自己的部下也當做棋子看,我無法糾正你。但我認為,現實和遊戲是不一樣的。”綱吉把黑棋扔掉,換成自己的象。下一刻,高純度的大空火焰跳動著出現在她的手中。所以,不能用同樣的方法去對待那些為你而戰鬥的人們。那一定會輸的。再次睜眼時,那雙柔和的眼眸變成了堅定的金橙色。“這場choice戰,我拒絕接受。” 我的決定是直接毀掉觀眾席飛進比賽場地的舉動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隨機待命的切爾貝羅還未來得及靠近給予警告,就被超高速飛行下颳起的氣流捲入再撞開,落到一顆沉睡的鬱金香裡。高純度大空火炎的機動力本來就超越了其他火炎,等她再起身,想要追上已經是不可能的了,只能看到從腳下到遠處延伸出的一條強行破開的道路。火炎將多餘的阻礙燒成灰燼,再兇悍的肉食植物也被迫垂下了葉子,微微發顫。但是,即便是這樣,在這個大範圍的戰鬥場地,從觀眾席高速移動到己方基地,也還是遲了一步。看到橘紅髮青年一動不動地閉著眼睛,腹部的鮮血沾染上溼潤的泥土,此時,綱吉完全沒有心情去避開那些血腥氣味,也沒有管一旁露出訝異和興味表情的桔梗,快速收起火焰,直接降落到他身旁,同時,戴著彭格列指環的手微微收攏,然後張開向側面一揮,隔著火炎將想要勸阻的另一個切爾貝羅推開。“不要礙事。”她看都沒看切爾貝羅一眼,直接屈膝半跪,附身檢查昏迷者的安慰,輕聲呼喚,“入江君?請振作一點……”然而,他毫無反應,氣息也微弱得幾乎察覺不到。胸口象徵著目標的晴之火炎也早已消失,這無疑是最壞的一種結果。結果,還是遲了一步嗎?綱吉的表情變得灰暗下來,下一刻,她咬緊牙關,抬眸望向桔梗,眼中的怒火慢慢沉澱。隨後,她低聲喚了一聲:“納茲。”金黃色的小獅子從她的肩膀後方鑽出,像是感應到主人的心情,毫不猶豫地向前邁出一步,睜著大大的眼睛,然後張開犬牙,用盡力氣嘶吼了一聲。“嗚嗷——”雖然和非常細小的幼獅叫別無二致,但聲音要更加清脆明亮得多,而隨之引發的能力也不容小覷。幾乎是一瞬間意識到這點,桔梗身體向後傾斜,飛出一段距離,身體兩側的大食花根莖突然鑽出無數的桔梗藤蔓,然後纏繞著形成一道密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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