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代目……”獄寺剛想說什麼,突然睜大眼睛,臉色一白。“糟糕!”“獄——”『嘖,你沒發現嗎?』“棒球笨蛋!十代目有危險了啊!”“誒?”山本下意識地站起身,卻又無所適從,東張西望,仍一臉茫然,“什麼危險?在哪裡?”『危險,就在你身旁啊。』……咦?她倏地睜大眼睛,一不小心就“啊”地叫了出來。獄寺攥緊手心,正暗恨自己的無力,卻突然靈光一閃,“我知道了!”“獄寺?”他猛地一轉身,朝屋子另一頭跑去。“喂,山本,我們來玩接球遊戲吧!”綱吉還未完全反應過來,被他從旁邊跑過的時候撞了一下,身子晃了晃,撲通一聲順勢坐到了地上,與此同時,山本的棒球本能發揮作用,距離身邊最近、放在沙發上的毛線團也嗖地從身旁擦過,然後——砰!隨著與肉體重重的碰撞聲,有什麼東西攪亂了空氣,咚地掉落在地板上。“這是?!”輕嘖一聲,獄寺轉身又往另一邊跑,“還有這邊!”砰!——噗咚!“成功了!”“哇啊?!”“出現了兩個人!”京子下意識地捂住了嘴。“就是他們!”獄寺終於鬆了口氣,“這兩人就是別的家族派來的殺手吧。”“殺手?”大家都呆住了。“沒錯,你乾得很好哦,獄寺。”“里包恩先生,您終於回來了!”隨著里包恩的出現,獄寺如釋重負,又因為得到了讚賞而滿心喜悅。大概明白了情況,又看到了里包恩,綱吉也終於鬆了口氣。也許是錯覺,但先前察覺到的些許不安都消失得一乾二淨了。“那麼,這就是之前提到的暗殺活動?”“是那傢伙派來的殺手,利用光學迷彩原理製成的隱形衣,唔,看起來效果還不錯麼,”里包恩掃了一眼地上的兩人,漫不經心地哼了一聲,“因為他們的老大不允許自己被背叛,所以特意設定這種衣服只能被孩子看到……對吧,威爾帝的手下?”兩個身穿奇怪裝束的人相視一眼,垂頭喪氣。威爾帝?綱吉思索了一會兒,舉手提問,“難道是 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時候看著寫有“寫下你的願望吧”的詩箋,綱吉陷入沉思。“原來,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七夕啊。”可是,願望有好多啊,該寫哪個好呢?“你能不要那麼磨磨唧唧的嗎?”里包恩等得不耐煩了,“這樣想下去一天都想不出結果。給我快點,十秒鐘內寫一個上去。”“十秒鐘?”她嚇了一大跳。“說了,快寫。”咔噠一聲,上膛後的槍口對準了綱吉。在這樣可怕的武力脅迫下,綱吉只得抓起筆,在來不及多想的情況下,唰唰幾筆寫上了願望。『希望以後遇到的都是容易馴化的寵物。』里包恩掃了一眼,不由皺起眉。“這算什麼?” “那個,就是週日的打工啊,不是要幫忙溜犬嗎?雖說接觸多了就習慣了,但其實還是挺怕的,特別是有時候會遇到很兇的……”“我先走一步,你跟上。”“聽我把話說完啊!”里包恩才不管這些,直接從她手裡奪過詩箋,轉身跳下地,幾步跨出玄關,眨眼間就沒了蹤影。“喂,等我一下啊!”追著他消失的方向,綱吉一路跑進了並盛居民活動中心,氣喘吁吁地拉開大門,卻看到了一群熟悉的身影。“嗨,阿綱,早上好啊!”“大家都在?”小春放下茶壺,見她來了,露出一個笑容,“要喝點什麼嗎?”“啊、謝謝。”山本立馬從櫥櫃裡拿出新的杯子,“用這個吧。”“喲哦,極限地做準備!”了平大哥衝上來抓住她的手,熱血滿滿,“一起來吧,沢田!”“等等,這是怎麼了?”綱吉看看這邊,又看看那邊,不明白這氣氛會這麼奇怪。一平一臉緊張,頭上直冒冷汗,而藍波做著鬼臉,吊兒郎當地跑來跑去,笑得十分囂張。山本和小春也明顯一副剛做完什麼事情的樣子,坐在旁邊喝茶,獄寺則在角落裡搗鼓著什麼東西,還在不斷碎碎念……“因為,今天是彭格列式的鎮上交流會兼七夕大賽。”里包恩舉起竹節,伸向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他們身後的長條黑板——這東西很眼熟,綱吉確定自己在之前的彭格列式生日會上見過——為新來的她作解釋。“各自表演與七夕有關的節目,由評委作出評價,分數高的得勝。第一名可以實現他許下的願望。”“果然又是這樣!”綱吉忍住內心油然而生的腹誹,心平氣和地問他評委是誰。“看,就在那邊。”隨著他伸手一指,大家紛紛扭頭望過去。原來,是鎮上的老人家們。“這次是學會如何討好長輩嗎?”綱吉無力地嘆了口氣,頓時興味索然。“對於黑手黨來說,和老年人交流是必不可少的,”里包恩果不其然又拿出了他常見的那套理論,義正言辭地說,“不管在哪個國家,老人的支援都是非常重要的,沒有他們,是無法構建權力的。”“……嗯,不明覺厲。”“那麼,”里包恩向他們點頭示意,“馬上就要開始了,都準備好了吧。”“誒、等一下,我還什麼都沒有準備!”綱吉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