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吉沒有去看他的目光落下之處,只是因為有了經驗,非常淡定地拉了拉被子,把床鋪蓋住。“咳咳,你什麼都沒看——”卻看到雲雀很快將目光投向一旁的里包恩,定定地看了一會兒,一臉認真地問:“這次應該不是我的問題吧?”“……嗯,不是,”對於這種發展,里包恩只想撫額嘆氣,“所以不需要你負責。——總之,你只要把那個屍體弄走就行了。”聽到這樣的話,雲雀又看向了綱吉,那目光奇怪得讓她一陣寒慄。“ 簡直不想說話“原來如此,你本來想讓莫列提跟我打個招呼?”綱吉看了看一旁微笑著喝茶的黑針織帽男人,習慣性地擺出了白目臉。“且不說為什麼會有這麼神奇的addio假死法——哪有人用這種方式打招呼的啊!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嚇死了好嗎!”“可你現在不是好好的嘛,”里包恩淡定捧茶,“也很有精神呢。”“好個頭啊,因為我已經先被其他事嚇死了好嗎?”“反正殊途同歸嘛。”“……已經不想和你這種人說話了。”回應她的是咕嚕咕嚕的喝茶聲。莫列提依舊微笑著看著他們,嘴邊的猙獰血液還未擦去。綱吉忍了又忍,還是把頭埋進了臂彎裡。生理期的第一天,就被自家的家庭教師和一群據說叫家族夥伴的人給攪得亂七八糟,綱吉表示……啊,心好累。碧洋琪撫弄著長髮,百感交集,“啊,這就是長大啊,人生中的第一次!多麼值得紀念啊!”“只不過是第一次來生理期而已有必要嗎?”“很有必要啊,”碧洋琪一臉認真,“你怎麼不知道呢?生理期來了之後,就意味著你……可以生小孩子了呀!”“這又不是什麼令人激動的事情,”對此,綱吉的反應很平淡,“那又怎樣啦?”“你這邊當然沒問題,”碧洋琪見她一副沒明白的樣子,不由痛心疾首,按住了她的肩膀,語氣沉痛,“但是這意味著,別人有機可趁啊!女人,可是很脆弱的生物呢?”里包恩端起茶杯的動作一頓,目光向這邊瞥了過來。“啊……啊、哦!”綱吉幡然醒悟,隨即有些驚恐。“意思是說,假如我不能成為彭格列首領,而且又沒有其他有血統的繼承人……可能會有人想利用我嗎?!”碧洋琪打了個響指,然後一拍桌子:“就是這樣!”喀啦!——兩個人一同轉頭看向里包恩。“怎麼了?”黑西裝小嬰兒面無表情看著手裡碎掉的不斷下落的茶杯片,慢慢地搖頭。“……沒事。”但是——『你們敢少看一點奇怪的小說和電視劇嗎?!』xxx不過很幸運,也許是因為平時飲食、生活習慣都還不錯,而身體體質也還行的關係,綱吉並沒有在這幾天裡感到有什麼不舒服,頂多有時覺得有點脫力,提不起精神做事而已。因此,當又一個週末到來的時候,差不多告別親戚的她還是積極地坐到電腦桌前,開始週末例行一事——登入聊天室。嗯,雖然專案才剛起步,但管理員們宣傳做得很到位,從暑假到現在,試著來免費轉換心情的“顧客”還不少,也因此,讓他們見識到了這個世界……呃,還真是什麼人都有。有特別閒得蛋疼的,比如這樣:很想拿著園藝剪把學校風紀委員的頭髮剪掉的金槍魚:[日安,先生,請問您有什麼需要嗎?——自動回覆]此人很懶沒有留下id:啊,你好。不好意思,我沒什麼事,就是看到你的id覺得很好奇。請問——為什麼想剪別人頭髮呢?難道是因為家裡人從事相關工作嗎?很想拿著園藝剪把學校風紀委的頭髮剪掉的金槍魚:不,沒那回事兒。此人很懶沒有留下id:那是為什麼呢?很想拿著園藝剪把學校風紀委委員的頭髮剪掉的金槍魚:呃、這件事可能有點難解釋,簡單來說,就是我們學校的風紀委員都留著一個……呃,非常殺馬特的髮型。此人很懶沒有留下id:原來如此,那麼,究竟是什麼樣的呢?能否截個圖看看?很想拿著園藝剪把學校風紀委的頭髮剪掉的金槍魚:……本來綱吉覺得,截圖就截圖唄,反正打個臉部馬賽克就沒問題了,但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妙。萬一對方也是知情人士呢?如果是其他人也就罷了,萬一是和風紀委員相關的人員呢?萬一到時候被查水錶了呢?……不管怎麼說,這種事絕對不能冒任何風險。把家裡的剪刀都扔了的金槍魚:嗯,我已經不想剪了。謝謝,歡迎下一次光顧,再見。此人很懶沒有留下id:……此人很懶沒有留下id:……喂!喂!還在嗎?把家裡的剪刀都扔了的金槍魚:[本次聊天已結束,感謝使用心情聊天室,歡迎下次光顧。——自動回覆]當然,也會有一些非常喜歡作死的人,比如這樣:準備去買巧克力雲的金槍魚:[日安,先生,請問您有什麼需要嗎?——自動回覆]想成為姆路幸福地躺在棉花糖堆裡:早上好唷,金槍魚小姐,請問你是咪路嗎?綱吉嘆氣,覺得給藍波看電視真不是一個好選擇——雖然他剛開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