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貌似都一致認為這種假裝失憶的方法非常不錯,然後紛紛以身作則表示支援。“這傢伙是來宣戰的,我們要小心,”獄寺反應最迅速。“又要當敵人了嗎?”了平皺眉,“我倒是沒什麼意見。”“哈哈,難不成你們什麼時候把我們當成同伴了嗎?”犬大笑,“別太搞笑了的說!”“就算是敵人,我們也不會輸啊,”山本很輕鬆地答道,“以前不是比過了嗎?”“你!”千種拉了拉犬的袖子,淡淡地掃了他一眼,犬皺著眉按捺下來。“大哥說得對,”綱吉抬起頭看向骸,認真地說,“我確實無法再把你當做敵人……”他看著她。“因為,”綱吉頓了頓,又繼續說,“想到對面的敵人是鳳梨啊,蘋果啊,這一類的東西,就覺得很一言難盡……”“喂!!”犬極其憤怒,“誰是水果了!”“犬!”千種連忙提高了聲音,示意他看旁邊努力忍著沒吐血的骸。犬意識到不妙,連忙捂住嘴,接著被白了一眼。“我有點後悔了,”骸說著,微微閉上眼睛,手護著額頭,“弗蘭那臭小子……”“看來你們都被搞得很頭疼啊,”綱吉忍不住有些同情了。威爾帝也沒忍住滿頭的青筋亂跳:“豈止是頭疼,那傢伙!……嘖,算了。這不是今天的重點。”“嗯,總之,你們是來下戰書的。”山本幫他們作總結。“沒錯,”威爾帝掃過幾人,“里包恩不在的話,就幫我替他轉告一聲吧,做好受死的準備。”“受死的是誰還不知道呢!”獄寺強硬地回嗆了一句。就見他們一行人迅速地消失在霧氣之中,徹頭徹尾的術士派頭。“他們……”山本望著他們消失的地方,“真的不打算管庫洛姆了嗎?”“而且還是特意等那女人離開後才出現,”獄寺若有所思,“就是為了避開她吧?果然有古怪。”“如果他們無情無義就這樣把髑髏拋棄了的話,”了平摸著下巴說,“那我覺得那孩子真是可憐啊。”“十代目?”獄寺扭頭問綱吉。“嗯?哦……”她愣愣地,才反應過來,欲言又止,“其實,我之前也問過他。”“他怎麼說?”綱吉搖搖頭。“他不肯說為什麼,但是……也算是,拜託我照顧好庫洛姆了吧,”她慢慢地說,“我想,他肯定是有什麼特別的理由,所以,我想先暫時相信他。”“居然還相信他?”了平不滿,“他這種態度,太囂張了。”“就是,簡直就不把十代目放在眼裡,”獄寺的口吻也冷冷的,“無端端就跑來宣戰,完全不顧自己守護者的身份……不,他根本一直都在否認吧!”綱吉默默地想了一會兒。“我也不知道了,”她搖搖頭,“但是,也只有這樣了。其實,就算他不拜託我,我也會這麼做的,畢竟,庫洛姆她也是我們的朋友啊。”“也是,”獄寺也承認,“如果說守護者的身份的話,她倒是比六道骸好多了,至少稍微可靠一些。”“也沒他那麼古怪,”山本補充。“所以,要把她算入我們的隊伍中嗎?”了平問。幾個人互相看了看,最後,綱吉搖了搖頭。里包恩讓綱吉去的地方,獄寺他們本來是打算一塊過去的。反正之後都是一個隊伍裡的,提早一併把事情說清楚也好。只是沒想到,半路上,迪諾急急忙忙打來電話說讓他們別跟著,怕引起問題,以後有機會再聚。綱吉疑惑歸疑惑,也只好答應。“那我們就先告辭了,十代目,請小心,”獄寺說,“這幾天可能還會遇見別的隊伍……”“嗯,我會的。”綱吉點點頭。在路口分開後,綱吉在酒店門前碰到了來接她的迪諾等人。“不好意思,久等了嗎?”“沒有沒有,”迪諾趕緊說,“就你一個對吧?”“嗯……”綱吉向里包恩遞去一個疑惑的眼神,卻只得到一個詭異莫測的微笑回答,“怎麼回事?只讓我一個來,是什麼意思?”“其實,本來讓你叫上他們一起吃大餐也是不錯的,大家都在更熱鬧嘛,”迪諾猶豫地微笑著,微冒冷汗,“但是,後來我突然發現一件不妙的事情。”“聽你這麼說,我頓時覺得很不妙了。”迪諾乾笑:“是這樣的,除了我們訂了這家酒店之外,還有別人……”“喲!”正在這時,風聲簌簌,然後那個“別人”的聲音就響了起來。綱吉完全沒回過神來,就感覺身體一輕,整個人被拽走了。“借用一下咯!”“喂!你們?!”誒誒誒誒?完全不知道大廳裡怎麼會突然出現繩索這種東西,貝爾菲戈爾和瑪蒙就是蕩著這繩從樓上出現,然後徑直順走了綱吉,即便是迪諾,也被嚇了一跳。這一愣神,他們就已經蕩走了。落地的時候,綱吉還暈乎乎的,任憑貝爾拎著走,大搖大擺走進了豪華的超級套房裡,開門。“哈囉各位,我撿到一個有趣的東西~”客廳很大,有很多房間。綱吉的視線依次和裡面的其他人一一對上,然後默默地轉開了頭。時間彷彿停滯了幾秒鐘。隨後,坐在超豪華沙發上喝茶的斯庫瓦羅就已經將茶杯一把拍到了桌上去,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