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深為這位的匠人精神折服了,待他編好遞到自己手上後,淼淼拿著把玩一會兒才問:“你該不是因為上次我嘲笑你了,所以一定要證明給我看?”啞奴目光清澈的盯著她,並未反駁她的話。淼淼見狀嘆息一聲,從懷裡掏出錦帕將小狗仔細包起來:“這個做的超像的,我為之前的嘲笑道歉,你以後可千萬被薅花圃了,葉家本就不大,就那麼幾個花圃,你還給人家薅禿一個,哪有你這樣……”她一抬頭,便撞進了啞奴彷彿有很多話要說的眼睛裡。淼淼微微怔了一瞬,熟悉的感覺又一次襲來,她咳了一聲道:“別光聽啊,你得記在心裡,如果他們嫌棄你了,看你該去哪生活。”啞奴點了點頭,伸出手指去摸她的頭髮,淼淼警惕的往後仰了一下,看著他僵在空中的手蹙眉道:“這是你們那裡的習俗嗎?怎麼老是動手動腳的,像你這樣的在京都可是要被揍的。”啞奴頓了一下,還是將手伸到她的頭上,然後迅速捏著一根草舉到她眼前,淼淼嘴角抽了抽,沒想到他伸手是為了給自己拿掉草,這就尷尬了。不過她有些不解:“……這是什麼時候弄上去的?”啞奴看了她一眼,繃著唇角轉身離開了,淼淼叫了他兩聲都沒把人叫回來,似乎是因為她說自己的那些話生氣了。淼淼無奈的嘆了聲氣,看著已經飄落到地上的草,心裡也是很不好意思。她摸摸鼻子,追上去道了幾聲歉,等啞奴勉強肯理她了,她才轉身回後院,一邊走一邊為這根草奇怪。在她的背後,啞奴勾起一個笑容,一反他這些日子的木訥形象,勾起的唇角里帶著些許放肆與寵溺。不過這笑一閃而逝,很快他又成了這個不會說話一根筋的啞奴。淼淼回到女主身邊後,看到她還在發呆,便忍不住問:“你和葉韞還沒和好?”“……他和林清語那女人一直牽扯不清,我如何能跟他和好。”一提起此事,女主的臉便拉了下來。淼淼蹙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男主那樣的人,絕對不可能多看女主之外其他女人一眼的,除非是發生了什麼事。女主嘆了聲氣,開始對她講這兩日的瑣事。在女主跟淼淼訴苦的時候,陸晟和葉韞已經到了國師的書房裡、並將他們的計劃說了出來。國師連連點頭:“此計不錯,女人比男人更容易上感情的鉤,若是可以讓葉韞直接騙到佈防圖,這件事便容易多了。”“朕覺得也是,所以才讓葉卿來做這件事。”陸晟對這個計策頗為自得,他和國師對視一眼,發現對方都比較滿意。唯一不滿意的便只有葉韞了,他向來傲氣的臉難得苦喪,再三叮囑不得讓女主知道,陸晟和國師立刻向他保證,他這才勉強鬆口氣。“此事宜早不宜遲,國師,你立刻想辦法讓葉卿取得林清語的信任,早日將家人和佈防圖弄出來。”陸晟滿懷期望的看向國師。國師頓了一下,意識到他不是在開玩笑後,一言難盡的看過去,悠悠道:“皇上,恐怕您忘了,臣還沒有娶親,不懂該如何討女人歡心。”陸晟:“……”糟了,他把這件事忘了。作者有話要說:三個經驗幾乎為零的男人,加起來能成什麼好事…… 陸晟立刻看向葉韞, 葉韞繃著臉道:“臣與小淼一見鍾情,打認識便一派情深,一切都是水到渠成,臣不懂那些花裡胡哨的東西。”“……朕與皇后向來都是皇后主動, 朕更不懂那些。”不知怎的, 看到葉韞一副篤定的樣子, 陸晟便心生不服,隨後想到他們如今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便強行熄了攀比的心思。國師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 微笑道:“很好,如今我們三個沒有一個人懂的,是否得再找個朝臣一起想想辦法?”“不成, 若是讓其他人知道了,難免會走漏風聲,朕最是厭煩那些酸儒。”陸晟立刻不高興的拒絕。國師無奈:“那該如何是好, 茲事體大,總不能亂來。”陸晟抿唇陷入沉思, 正當三人都一籌莫展時, 周秀進來道:“皇上, 娘娘來了。”陸晟一怔,隨後眼底泛起一絲光亮, 再去看國師和葉韞的表情,便知道他們和自己想的一樣。於是淼淼一進門,便受到了三隻狐狸相當熱切的迎接, 一度讓她想出去,免得掉進陷阱裡。可惜已經晚了,在她還沒來得及說話時,三人便將她團團圍住。她警惕道:“做什麼?”“淼淼,過來。”陸晟牽著她的手往屋內走去,將她按到主位上坐下,這才開口道,“朕有個問題想要請教你。”淼淼一臉莫名的看著他:“要請教什麼,怎麼這般鄭重?”陸晟咳了一聲:“是這樣的,朕想問你,該如何在最短時間內讓一個女子完全信任一個男人?”“……信任男人?你們想騙林清語讓她交出佈防圖嗎?”淼淼無辜的看向陸晟。陸晟心裡一驚,不動聲色道:“林清語的事不是這麼簡單就能解決的,自然不是關於她的。”“那問這個問題幹什麼?”淼淼不解,“你們想騙哪個姑娘?為什麼要騙?”她一連三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