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陸晟應了一聲,便沒有了後續。淼淼懶得理他,一邊摳著軟榻上的針腳,仔細思考該如何回去。不知為何,她總覺得國師能幫忙,畢竟他在文中也是個資深玄學大師,雖然免不了走劇情的命運,但應該也有點用處,更何況如今在她看來,劇情也不是不能改的。比如她和陸晟走了男女主的劇情,按理說得野戰個徹底的,可如今她不也是用手就給解決了麼,雖然身上被摸個遍,但沒做到最後一步,就代表劇情被更改了一些。“在想什麼?”陸晟問。淼淼若有所思:“想我們的事。”說完才發現陸晟的聲音似乎離得太近了些,她猛地撐起身子,不成想跟陸晟靠近的臉瞬間只剩下二指寬的距離。二人皆頓住了,到底是有過肌膚之親,往常或許笑笑便敷衍過去了,這次卻徒生一股曖昧的氣息,陸晟的眼神暗了下來,抬起手指捏住了她的下頜,垂眸朝著她粉嫩的唇吻去。淼淼瞬間回神,忙從他手中別開臉,自己往軟榻上縮了縮。她抗拒得如此明顯,陸晟沉默的看著她,半晌道:“你在怕?”淼淼不知該如何回答,更不知道他的抽瘋為哪般,只是訕笑一聲道:“皇上,男女授受不親。”“授受不親?”陸晟輕嘲一聲。他一副‘我們都已經做過那麼多苟合的事了,你還給老子提授受不親是不是有病’的表情,淼淼知道,他們是時候聊聊這個話題了。淼淼為難的看了他一眼,硬著頭皮囁嚅道:“皇上,那日我們在山洞……”“放心,朕會負責。”陸晟緩緩開口。淼淼頓了一下,茫然的看向他,等明白他說的是什麼後,當即震驚的拒絕三連:“不用不用,別客氣,我沒打算讓您負責的,您不用這麼委曲求全。”什麼鬼哦,她就是想說清楚那天什麼都沒發生,怎麼突然跳到要負責的話題上了?陸晟直直的看著她,看到她眼底的驚慌後,突然想起自己曾在知道藥性一事後,對她出爾反爾的事。她莫非是在擔心當日的事再發生一次?陸晟嘆了聲氣,頗有些不是滋味,只能盡力安撫:“放心,這次是真的,朕會納你……會娶你,讓你做皇后,許你一世安穩富貴,且後宮不會再有旁的女人,你擔心的那些事都不會發生。”反正他性子涼薄,後宮多一個女人便是多一個麻煩,這女人既然還算合他心意,日後便只留她一個也無不可。他一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架勢,淼淼震驚之餘不由得覺得扯淡,半晌道:“皇上,您怎麼會突然這麼想?”難不成就因為山洞那點事兒?他長得也不像睡一次就死活要負責的好男人啊。她這麼問,好似在逼他承認些什麼一般。陸晟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最後目光落在了她的小腹上:“朕會將你安排妥帖,總之你不必多想,回到宮中安心待產便好。”“待產?”淼淼一怔。陸晟垂眸,眼底多了一絲漠然:“不過你得答應朕,這孩子出生之後,便將之送往太廟哺養,不到朕傳位給他時,不得出太廟一步,而你沒有朕的允許,也不得私自前去探望。”“……”他對有血緣的如如此排斥,她倒是能猜到些因由,只是他口中說的孩子是誰?淼淼順著他的目光朝小腹看了眼,臉色瞬間奇妙起來。陸晟見她默不作聲,神情也跟著淡了下來:“其餘的都可以由著你,但是隻有這一點,沒得商量。”他的皇位是弒兄殺父得來的,又從生下來開始被母親虐待,於他眼中所謂的血親,不過是能與他光明正大爭奪地位之人,如今能容忍這個孩子出生已是他最大的讓步,就別妄想他會允許留在宮中養著了。淼淼嘴角抽了抽,坐起來一本正經的盯著陸晟看了半天,最後緩緩道:“可是皇上,咱們那日根本沒做到最後一步,如何會有孩子呢?”“什麼意思?”陸晟蹙眉。淼淼不好意思的笑笑:“說出來您可能不信,奴婢還是處子之身吶。”馬車內徒然安靜下來,許久之後,陸晟面無表情的看著她道:“你胡說八道什麼?”“是真的,”淼淼乾咳一聲,拿不準他現在到底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只能小心翼翼道,“那晚最後奴婢是用手幫的您,您後來紓解了,便沒有破奴婢的身,所以奴婢還是處子之身。”所以別嗶嗶,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便可。淼淼乾笑著看他。關於那日的回憶再次被她觸動,陸晟隱隱約約記起最後的一些事,都道女子破身會落紅,他那日醒來時雖然看到她渾身沾滿了血跡,但她身下卻似乎是沒有的,只是大腿處的原先的傷口有些紅腫,似乎是被他折騰的了。所以並沒有合歡一事?陸晟直直的盯著她的臉,突然發覺有沒有根本不重要了,因為他從她臉上看到了抗拒,看到她在抗拒與他牽連上。他第一次正視,太醫所說的她遲遲沒有醒來,是因為她不肯醒。“江小淼,”他緩緩開口,“你不願嫁朕,對嗎?”淼淼一個激靈,她表現的有這麼明顯嗎?“先前那次也是,所謂的不肯與其他女人共事一夫,都不過是你的藉口,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