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晟捏著她的唇邊吻邊低聲哄道:“下一步該如何,教教我,讓你做皇后,嗯?”……做你麻痺的皇后,誰稀罕做你皇后啊,一個多月以後不一定被砍幾截呢!淼淼哭得傷心,不想搭理他。陸晟不得其法,只能粗暴的將她最後一件衣裙給褪去,最後憑藉本能讓兩具身子緊緊相貼。淼淼顫了顫,艱難的將胳膊隔在兩人之間,雙腿拼命的扭在一起,堅決不讓他進來,陸晟眼底的火愈發旺盛,直接強硬的掰開她的腿,在她的大腿內側開始進出。……還是不夠。陸晟發洩一次後,呼吸都開始發顫,卻始終不得釋放。淼淼如被獵殺的小鹿一般哀鳴一聲,最後一隻胳膊安撫的攬上他的脖子,一隻手朝他腰下探去,邊鑽進他的衣物邊低聲道:“晟哥哥,你別動好不好,我幫你……”她已經做好了準備,如果這一次再不行,她跟陸晟真的做到最後一步了,她出去後一定要弄到避子湯,絕對不能有歷史遺留問題出現。抓到之後,淼淼和陸晟同時一僵,淼淼恍惚間看著陸晟的臉,心想不可能的,型號不合怎麼配合,她要真讓他得逞,恐怕自己會死。被熊熊火焰燃燒的陸晟,掙扎中恍惚間看到了她眼角的淚,被情動蒙了心的他竟停了下來,緊緊的將淼淼抱進懷裡,二人赤著身子緊緊相貼,他卻沒有了再進一步的動作。直到淼淼的手握住了他,陸晟才低低的吼了一聲,唇在淼淼耳邊輕輕的磨蹭,彷彿在鼓勵她做什麼。淼淼見有效,當即加大了手上的動作,他的呼吸灼熱的噴灑在她的耳邊,竟將她帶得也熱了起來。外面的月光如水,輕輕淺淺的照在山洞裡,淼淼感覺自己都要得腱鞘炎了,陸晟還處在昂揚奮發的狀態,直到她兩隻胳膊都變得無力,陸晟的身子才越來越緊繃,最後猛地放鬆壓在她身上。她默默鬆了口氣……雖然狗屁清白就剩最後一道防線沒破了,但好在也算順利過關。正當淼淼處在活下來了的慶幸中時,陸晟又開始不安分了,此刻的她兩隻胳膊處在廢掉的狀態,雙腿也被死死的壓著,又冷又累中再生不出半分反抗的想法。……媽的就這樣,愛咋咋的。淼淼如失去夢想的鹹魚一般絕望的閉上眼睛,隨便陸晟怎麼著了。然而陸晟並沒有做什麼,只是不住的把玩她胸前豐盈,腰雖然死死的貼在她的小腹,卻只是周圍打轉,並未真正的進去。不知這樣磨了多久,他才悶哼一聲,倒在淼淼身上再也不動了。淼淼四肢無力,嘗試推了兩下沒推動後,乾脆閉上了眼睛。……隨便。她昏昏沉沉的睡了,朦朧中只覺得自己渾身發燙,偶爾又覺得極冷,被又冷又熱的感覺反覆折磨,她本能的抱緊了身邊唯一的熱度,哼哼著逐漸睡熟。在陷入徹底的黑甜前,她似乎聽到誰嘆了聲氣,然後給她裹了一件衣裳,她不喜歡溼漉漉的衣裳,可又反抗不了,只能無奈又委屈的任他作為,然後便什麼都不知道了。月光漸漸消黯,天邊泛起了魚肚白,熱鬧了一夜的山洞安靜了下來,彷彿前幾個時辰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林知躍一夜未眠,閉上眼睛便想到渾身溼透的淼淼,她可會冷,可會餓,掉下去時有沒有受傷,這些問題時刻折磨著他,讓他第一次有了後悔的情緒。他後悔了,他該將她救出來的,哪怕為此也要將陸晟救出,他雲南或許又得蟄伏許多年,可他還是應該救她出來的。終於,在天光即將大亮時,林知躍終於無法再故作無事,冷著臉跨上馬,朝著山洞的方向衝去。在天微微亮後,他趕到了山洞,站在上方沉聲道:“淼淼,你可還好?”卻無人應答。他嘆了聲氣,將藤蔓一頭扔了下去,高聲道:“叫陸晟抱著你,我拉你們上來。”然而他的話說完許久,都遲遲聽不到淼淼的回話,而藤蔓的另一頭,也並未傳來沉重感。他先是疑惑一瞬,隨後猛地沉下臉,拿著佩劍將枝葉撥開,就著日光往山洞裡看。山洞中,只有翠紅的屍體還在,本該被囚在這裡的兩個人卻不見了,而山洞的角落裡,倒是有一個窄窄的小道入口。相雲山上。周秀遲遲等不到陸晟回來,著急的跑去後山等著,卻看到陸晟親自駕著馬車趕來,他愣了一下,趕緊跑過去:“皇上,您怎麼……”一看陸晟身上全溼,外衣也不見了,他嚇得登時沒了言語。陸晟冷著臉道:“先回去再說。”周秀不敢再問,忙上前牽著馬車往殿內走,為免事端還讓陸晟進了馬車,幸虧天還不亮,外頭除了灑掃的宮人並沒有什麼大臣走動,他很順利的便將馬車趕到了寢殿。馬車一停下,陸晟便抱著淼淼下來了,頭也不回的進寢殿:“叫個太醫,不要驚動國師。”周秀看到他懷裡的淼淼時嚇了一跳,不僅是為她身上的衣裳是皇上的,更因為她袖子上的血跡,愣神之後他不敢耽擱,忙轉身去叫大夫了。陸晟直接將淼淼抱到了自己的床上,溼衣服與床單接觸的瞬間,便將床單暈染上水跡,他蹙了一下眉,冷著臉將淼淼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