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摘下巨大的墨鏡,湊到葉沫的身邊說道:“先生,麻煩你幫我一個忙,我現在被人追,要是您願意幫我,那我以後一定會很感謝你的。”葉沫對於這個講著一口流利中文,卻有著藍色瞳孔的男人沒什麼好感,但是這個男人又好看到不容葉沫拒絕。葉沫便沉默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男人見勢,趕緊拽著葉沫和他的行李一起走了出去,葉沫回頭一看,還真有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追了出來,腦袋搖得和撥浪鼓似的,就是找不到人。葉沫和男人的這一幕也剛好被東方瑾完完整整看在眼裡,不用說這個醋意濃重的男人早就已經發瘋了,幾次強壓自己心中的怒火,終於沒有讓自己上前給他倆一拳。東方瑾在茫茫人群中找到了來接他的東方權的朋友。風姿綽約,整個人被抱在巨大的名牌羽絨服中,卻也掩蓋不了姿色。“你好,我是東方權的朋友,易丹。”“你好,東方瑾,這些日子怕是要麻煩你了。”“那我們走吧。”“好的。”葉沫被男人帶到了機場外一個很隱蔽的小角落裡,脫下了自己的全部偽裝,對著葉沫說道:“謝謝了,小兄弟。”葉沫整理著自己的衣服,瞧著眼前這個男人,一米九的個頭,雖然穿得很低調,但是衣服都是名牌高訂,一張精緻的臉龐充滿的東方男人的韻味,但是一雙碧藍的眼珠顯示出了他是個混血兒。“先生,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盯著一個人是很沒有禮貌的。”“那你知不知道隨便叫一個不認識的人幫忙也很不禮貌。”“我說了謝謝了。”“話不投機半句多。”“偷雞?我沒偷雞啊。”“……”葉沫剛想走,就被男人抓住了手臂,“先生,請問你叫什麼名字?”“我想這位先生在問別人名字之前,請先說出自己的名字,這樣會顯得更加有風度,有禮貌。”“在下納蘭子正,這樣你總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吧。”“葉沫。”“沉默的默?”“泡沫的沫。”“全都是泡沫~只一霎的花火。”納蘭子正自顧自唱起來了。葉沫真心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是不是有毛病,轉身要走。卻又被納蘭子正給拉住了,“這是我的名片,以後只要我能幫上忙,你打我電話就可以的。”葉沫接過了那張名片,厭惡的看了看手中的名片,“希望不會有這麼一天。再見,納蘭先生。”葉沫忙不迭地就往外走,真的是遇到一個神經病。趕緊上了車往自己的京都的住宅過去。葉沫永遠都不知道這個叫納蘭子正的男人在以後竟然還會和他的生活擁有交集。用了一兩個消失,葉沫算是從機場來到了自己的住所,這裡沒有任何變化,安靜地令人害怕,但是葉沫就是喜歡這樣子的感覺,讓葉沫的心都安靜了。葉沫不知道在離他不遠的一棟房子裡,東方瑾正在用一個高倍的望遠鏡看著葉沫的一舉一動。“你來京都就是為了他?”易丹看著望遠鏡旁邊的東方瑾說道。“是啊,如果不是因為他,我應該還在國內做我的手術吧。”“他是你?”“戀人。”易丹頓了一頓,她其實一直在猜測這兩個男人只見的關係,但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出人意料。“怎麼?很意外。”“正常,我不介意的。”易丹搖了搖手中的紅酒杯子,聞了聞紅酒的味道,說道,“那你倆為什麼不見面,這樣子對兩個人都是折磨?”東方瑾對易丹說了他們這一兩個月經歷的事情,原以為易丹會站在東方瑾這一邊,誰知道易丹說的話,讓東方瑾大跌眼鏡。“如果我是你的戀人,我也會生氣。”“我這是因為喜歡他,所以我才會這麼緊張。”易丹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說道:“東方先生,你卻是很喜歡,但是你考慮到你戀人的感受了麼?他在忍受你的各種猜忌,懷疑,不信任。難道,你比他更加難受麼?”東方瑾想說點什麼,但是被易丹給堵回去了,“而且從你的言辭中可以聽出來,他原來是喜歡女人的,是有多大的愛才能讓他委身在你身下?”“如果你是真的愛他,就請你給他多一點的信任吧。”說完易丹就往自己的房門走,“對了,這幾天也別光在屋子裡帶著,我帶你玩玩京都吧。”東方瑾剛要拒絕,但是想著人家一個女生這麼辛苦地陪著,實在是不太好意思。“好的。”葉沫一個人光著腳踱步在自家的客廳裡,房間裡都裝上了地暖,所以一點都不冷。葉沫一直盯著自己的手機,看看東方瑾這個人什麼時候給他打電話,可是一直沒有回電,只好給東方家的其他人打電話了。“喂,媽,爺爺身體怎麼樣了?”“恢復地很好,你在那邊還可以吧。”“這裡都是我住慣了的,媽不用擔心。”“那就好,那就好。”葉沫自己不想開這個口,就等著對面的遲媛先說,“小沫啊,你和小瑾是不是鬧彆扭了啊。”“媽,沒有。”“小瑾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天天接好幾臺手術,自己都沒什麼時間休息。”“媽,你要提醒他休息啊,每天接手術要有數,自己身體自己不知道麼?”遲媛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