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傳來綿軟的觸感,臉湊上去的時候,屬於男子的味道逸入鼻端,嚴玉闕壓下心裡的噁心,微微張嘴將他的前端納入口中,舌頭才剛碰到前端,就像是要吐了一般馬上退了出來,撇過頭去一連地乾嘔。
「大人……」
琉琦微微直起身,伸手從嚴玉闕的耳邊撫過,「大人除了強硬的手段之外,為什麼就不會使用柔軟一些的方法,有些時候放低身段並不代表折損自己,卻恰恰可以事半功倍、節省很多力氣。」
琉琦的手指在嚴玉闕的耳後撓了撓,像是逗貓那樣。
嚴玉闕細想了一下他的話,覺得並不是沒有道理,每次為了達成目的都不惜大動干戈,甚至還要去請徐大人出面,但是隻要自己態度軟一些的話,也許事情會好辦很多,但往往有時候,過不去的,是自己的那一關……
琉琦見嚴玉闕臉上的神情有些猶豫,便繼續誘惑他,「大人對我做了那樣的事,我依然可以在大人身邊待上兩年,只為了大人一步步踏進我的局裡,因為有人告訴我,沉得住氣才能成得了大事,而現在,大人在牢房中如此待我,我依然沉得住氣,大人難道不想看一看我之後還有什麼花招?」
嚴玉闕一直覺得琉琦的言語裡似乎是帶著法術的,總是簡簡單單幾句話就能動搖自己的心神。
不管他方才說的那些是不是真的,但先前他說的那些,自己不得不在意……
如果現在不讓琉琦改變心意去把豆豆留下來的話,萬一哪天豆豆的身世被查清楚了,豆豆確實是……那再要把豆豆找回來就難了。
只不過是忍一時罷了……
嚴玉闕在心裡這樣對自己說道,然後視線挪了回來,落在對方腿間的東西上,那粉嫩的東西依然軟軟的躺在那裡,頂端因為剛才自己舌頭舔過而留下一點晶亮的溼潤……
猶豫了一下,嚴玉闕再次伸手觸了上去。
真要下決心去做,其實並沒有想象中那麼令人厭惡,只不過最後的時候沒有躲開以致讓琉琦的東西都洩在他嘴裡,濃烈的腥羶氣息滑過舌頭灌滿口腔的時候讓他嚐出幾分澀意,幾乎是本能地撇開頭要吐出來,但琉琦卻突然低下頭,湊過來,用嘴封堵住他的唇舌。
琉琦靈活的舌頭在他嘴裡翻攪,於是那些情液混雜著彼此的唾液從嘴角溢了出來,但有一部分還是被嚴玉闕呑了下去,大約這是琉琦湊下來突然親吻他的目的,目的達成他也退了開來,笑著道,「功夫呢是差了點,不過大人天資過人,多練幾次說不定就熟練了……」
嚴玉闕正用手擦著嘴角的穢物,一聽「多練幾次」這幾字,驀地心火便又燒了上來,一下起身撲上去就將琉琦摁倒在軟榻上,惡狠狠道:「你別太得寸進尺了!」
琉琦對他的脾氣早已經瞭如指掌,沒有絲毫的懼色,反而屈起膝蓋頂著嚴玉闕有了反應的胯下蹭了蹭,「我一直以為,只有大人才擅長「得、寸、進、尺」的……」
嚴玉闕微瞇了下眼睛,換了一副沉靜了一些的表情,約莫是想看看琉琦又要玩什麼花招,但緊鎖著的眉頭還是彰顯了他心裡的不悅。
見狀,琉琦主動伸手去幫嚴玉闕寬衣解帶,「大人彆氣,小人這就讓大人好好「得寸進尺」個夠……」腳纏上嚴玉闕的腰,勾住將他往前帶了帶,此番暗示再明顯不過,但他似還不罷休,言語更加挑逗,「大人可以進到最裡頭,狠狠搗弄,椿藥那樣,用大人的肉杵一下一下……一下一下……」模仿著交媾的動作,腰胯貼著嚴玉闕的胯下一前一後的擺動, 「……弄到小人哭著求饒為止。」
嚴玉闕露出幾分鄙夷和不屑,但他這副婉轉誘惑的模樣,卻是緩解方才因為讓自己用嘴含弄他而生出的屈辱的最好良方,這也是這個人最厲害的地方,鞭子固然令人心生寒顫,但是摻在蜜糖裡的毒藥,才最最致命。
只是現在想通了這些,為時已晚,嘗慣了甜美滋味之後,就算心裡知道要去拒絕,也不是那麼輕易就能放下的,就如此刻,明知道自己會對他的身體起情慾,完全是他一手安排的,但自己就是難以自持。
「賤人……」嚴玉闕嗤罵了一聲,撩起衣襬露出胯下已經抖擻而立的陽物,提槍上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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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玉闕這一次用了手段,不僅僅想挫一挫連玉樓和他手下的銳氣,更想就此將錦麟布莊趕出京城以絕後患,但現在不僅讓官府將那十船布料解釦,還不得不放虎歸山,一番折騰下來,除了讓琉琦在牢裡吃了一些苦,損失了一些貨物之外,自己並沒有得到太大的便宜。
而等到琉埼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