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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氣的是自己堂堂綾錦院監官竟會被一個布莊掌櫃羞辱至此,而這個人偏還是連玉樓的人!也不知道連玉樓這會兒是不是在京城,自己和連五交涉的時候,是不是正躲要某個角落偷偷發笑。

「該死的!」

嚴玉闕坐在桌邊,周圍地上一片狼藉,他一想到自己會被連玉樓這樣算計,就恨不能立馬帶上人去拆了那家鋪子,以洩心頭之恨。

想到連玉樓有可能在京城,並且正躲在暗自偷窺自己被他們算計然後儀態盡失,嚴玉闕腦中不由得就又想到了連五連後那扇雕花門裡傳來的呻吟聲。

他敢肯定這個聲音一定是劉琦的!

想到自己聽聞來的一些事情,據說連玉樓在臨安名聲很大,一來是因為錦麟布莊,二來是他在生意上的手段,第三就是他私下淫亂的作風有人告訴自己,連玉樓喜好男風,最喜歡十三、四歲的少年,當地有個天香閣,連玉樓是那裡的常客,但他嗜好凌虐,每每接完他的客,那些倌兒總要閉門幾日休息,每隔一段時日,他就會從天香閣贖走小倌,而這些小倌到後來全沒了下落。還有傳聞說連玉樓在自家宅邸建了一個密室,裡面盡是淫具,專門用來在那事上調教人,因為在天香閣弄出人命了總不好,故而贖回家了,就隨便他怎樣了。

話雖這麼說的,但嚴玉闕也還查到,連玉樓身邊幾個分掌各地分號的掌櫃其實就是當初他贖走的小倌,所以連玉樓到底如何,未能親眼所見還不能下結論,只是那連五也說了,他們這些人,有的是花樣……

這樣一想,便不由暗暗有些擔憂劉琦。

雖然他在床第之事上也花樣頻出,但那只是為了增加情趣,若是真落在了他們手裡,他能受得了嗎?

「大人當著在下的面,將那件霓裳羽衣以及劉琦編好的花本燒了,在下自然放劉琦回去。」

只是連五的要求,確實讓他下不了手,那燒的不僅是霓裳羽衣,還有整個綾錦院裡的繡娘與繡工的命運,以及自己的前途……

他們就想看自己一敗塗地,然後就可以極盡嘲笑。

未免想的也太好了,他嚴玉闕在官場跌摸滾爬了這些年,就這種手段,他根本不放在眼裡,只是刻下自己要想辦法保全霓裳羽衣,又要將劉琦帶回來。

「大人……」

耳邊不知為何響起了平時劉琦喚自己的聲音,溫軟似春風。

嚴玉闕低頭看向自己的手心,前一晚他緊抓著自己的手不肯放,說要自己陪著才肯入睡……沒想到,最後鬆手的也是他自己。

手指蜷了起來,彷彿那個人帶著薄繭的手依然執在自己的手裡。

這是嚴玉闕生平第一次,感覺到身邊重要的東西被人奪走的痛苦,不由輕道:「連玉樓,你敢從我身邊搶奪……就別怪我讓你再一次一無所有!」

雖然嚴玉闕急切地想要把劉琦弄回來,但能想到的法子比登天還難,連五更不知道什麼時候在京城的商會里混得風生水起,眾人紛紛稱讚這位老闆雖然年輕,但有手腕,做生意還很誠信,讓嚴玉闕想要暗地裡動他就更加不容易。

就這樣,幾日過去,嚴玉闕心裡也越發焦躁,平時總是給人以冷漠不好親近的感覺,現在更加讓底下的繡娘織工不敢直視,遠遠看到他走來就連忙躲躲開。

這日嚴玉闕一邊煩躁一邊清點郡主的陪嫁布料,不意外的又揀這個挑那個的把一起清點的幾名工人給罵了一頓,這個時候嚴安匆匆走了進來,附在嚴玉闕耳邊輕說了兩句什麼,嚴玉闕臉色一變,對他道:「換個地方,讓他一五一十地告訴我。」

原來嚴玉闕第一次和連五見面的時候和嚴玉闕說過兩人有一面之緣,但嚴玉闕如何都想不起來,於是就讓嚴安派個人到臨安去打探一下連五的底細,如今此人從臨安回來了。

「回稟爺,小的打探到,這個連五呢,原本也是天香閣的小倌,後來被連玉樓給贖走了……」

「這些我知道,說別的。」

「小的還打聽到,爺和這個小倌確實有點淵源。」

「哦?」

「爺您大概不記得了,五年前您去臨安那會兒,為了從連玉樓那裡得到錦繡河山的緙絲畫,爺您先後綁過兩個和連玉樓有關係的小倌,其中一個逃跑了,還偷了爺您的佩玉跳河自殺,差點害爺您背上人命官司,而另一個……就是連五。」

這麼一說,嚴玉闕倒是有點了印象,那個時候為了從連玉樓手裡得到那幅東西,私下綁了兩個小倌,想從他們口中挖到些什麼,結果一個倔死不說,另一個則似乎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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