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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玉闕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氣,劉琦那件袍子底下什麼都沒穿,只因燭火昏暗,又一心在花本是否出錯上,故而一直沒有發現。

劉琦秀挺的陽物已經微微挺立起來,他用手握著擼了兩下,道:「大人,小人的這裡很是想您……」話音落下,人往桌子上一坐,兩腿向著兩邊分開,露出後面那個私密地方,「還有這裡……」

略有些充血的穴口外拖著一截金屬鏈子,周圍銀亮溼潤的應是潤滑的膏脂,穴口一張一臺顯然是被充分開拓的模樣,開合間可以看見垂在外頭的鏈子連著一根玉勢,那根東西正深埋在他的後庭裡,因為這個姿勢微微滑了出來,被那張開口的「嘴」一吸吮又給吞了回去。

嚴玉闕腦中已經完全一片空白,視線停留在那淫靡的地方,感覺體內好不容易剋制而下的血脈又火熱奔騰了起來。

不自覺地往前走了兩步,心裡還在做著最後的抵抗,卻不想劉琦手一伸直接將他拉到了跟前,兩條腿纏上他的腰際,拉過他的手讓他握著那玉勢的尾端,手抽出來,再塞回去……

「大人不是最喜歡這樣欺負小人?弄得小人這裡餓得不行,只想著大人的東西……」

一邊說著,一邊解了嚴玉闕的腰帶,褪下褲子,露出腿間的東西。

「大人,小人想要大人用這裡……將小人深深地填滿。」

柔膩的手指撫上自己的男根,只搓弄了兩下,就從沉睡中醒了過來,精神奕奕地挺翹起來,宛如大鵬伸展的鳥首,又如猙獰張狂的蟒蛇。

心裡最後一絲的猶豫,讓嚴玉闕掙扎在懸崖的邊緣,他皺緊了眉頭,臉頰上有汗珠滴了下來,沉著聲音,問道:「劉琦……你到底是為了什麼……到底是為了什麼……」反覆詢問,又像是問著自己。

劉琦只是笑,湊上去用舌尖舔去嚴玉闕臉頰邊上的汗珠,「大人心裡不必有所負擔,小人只想在最後這點時日服侍大人,一旦大人不再需要小人,小人一定從大人身邊消失得乾乾淨淨,一絲痕跡都不留下。」

消失得乾乾淨淨?

想象了一下那樣的情形,不知道為什麼心裡似乎再次有某處「咔嚓」「咔嚓」地裂了開來,而這一次湧入的不是暖流,而是像是針扎一樣的刺痛,這陣痛在胸口蔓延,讓他幾乎不能呼吸……在極度想要排解這股莫名苦痛念頭的趨勢下,他狠狠抽出那根玉勢,不顧劉琦身體的痙攣抽搐,將自己發硬的熱物用力捅了進去……

後半夜外頭下起了雨,蕭蕭秋雨帶落幾分寒意,但這間房裡的熱潮卻沒有停歇,桌子晃動的嘎吱聲,桌腳敲打青石板地面的叩叩聲,和遠處時不時傳來的織機聲,在淅瀝的雨聲裡,交織成了一曲綿綿的情意。

偶有的低吟,起伏跌宕,婉轉悠揚,讓院裡的秋海棠也羞怯地垂下了腦袋。

因為有了從連五那得來的兩塊殘片,霓裳羽衣的花本已近完成,有了花本再讓綾錦院上下一起通宵趕製,應該能正好趕上郡主的出嫁之日。

原本以為是根本無法完成的活,嚴玉闕差點要請徐丈人出面上報朝廷予以通融,用別的舞衣來代替這一件,卻因為劉琦的堅持和努力而有了出人意料的結果。

嚴玉闕面上雖不表現出來,但對於劉琦所做的這一切,心裡還是十分讚賞的,回想一下他來到綾錦院這兩年,幾乎從來沒有離開過綾錦院,看的最多的畫面,便是他在挑花繃子前擺弄那些絲綿。

逢年過節,自己會放院裡的繡娘織匠們出去走走享享樂,但劉琦大多是選擇獨自留下,嘗以為他性情寡淡不喜歡人多熱鬧的地方,但到了床榻間,他卻像是換做了一個人,熱情、妖嬈,渾身上下從舉止到言語都散著放蕩勾人的氣息,就像是藏在清幽山谷間的花朵,到了夜晚才會荼蘼綻放。

在霓裳羽衣快要完成前的幾日,京城裡來了一個戲班,據說還挺有名氣的,在京城停留幾日便會離開去到下一個地方,沒想到平時對周遭事物都沒有特別大興趣的劉琦,卻對這個戲班的到來表現出了一絲小小的期待。

「很早以前就聽說這個戲班了,只不過一直沒有機會瞧一瞧,後來去到江寧,正巧碰上那個戲班也來,想著偷偷溜出去看一眼,結果被師父抓了正著,戲沒看成不說還捱了一頓不小的罰。」

說這話的時候,劉琦依然在挑花繃子前忙碌,說完正好編完一段,他動作利落地將棉線從竹片上取下來,放到嘴邊用齒尖咬斷,因為重複做了幾次同樣的事情,入了秋後天氣又幹燥,唇角被那絲線劃出幾道血印子,沒有破皮,但細細紅紅的,留在白皙的面板上像是被貓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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