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莉頭疼極了,直接往裡面喊:“江之河,你女兒問你那天為什麼會坐在車裡?張大賀又為什麼會開車!”
這個……
江之河給出的官方解釋是:“那天得知你和景照煜跑出去,爸爸很著急,但是腿還不太方便開車,只能拜託張大賀開車帶我來找你了。”
江眠:……
信嗎?
自然是不信的。
但,現在信或者不信還重要嗎?她爸好了,完全恢復健康,像是之前她所期盼的那樣,重新變回了江校長,下個星期就可以跟她一塊去學校了。
傍晚,張大賀和景照煜出發醉滿樓的時候遇到了,張大賀懶得打招呼,瞥了兩眼,繼續抱著打著蝴蝶結的棉花糖大大咧咧走過;倒是景照煜跟他道了一聲嗨。
“大賀,等下我。”景照煜一臉興味。
張大賀不得不停下來,心裡老煩了。
“這是送給江眠的?”景照煜問。
張大賀懶懶的:“是啊。”羨慕,嫉妒,這不是一般人能送出的親生禮物。
“你經過哈哈的同意了嗎?”景照煜卻問。
張大賀轉轉頭,懶得告訴景照煜:他就是賀哈哈,他幹嘛要經過那條狗的同意,崽崽是他歷經撕裂般的疼痛生出來的,他要送給誰就送給誰!
“很用心啊。”景照煜悠悠道。
“要你多管。”張大賀鼻子哼氣兩聲。
“就是看你這般用心,我才提醒一下你,如果哈哈沒有同意,江眠肯定不會要你的禮物。”景照煜說。
張大賀:……
“所以——你要送給江眠什麼?”張大賀打探起情敵的禮物。
景照煜也望向情敵,揚起一個笑臉,不要臉地說出答案:“我自己。”
我艹!!!太不要臉!去他景照煜的二姑奶奶四大爺。
“景照煜,你下流。”
“我沒說完,我是說,我自己的心。”面朝著張大賀,景照煜指向自己的胸膛,半分挑釁半分磊落,唇角帶著的笑意,透著顯然易見的不懷好意。
張大賀頓時眯了眯狹長的眼睛:……
危機感十足。
停頓片刻,張大賀又想,景照煜要送的是他的心,而他要送的是自己身上掉下的一塊肉,哪個更珍貴?當然是肉了!有本事景照煜真的挖出心來。
而棉花糖,確切的說就是從他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
這樣一想,張大賀還是決定——晚幾天再送給江眠棉花糖,原因就像景照煜說得那樣,怕江眠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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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照煜,我跟你關係很好嘛?”醉滿樓門口,張大賀忍不住發問。明明他把景照煜當情敵,他怎麼當自己像哥們似的,搞得他,很不好相處啊。
“很好啊。”景照煜仍是悠悠回答,“你是忘了嗎?”
“忘了,忘了啥?”張大賀倨傲地抬了抬下巴,圓話說,“我最近記憶是不好的。”
“沒事,你向來記憶都不好。”景照煜鬆鬆一笑,表示自己毫不介意,頓了頓,提醒說,“你忘了,之前你已經做了我的小弟了。”
……什麼?你他媽的,再說一句,誰是誰的小弟!
當然是,你是我的小老弟嘍!景照煜一臉愉快又囂張。
張大賀:……
麻蛋,怎麼感覺做回人了,還沒有當狗有尊嚴呢!
作者有話要說:……咳,我覺得小景似乎有些猜到了。
大賀,自從你換回來,大家都不喜歡你了……
難道勞資還沒有一條狗俊麼?
額,我覺得應該只是你不再毛茸茸了,女孩子都喜歡毛茸茸的寵物。
大賀:……
昨天有事沒更,送100個紅包,前五十都有,後五十隨機。最近大珠真的窮……窮到紅包都送不起了……
不管如何,(?′?‵?)i l???????
景照煜和張大賀一塊過來, 包廂裡江眠鄭澤陽王賽兒外加其他幾位同班同學都到了。大家圍坐在一張大圓桌,江眠被擁上了主座, 身穿米白色連帽外套, 雙手放在桌面,手腕露出一截淺橘色羊絨衫袖口;難得穿這般活潑的暖色。
江眠面板白皙細膩, 氣質有些清冷矜持, 本就非常適合暖色, 外加今天她一頭烏髮披著,整個人看起來非常清新可愛, 生動又具有少女的優雅。
如同她望過來的眼睛,有神,清亮,又比往日多了一份神采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