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話。
軍校的確苦,妹子又少,換他也受不了。雖然張大賀這個鋼鐵小混混對妹子還不太感興趣,每次有女生對他表白,自告奮勇做他女朋友他都很嫌棄。他好歹是五中的一哥,一哥的女人豈是那些歪瓜裂棗可以勝任的?他不喜歡江眠沒錯,但是女朋友的長相至少要對標江眠這樣的。
面板白,臉蛋小,眼珠子黑,笑起來有淺淺的梨渦,然後說話走路都要有範兒,最好甩出一哥女人的倨傲感。但私底下摸他腦袋要溫柔……
察覺景照煜嘴角透出的笑意,江眠知道自己被忽悠了,有些生氣,可是她不會在不太熟的人面前表露自己的脾氣,默默地撇了一下頭。
景照煜嘴角笑意更重了,他蹲了下來,朝哈士奇伸出手,他見這條狗表情豐富,也忍不住順毛一把。然而張大賀還記得換座位那天景照煜刻意壓在他肩上的手。
這樣一想,張大賀便朝景照煜撲了過去,咬死你丫的!
景照煜反應極快地躲了過去,身手好得像是學過專業的格鬥,張大賀卻起了勁兒,剛好江眠一時鬆懈,他從江眠手裡掙脫出來,拖著牽引繩同景照煜較量起來。
一人一狗,一前一後,張大賀雄赳赳地朝著景照煜發出十級進攻,隨著江眠一道呼聲,張大賀感覺自己後頸一疼,他已經被景照煜拎了起來。
“這狗性子野會咬人。”景照煜皺眉說,然後對江眠叮囑,“你以後少接觸它。”
“嘛!!!嘛!嘛嘛!!”張大賀前爪撲騰,後腳空踢。然後,景照煜才將哈士奇放了下來,從江眠手裡拿過了牽引繩。
這下,張大賀徹底落在了景照煜手裡。它更真想咬死他了。
江眠也驚訝原本看起來憂鬱兮兮的哈哈會毫無理由地撲向景照煜,她望向哈哈問,“哈哈,你剛剛是真的咬人,還是跟景照煜玩?”
張大賀:……
“如果只是玩,你搖搖尾巴。”江眠又說。她之所以會問哈哈,原因是張班長跟她說過,哈哈很聰明能聽懂人話。
……這不是廢話嘛,他當然能聽懂人話。
大賀作為學生混混那麼多年,也明白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這個道理,聽完江眠的話,立馬搖起了尾巴。左邊搖一搖,右邊搖一搖。
江眠立馬笑了,望著景照煜說:“你看,它只是跟你玩。”
是嗎?景照煜也笑了,重新蹲下來拍了拍這條哈士奇的腦袋,力道不輕不重,彷彿是對它剛剛行為的懲戒。結果,這一敲,張大賀卻覺得肚子一疼,痛苦地伏在了地上。
額……
這狗還會碰瓷嗎?
張大賀是真的疼,如果不是出於做男人的尊嚴,他都想嗷嗷地叫出聲。江眠原本猜想哈哈是不是故意假裝,結果看到哈哈真的起不來的樣子,也急了。
江眠很快聯絡上呆在7樓房間琢磨作業的“張大賀”,三人一塊把哈士奇送去了寵物醫院,她才徹底噓了一口氣。
聽到大賀身體出現問題,過來的時候,江之河很糾結,不知道送大賀去人民醫院好,還是寵物醫院好,然後已經跟著女兒和小景來到寵物醫院。
一番檢查,穿著白大褂的獸醫身前掛著泛光的金屬聽診器,面帶笑意地對他們說:“它懷孕了。”
額……
“身體會抽搐應該是胎動,胎像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