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分?還不高啊……
這次數學難成這樣,120分以上班裡就兩個,江眠和景照煜;自稱數學小王子的鄭澤陽也就110多分,至於王賽兒,直接是鄭澤陽的分數打了一個對摺。
所以,張大賀數學能考到80分,王賽兒覺得比景照煜的136分還神奇。畢竟一個是軍科大回來,一個是局子回來的……
然而,景照煜也就數學和理綜比較好,其他科目就不行了。語文江眠這次考得也不行,全班同學除了數學剩下科目都是阮南溪考得最好。
阮南溪,不只是高三九班的女神,也是全校女神。關鍵,她還很平易近人,笑容親切,不像那位江眠,時不時繃著臉,仗著自己爸爸是校長家裡有錢各種看不起人……
這是江之河自己也聽到過的幾句話,當他成為張大賀混在這些學生群裡後。他很心疼女兒,然而女兒被人議論的原因一半還是因為自己。唯一能理解的是,眠兒也是同學裡的焦點,性格本身不太合群;成為焦點之後仍是做自己,難免要承受一些無聊的議論。
誤會總是在有色眼鏡和語言裡產生。
唯一好在,眠兒一向是一個做自己的孩子,也就不太在意別人說的話;這些議論都比不上她耳機裡的一首歌對她的影響力。
從小到大,眠兒都比其他孩子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
一塊回常青藤的路上,往左拐的時候,景照煜又再次放下張大賀,對江眠他們說:“我約了幾個朋友,不跟你們一塊回去了,再見。”
說完,一溜煙兒地騎車走人了。
王賽兒奇怪道:“景照煜在龍海還有朋友嗎?”
江之河又被丟在路邊,望著景照煜離開的方向眉頭一皺,他多少能猜到景照煜去見什麼朋友,可是關於宗興的事,景照煜不只不帶他一塊調查,還不信任他。
頭疼!
“班長,你坐我後面,我搭你。”王賽兒發出邀請說。
“不用了,哪能讓女孩子載我。”江之河笑笑拒絕了。
江之河不是一個自戀的中年人,但是最近總感覺賽兒這孩子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對,眨巴眨巴里面都是小星星,想了想,他坐在了鄭澤陽後面,拍了下他的肩頭說:“走,陽陽。”
鄭澤陽恨不得一個百米加速,將張大賀這廝甩到馬路中間。
前方,江眠和王賽兒雙雙踏著車子離開,江之河不由催著鄭澤陽:“快點呀,每天喝牛奶的奶娃娃難道沒力氣嘛!”
他媽的!鄭澤陽吭哧吭哧一番努力,終於虎虎生威地追上了前方的兩位女生。
……
事實,這幾天江之河也都沒辦法跟上景照煜,距離哈哈生產不到一個星期,這幾天都是關鍵期。家裡的張大賀已經生無可戀,他不只要操心大賀的身體狀況,還要做好心理輔導工作……
第二天,上午9點,小區樓下的寵物醫院一開門,江之河就牽著張大賀去產檢。寵物醫院正對著外面的馬路,江之河跟寵物醫生一塊幫忙做按壓動作的時候,他眼睛一抬,剛好瞧到前方江眠和賽兒前後上了一輛計程車。
隨後,車子在他眼皮底下一晃而過。
來自老父親的不良預感,江之河覺得賽兒和江眠這次單獨行動肯定跟上次酒的事情有關係,立馬的,江之河對獸醫說:“狗放在你這兒,我有事先走了。”
說完,撒腿就往外走。
不好意思,張大賀豈是一條能隨意被丟下的狗,一個輕跳,便從檢查臺跳了下來,快速地跟上了江之河,身姿矯健到難以置信它是一條快要臨產的狗,任由獸醫反應再快,連一撮狗毛都沒有抓到……
江之河叫上路邊的計程車,開啟車門,比他更快的是,張大賀已經跳上了車,嚇得前方計程車司機下意識開口道:“不好意思,我不載狗。”
“嘛!”你說誰是狗呢!
張大賀坐在計程車上怒吼出聲,然後江之河上來,急切地對司機說:“那個,我加錢,你幫我追上前面那輛車。”
……
王賽兒和自己那位打遊戲認識的男朋友約在南城一家名為青荷一品的休閒茶餐廳,至於江眠陪她是為了一塊要回被敲詐的錢,將她累計被騙的小一萬人民幣索要回來。
青荷一品店名聽起來高雅,實際就是一個不入流的茶餐廳,大量不務正業的小年輕每天都匯聚在裡面喝喝茶打打牌。王賽兒本想約在肯德基這些地方,但是對方說了:“如果你還想要回錢,就來這裡……老子如果今天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