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救援隊快趕到你們那裡了!”通訊器傳來的訊息並不能安撫這還能站著的隊員心理,還能抽搐些許動彈的一眾人等,就像還保持著人形的輪廓般的爛布,要是沒奇蹟的話可以準備後事了。
“晚了一步,”迅猛地風颳來,突兀這一聲嚇得把這持槍的隊員抬槍便射,只是他手一痛而手裡的槍便拍掉了,這才看到這深色全覆式作戰服的人再過來按住他的雙手。
“不要緊張,我們是來救下這裡的傷者,”合成的電子音從另一個身負武裝的人發出來:“最起碼還能拖延到救援隊過來,”這體態輪廓相對壯實的人員張開雙手,釋放那肉眼可見的淡綠色熒光籠罩在這一範圍內。
“放開我!”這隊員過於緊張但也拔不出被控制住的雙手,雙腳也被那對方猶如鋼鐵的雙腿鉗制住。
“安靜點!你要是巴不得把其他的匪徒吸引過來就再繼續喊呀!”這接近年輕隊員瘦弱體態的人不滿地說著:“別給我們救援添麻煩!”
“鞍部隊員,他們是來支援的人員,可以配合他們的工作,”通訊再次傳來這才讓年輕隊員放下警惕的舉動。
“實在抱歉,”年輕隊員看著這釋放魔幻般淡綠色熒光的武裝人員鞠躬:“請你們救救他們吧,”
“行了,你跟我去守住街道,別讓不長眼的傢伙跑進來打擾,”已放開對年輕隊員鞍部束縛的柳一生說著,他對正用著系統轉換的治療儀的土門武郎內部通訊著:“大哥,放心交給我了”
“小心點,一生,”土門武郎用著這轉換他體內的氣為特殊治療能量,其實就是跟寧陽他們用的治癒光環能力一樣。
對土門武郎來說目前這消耗也是有點大,他也空不出手來,只能用這系統轉化的治療能量,暫時不讓這躺著的四個作戰人員身體情況止住血、繼續惡化下去罷了。
“是,”這年輕隊員鞍部便靠近已碎裂開的牆角,神情嚴峻地抓住還系在他身上的步槍開始警衛工作。
表面上看還是一絲不苟保持安靜的柳一生,實際內心被刺激到浪湧翻滾,現場那未乾涸的鮮血跟徘徊著的硝煙讓他久久不能平靜下來,現在他是憑著現在的擁有的力量才沒失態的情況,硬著頭皮守下去。
“二郎,還好吧,”另一邊的街道上,分頭行動展開清理以及救援的編外小隊,雙胞胎的一郎對微微顫抖的弟弟二郎問著。
“哥,還……行,”二郎強忍著不去看那邊被打爆焦糊的模糊血肉,對自己兄長道。
“這些是人渣,殺了也沒什麼太大的罪過,”一郎找了個藉口安撫下:“我們這算是為民除害,它們要是老實點不破壞,我們也不會對它們動手,”
“我知道……就是有點噁心……”
為了對付準備扔手雷招呼他們的魂淡,一氣功波回應這些魂淡的歡迎,氣功波加上手雷殉爆便有了這碳化版的“骨肉相連”了,這加重為始作俑者的他內心的生理上不適。
“沒時間聊了,不能讓漏網之魚傷到其他人,”雙胞胎兄弟便往這方向趕赴下一邊。
“哈!”在黑暗中重拳出擊而出的身影,怒吼著雙拳開弓,被拳頭打中腦袋的倒黴鬼便聽到他們的脖子“嘎吱”再變形。
“去死啊!”驚慌中有人一梭子掃過去,讓那兩個倒黴鬼噴射血花徹底送他們下了地獄,可就是沒打中那個襲擊他們的惡鬼。
“嗚——”迅猛刮來的疾風略過那開槍的人後邊,並指為刀的一擊劈斷那人的脖子,再抓住那人的步槍對著其他遊兵散勇掃去。
輪到這些匪徒吃槍子了,只不過子彈有限,那長彈夾的槍也是發出“咔噠”的聲音熄火了,那人將這槍當燒火棍那樣投擲出去,砸中那被隨機挑選的幸運兒。
“蓬——”帶著巨大的力道的槍支,砸中那人體發出沉悶的響聲,變形的零件也是如飛石般散開。
這還沒嚥氣的匪徒很快眼一黑,直接被一鞭腿踢斷脆弱的脖子。
“看來也不用我們過來了,”趕過來的大友亮,對跟他一起行動的小林優樹道,他們正好看到跟他們一樣打扮的人,將地上的匪徒屍體抓起來扔開,抓起已被炸開小洞的地上井蓋挪開:“這裡也不安全了,快走吧!”
“得救了!”下水道下傳來高興的歡呼聲,頭髮打卷、衣衫破損的人很快從下水道的井口爬上來,而大友亮和小林優樹也和這參與這次行動的人打了個照面。
“情況還是有點危險,我們先把這些人送出安全區,”看著這六個失業遊民還是流浪漢的六人,小林優樹用充當臨時通訊的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