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向北說,明天要我和他去登記領證,如果我不去,那就分手。”田橙說。
“啊!真快。顧老師厲害。那你就去吧,猶豫什麼呢?”莫琳問。
“就是覺得戀愛和做夢一樣,現在突然要結婚,也和做夢一樣。不甘心又不想放棄。”田橙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記得我以前說的嗎?機會是自己把握的。什麼叫甘心?不甘心什麼?青春,還是過程,這些都是為結果服務的,小姐,沒有結果,這些充其量只能叫經歷。乖了,早點休息,明天畫個淡妝,去結婚啊。”莫琳小助攻說。
“那,那好吧。”田橙說。
當田橙在民政局出來的時候,她覺得這個世界都變了。其實呢,天還是天,地還是地,她就覺得不是她自己。顧向北看著她,其實他本不想這麼草率地結婚,但是,事情一步一步逼到現在,田橙的心裡開始起了太多的波瀾,日久生變。所以,他先把事兒做了再說。
“走吧,老婆。”顧向北說。
“去哪裡?”
“去吃頓飯。”顧向北說。
兩個人在一家西餐廳坐下。顧向北掏出一個盒子,開啟,裡面是一枚碩大的鑽戒,他給她戴上。
田橙看了一眼戒指,沒有說話。她只是看著那兩張紅色的證書,內心慨嘆不止。顧向北看著她,然後問:“想什麼呢?”
“沒什麼。”
“本來我想給你定製結婚鑽戒的,可是也來不及。以後婚禮的時候給你個好的。這個就算是定婚的戒指。”顧向北說。
“這個倒沒什麼,我就是總有一種感覺,我對你還是不夠那麼瞭解。”田橙說。
“那你確信我非常愛你,在乎你嗎?”顧向北問。
田橙想了想,點點頭。
“那就好了,你不用害怕,一切有我在。”顧向北說。
“嗯”。
就這樣,田橙把自己嫁了出去。
週末,咖啡廳裡。當顧向楠和莫琳看見田橙碩大的鑽戒戴在無名指的時候,兩個人都驚呆了。
“你和我哥真的領證了?”顧向楠問。
“嗯。週三上午領證的。”田橙說。自從領證以後這心態穩當多了,也不覺得顧向楠存在會怎樣了。
“嫂子!”顧向楠叫到。
“呵呵呵……你還是叫我田橙吧。不要對外說出去哦。”田橙說。
“好的。嫂子。最後一聲。等你們真正辦完婚禮,再叫。”向楠笑著說。
“我覺得以後你也叫我田橙吧,叫嫂子都把我叫老了。”田橙說。
“好的,小橙橙。”
三個人現在已經成了閨蜜,自然無拘無束了。
“表嫂,那你什麼時候和表哥領證啊?”顧向楠放了一個,又調侃起了另一個。
“別胡說啊,一碼歸一碼。我和穆遠剛談戀愛沒多久呢。”莫琳害羞地說。
“沒談幾個月就訂婚了,這速度也夠可以的,我看你們也快了。”向楠說。
“對了,莫琳,我領證結婚的事你和老大說了沒有?”田橙問。
“還沒有,最近都比較忙,沒怎麼聊天。”
“那你儘量晚點說啊。”
“怕什麼?”莫琳問。
“我怕他在單位取笑我,然後讓我發喜糖什麼的。”田橙撅著嘴巴說。
莫琳和向楠聽了哈哈大笑起來。
“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他這樣做的,現在有我,你怕什麼。”莫琳說。
“要不,我在我們公司幫我哥發發喜糖?”向楠說。
“不要啊,不行,向楠你可千萬不能這樣做,到時候你們總部都知道了,然後你家裡就都知道了。好向楠,替我保密,行嗎?”田橙哀求地說。
“我呀,我聽我大哥的。你有什麼想法去和大哥說”向楠說。
☆、
五月,北方的大地已經完全甦醒。俗話說:一年之計在於春。
顧向北最近是更加忙碌了。工程正式施工了,而這個施工請的是中建集團的某局,帝都來信,顧家人就要來了,公事私事一起辦。
可是,誰能想到,這時候顧向金卻提前跑了過來。當然是為了建築材料的事。
他坐在顧向北的辦公室裡,正琢磨這件事。顧向北開完會回來了。看見顧向金也委實頭疼。這位堂兄吃肉不吐骨頭,看不到底線,現在他跑來能有什麼好事。
“向北,我這次來是有事情找你的。”顧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