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喝到的機率,等於零。
會議室的門再次被推開,南宮肆走了進來。
薇薇安驀然握住了手中的杯子,咖啡隔著馬克杯依舊燙手,但她渾然不知。
因為內心的緊張,她早就不知道,手中觸控的燙意是什麼感覺。
南宮肆這段時間瘦了不少……
但是身上的痞氣還在,薇薇安看著他脖子掛著的飾品,眼睛莫名的溼潤。
南宮肆脖子上常年戴著飾品,那幾年的飾品,都是她幫忙挑選購買的。
為了不讓他戴其他,薇薇安還會偷偷的把他之前的飾品都收好。
那會兒南宮肆發現了,但是沒說什麼,而且還戴著她挑選的飾品。
薇薇安那會兒,沾沾自喜,以為南宮肆也沒有那麼討厭自己,不然也不會戴上她給安排的飾品。
而現在,南宮肆脖子上戴著的項鍊,卻不是她當初買的。
看來,他是厭惡自己厭惡得很,所以身上都有一切,都與她無關。
朔風站起來,看著來人,說道:“來了?要喝咖啡嗎?”
“不用,我喝過。”南宮肆選擇坐在薇薇安的對面,看著她身邊一左一右的兩個人,不禁調侃道:“你們在這裡做什麼?左右護法嗎?”
“我讓他們來的,今天談話,他們會全程在這裡。”薇薇安鼓起勇氣,說出自己與南宮肆的第一句對話。
這是簽下離婚協議書後的與他的第一句對話。薇薇安垂眸,心酸得不行,如果不是絕望,她又怎麼會親自放手呢?好不容易強迫自己放手,不再去跟蹤迷戀,但是南宮肆卻一次次的逼迫她,讓她無處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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