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
“昨天晚上休息的早，就早起了。”念穆知道她壓低聲音是為了不吵到保姆房工作的三人，所以也跟著壓低聲音回答她。
保姆看著她的臉色，不太好，不像是早睡睡飽了的人。
但她沒拆穿，反而問道：“您準備做早餐嗎？”
“是的。”念穆點頭。
“我來幫您，您打算做中式還是西式的？”保姆拿起一旁的圍裙帶上。
“都做吧，今天人多，多做點，讓他們吃飽點才有精力把活做好。”念穆垂下眼眸，忍著內疚說道。
他們即使再認真處理專案標書，也不會成功……
搞不好，現在對方已經把t集團的標書給摸透了。
念穆想到自己半個小時就把他們忙碌幾個月的心血給毀於一旦，就很不舒服。
做了壞事的人是她，不舒服的也是她。
“念女士，您拿著麵條做什麼呢？”保姆看著她拿著麵條呆愣在洗手盆前，好奇問道。
念穆回過神來，“我在想怎麼做。”
“大早上的，做清淡點吧。”保姆建議道，注意到她把超市買的麵包拿出來了，於是又說道：“您還要烤麵包嗎？如果做麵條的話，麵條加小菜都夠吃了，弄那麼多會不會太浪費？”
“他們今天的工作繁重，耗費腦力體力，麵包就烤著吧，給他們當做點心來吃，對了，我不知道咖啡豆放在哪裡，您能拿出來嗎？我想他們還需要咖啡。”念穆打算修一壺咖啡送進去，讓他們提神。
在t集團，他們都是用咖啡提神的，所以在這裡，也該準備好。
保姆一笑，開啟其中一個櫥櫃拿出咖啡豆，“還是您想得周到。”
“他們日常靠咖啡續命，所以我打算多煮些，然後放到暖瓶裡？”念穆計劃道，這樣咖啡管夠，也不會冷。
她能做的，也就是儘量的彌補，來減輕自己的負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