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睿程只好硬著頭皮喝，湯的味道的確不咋樣，而且藥材的味道有些衝，他喝了一口，便不願意再喝，“這湯好難喝。”
杜蕊蕊也放下勺子，這湯的味道，比她平時泡的藥材包的湯汁還要難喝。
“苦口良藥，你們不許停了，都要喝。”蔡秀芬喝了一口，眉頭隨即皺起，但想到廚娘說過的話，她硬是端起碗，深呼吸一口氣，把湯喝完。
念穆坐在他們的對面，見他們痛苦的樣子，又看了一眼慕少凌。
他喝湯的時候，也只是眉頭輕輕皺起。
果然，苦澀不是每個人都能受得住。
慕老爺子看著慕睿程夫婦被蔡秀芬逼著喝湯的模樣，讓管家端上果脯。
倒不是給蔡秀芬吃的，而是給慕睿程夫婦兩人，畢竟他們也不需要喝這樣的湯，這會兒，純粹是意外。
蔡秀芬喝湯過後，連忙拿起一顆果脯，塞入嘴中，等果脯的香甜給融入嘴巴，把苦澀的味道驅趕了一些後，她鬆了一口氣，“這湯，太苦了。”
慕睿程也拿了一顆果脯遞給杜蕊蕊，接著自己拿了一顆塞入嘴中，詢問著老人家，“爺爺，您怎麼讓良醫師開這麼苦的藥。”
“是藥都是苦的，而且這藥方是良醫師開的，跟我沒有關係啊。”慕老爺子說道，看著念穆道：“念丫頭，今晚就在老宅休息吧，我已經讓保姆把臥室給你收拾好了。”
“老爺子，使不得，我還是回去休息吧。”念穆立刻拒絕，要是她答應留下來休息，蔡秀芬的一雙眼睛，恨不得把她的身體給戳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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