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生更誇張,弄了輛房車,中午出來就可以補覺。
文茵也是做了大少爺的貼身丫鬟,全程陪考,文能談心,武能切水果。
溫讓過了兩天太上皇的日子,考完最後一科,接他的人卻只剩下了餘生,心裡多少有些不適應。
“我姐和文茵呢?”
“她們說高考結束了,沒必要再裝下去了,叫你哪涼快哪待著,最近看你看的屬實有些厭煩。”
“昨天還……”溫讓攤開手,‘呵呵’兩聲,搖頭感嘆:“女人吶——”
“別太難過,姐夫不還在呢麼!”餘生神秘一笑,“平時不讓你喝酒,今天管夠。”
餘生帶他去了家熱鬧的音樂酒吧,臺上樂隊演唱,臺下卡座喝酒。單子上五顏六色、名字古怪的現調雞尾酒,溫讓點了三四杯。餘生沒攔著,高興麼,這個年紀醉一回很正常。
樂隊演奏的爵士樂,是餘生最喜歡的調調,他起了興致,按鈴叫來服務生,耳語了幾句。一曲結束後,主持上臺:“今天有位客人要親自唱首歌兒,送給剛剛結束高考的弟弟。那位客人叫餘生——”
追光打到兩人的卡臺,溫讓喝的那口酒差點嗆出來。餘生挑了挑眉,低聲道:“送你的,小舅子。”說著,挽著袖口,站起身。人們看清他的臉,發現此餘生就是著名演員那個餘生,興奮的尖叫起來,女士們的歡呼聲尤其高昂。
“哇……”溫讓縮了縮脖子,覺得新奇,趕忙再喝一口壓壓驚。
餘生和樂隊人員溝通了曲目,坐上高腳椅。兩條大長腿,一條彎曲一條垂下。他唱的是paloa bnca,七十年代的老歌。隨著前奏響起,餘生打起響指,磁性的嗓音輕快、慵懶。
“when the sun shes on the ountasand the night is on the run
it\'s a new day, it\'s a new way……”
臺下反應熱烈,人手一部手機,拍拍拍,彔彔錄。溫讓舉著酒杯,遙敬風度翩翩,迷倒萬千少女的姐夫。
之後,他也上臺,抱著吉他唱了一曲。
看到有漂亮的小姐姐過來搭訕,甚至直接塞電話號給餘生,溫讓撇頭,“換地方。”
餘生爽快道:“走。”
溫讓沒唱夠,轉場到ktv。小食、啤酒、水果拼盤擺了一桌子。唱high了,也喝high了,餘生拿出手機開始錄影,舌頭僵硬道:“留下點回憶。”
“這是我的準小舅子。”
溫讓傻笑著接茬:“這是我準姐夫。”
“小舅子今天高考結束了,我特開心。”
“為啥呢?”
餘生委屈道:“你姐說怕影響你考試心情,高考前不公開我們的戀情。”
“啊——”溫讓哥倆好地搭上餘生的肩膀,對鏡頭兇道:“溫喜兒,你太過分了!”
餘生揪起他的耳朵,“不許你吼我老婆。”說完,向鏡頭表忠心道:“老婆,我愛你,全天下我最愛你了。”
“哈哈哈……”溫讓打了個酒嗝。
這時,趙陽電話進來了,餘生不悅地按掉,“打擾我記錄美好時刻。”想了想,又把所有通話都禁止了。
溫讓拿過餘生的手機,專門錄他,“餘叔,你喜歡我姐什麼?”
“你姐啊——”餘生想到溫喜兒就是一臉甜蜜,酒窩深深兩個小坑兒,“喜兒身上有股子人間煙火氣,真實!我原來活的像機器,碰到你姐,才覺得每天都是鮮活的。”
溫讓聽了這酸掉牙的告白,捂著肚子‘咯咯’笑個不停。他的手機嗡嗡響起,來電正是無情女人‘溫喜兒’,結束通話後還不解氣,直接關機。“美好的夜晚,讓我們唱起來!”
晚十一點半,餘生工作室。溫喜兒捂著發燙的臉,旁邊是瘋了的趙陽。
“天老爺呀,活不起了。”趙陽抓起頭髮,試圖將自己拎起,“生哥,到底在哪家ktv啊?!一個雷劈死我吧,我已經想象到圈內人是怎麼嘲笑我的了!”
餘生酒量差,喝點就上頭,把直播當成了錄影,全程放送,直播間線上人數兩千萬。不幸中的不幸是,這兩天恰好有一對兒鬧離婚撕逼的明星,程式設計師怕系統癱瘓,提前擴了機器,以至於餘生直播人數雖多,一點都不卡……
第二天上午,餘生睜開眼已經是在家裡了,轉頭看到溫讓,心下一鬆,‘小舅子沒喝丟,還好還好。’
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