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蒜躺在沙發上,欲哭無淚,這一次,是真正的愧對師父了。
師父,徒兒原來還有一個地方會冒蒜汁……
還被姜默宇知道了——是他幫助我疏通脈絡——開啟奇經八脈——讓蒜汁可以順利流出。
——
姜默宇坐在辦公桌邊,透過玻璃窗,往裡看去,白小蒜正生無可戀的趴在沙發上,雙臂抱著腦袋,白色的蒜頭泛著紅光,耳朵輪廓紅了一圈。
想到白小蒜剛剛青澀的模樣,姜默宇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剛剛幫助白小蒜疏通經脈時,以為會很麻煩,沒想到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快,幾分鐘就搞定了,想必這個初長成人的大蒜精,自己從來沒有疏透過經脈,這是第一次。
只是——這個白小蒜——未免太快了——
不過——手感還不錯——
突如其來的插曲,讓姜默宇心情大好,看了看時間,繼續埋頭辦公。
休息室裡。
埋在手臂下的臉緋紅一片,想著剛才發生的事兒,白小蒜當下就想挖個地洞鑽進去。
姜默宇說幫他治病,沒想到是那樣的治法,他居然用他冰涼的手抓著自己另一個蒜頭翩翩起舞,最重要的是,跳完舞、分泌完蒜汁後,姜默宇還在他耳邊說了句:“你好快。”
哪怕白小蒜沒經人事,他也知道剛剛姜默宇對他做了什麼,這簡直是他五百年來的蒜生大恥——
不過自己也不爭氣,被他冰冰涼涼的溫度包裹著,自己還覺得特別舒服,甚至還主動上前,與他共舞——
真是丟臉死了。
就在白小蒜大腦冒煙,羞愧難當時,休息室的大門被人推開。
“白小蒜。”
富有磁性的嗓音讓白小蒜頭皮發麻:“幹……幹嘛……”
“回家了。”
“哦。”白小蒜繼續趴在沙發上裝死。
姜默宇也不急,靠在門邊,淡定的看著他。
白小蒜做了一分鐘心理建設,咬了咬牙,一鼓作氣,坐起身子,埋著腦袋回了句:“走吧。”
姜默宇挑眉,看著他泛紅的耳朵,輕輕笑了聲。
就是這個笑聲,讓白小蒜的耳朵又紅了一圈,腦子裡又閃過兩人的秒舞,簡直讓他羞愧難當。
真是罪過、罪過。
好在,剛一走出電梯,姜默宇就接到一個電話,一直坐到車上,這個電話都沒有說完,從姜默宇簡短的回覆中,白小蒜瞭解到大概,是關於地產合同之類的。
公司離家並不遠,再加上今天兩人運氣爆表,沒有碰上大堵車,二十分鐘不到,兩人就到了家。
剛一到家,白小蒜就打算往臥室跑去,小短腿跑了兩步,就被姜默宇抓了過去:“去哪兒?”
白小蒜埋著頭,兩隻手無處安放,支支吾吾半天,從嘴裡吐出兩字:“睡覺。”
睡覺?
才六點就想睡覺?
姜默宇挑眉,想必這顆大蒜精是想逃避今天下午那事兒:“不好意思了?”
聞言,白小蒜頭皮一炸,連忙退了兩步,紅著臉,心虛的瞪著他:“才……才不是……”
姜默宇順手將檔案放在茶几面,自然而然的坐在沙發上,平靜的看著白小蒜,面不改色:“其實你不用放在心上。”
白小蒜:?
迎上他困惑的表情,姜默宇淡定開口:“你只是長大了……”
長大了……
“這種事,男人之間彼此幫忙,很平常。”
彼此幫忙?
很平常?
“第一次,這麼快,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