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你要是這麼說,我可就生氣了。身為一名醫者,我也是有職業操守的。你可以懷疑我的醫術,但是不能懷疑我的醫德。別的醫生針灸不用脫衣服,那你為什麼不去找別的醫生呢?你既然來找我,一切當然都要聽我的,畢竟每個醫生都有自已的治病習慣。你要是不信任我的話,那就算了,反正囊腫又不在我身上,又不耽誤我生孩子。”
陳陽雙手一攤道,愛咋咋地,掌握了主動權,即便是美女師姐,也不能想怎樣就怎樣啊,必須得聽他這個醫生的。
嘎嘣!
趙清韻氣得牙齒都咬緊了,看著臭小子一副酷拽的樣子,真的想一巴掌抽到他臉上,但是有求於人家,在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沒有辦法,最終也只能妥協,說道:“好吧,看在你是我師弟的份上,我信你一次。不過醜話也要說在前頭,如果治不好,或者膽敢對我毛手毛腳,即便你是我師弟,我也一定饒不了你,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美女師姐握緊了小拳頭,恨恨的威脅。
人家都說防火防盜防師弟,果然誠不欺人,這個師弟看著就溜光水滑的,可不得防備著點。
“放一萬個心好了,我都說了我是有職業操守的,醫德高尚,人品優良。從業這麼長時間來,什麼樣的美女沒接觸過,早就有免疫力了。從現在開始,你不是我的師姐,只是一名病人。所以也希望你能端正態度,別把自已當成一個女博士,大小姐,高高在上,要保持平常心。我們是平等的。”陳陽以三寸不爛之舌說教道。
見到美女師姐終於服軟,俏臉羞紅成了水蜜桃,陳陽的臉上也浮現出了一抹得意之色。
不由想到兩人昨天初次見面,這個女人是何等的高傲,就跟美麗的白天鵝似的,說話趾高氣揚,簡直不把自已放在眼裡。
現在卻拜倒在了自已的牛仔褲下,由他炮製,真是一報還一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啊!
“趕緊脫吧,然後在床上躺下。我還有事,趕時間呢。”陳陽催促道。
“……”
趙清韻牙關緊咬,肺簡直都要氣炸了。
她本以為自已能掌握主動權的,結果卻被師弟摁在地上摩擦了。
脫掉了衣服哪還有安全感?
這一刻,她感覺自已成了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即便是師弟,她也信不過啊。
但凡要是還有其他的選擇,她也不會來找陳陽。
眼神中滿是憤恨,非常不情願的把運動外套脫掉,裡面是一件長袖襯衫,依舊包裹得很嚴實,姣好的身材已經呼之欲出了。
這長袖襯衫之下,是一件運動背心,運動背心之下竟然還有一件內衣。
這個女人的防備心實在太強,都快把自已穿成俄羅斯套娃了。
“繼續脫啊,別停下。除了內衣褲,剩下的全部脫掉,不然會很礙事,影響我治療。”陳陽直截了當的說。
他這話一出來,趙清韻立馬暴跳如雷,就像一隻母老虎被摸了屁股。
“臭小子,你要死啊,治個病而已,你竟然讓我脫掉全身的衣服,只剩下內衣。你是治病呢?還是選美呢?信不信老孃一剪刀把你二弟給廢了?讓你一輩子當個太監?”趙清韻咬牙切齒的道,一伸手竟然從被子剪掉他的二弟,彪悍的就像是一隻母老虎。
原來是人家早有防備,在被子
美女師姐終於要撕破臉了,露出了兇殘的真面目。
陳陽只感覺下體涼颼颼的,有些小怕怕,但還是不卑不亢的說道:“女人,我好心來給你治病,你被子下藏著一把剪刀什麼意思?真是最毒婦人心啊!算了,我不給你治了,你想找誰治就找誰治去吧。”
“站住!來都來了,還想走,可能嗎?今天你要是不把病給我治好,別想出這個門,一定剪了你的二弟不可。”趙清韻強勢的道,擋在了門後面,不讓陳陽離開。
陳陽當場懵逼,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竟然有一天也會被人威脅,關鍵還是被一個大美女威脅。
“哼!你要是再這樣,我可就報警了。”陳陽裝作惱羞成怒道。
“你就報吧,等警察來了,我就說你要強上我,看警察相信誰。小心讓你牢底坐穿。趕緊給我治病,不要有任何非分的想法。”趙清韻握著剪刀,兇巴巴的道,完全掌握了主動權。
陳陽一頭黑線,心裡只感覺有十萬只羊駝呼嘯而過,把自已雷到了外焦裡嫩。
想他陳陽自從得到了玄黃老祖的傳承以後,本以為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