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喬警官,你沒事吧?你說你,這麼大的行動,怎麼也不通知我一聲?讓我和你一塊過來不好嗎?還能有個照應。又一個人私自行動,太不像話了。你要是出了事情,我可怎麼向你家裡人交代?”年輕警察快步走到喬婉君的面前,一臉埋怨的道。
當然,能聽得出來,埋怨之下是關心,是心疼。
喬婉君衣衫不整,髮絲凌亂,甚至衣服上還被割裂了一道口子,並沒有讓他多想。畢竟喬婉君抓住了五個匪徒,少不了一番搏鬥,這凌亂狀態應該是和歹徒搏鬥造成的。
“秦海龍,請注意你的說話言辭,不要沒大沒小,我是才是刑警隊長,而你只是個副隊長。我怎麼行事,用不著向你請示。”喬婉君毫不客氣的說道。
秦海龍頓時臉頰一黑,一臉的不快,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顯然,喬婉君的話讓他很不舒服。
他秦海龍當然也是個人物,出身楚州四大家族的秦家,是秦家的嫡系。
楚州四大家族,各有所長。
喬家經商第一,錢最多。
雲家是個黑道家族,雖然洗白了,但是黑道的底子始終存在,屬於黑道白道通吃的那種。
秦家是個官宦世家,家裡當大官的人很多,滿門公僕。其中最厲害的是秦海龍的大伯,在省裡當大官,跺一跺腳能引起地震的那種存在。
此外還有一個吳家,是個武道家族,足有數百年的武道底蘊,而且家族的老爺子吳山河更是一位武道宗師。
秦海龍一直在追求喬婉君,可惜流水有意,落花無情。
“喬警官,好走啊,我這忙著呢,就不送了。天黑,路上車開慢點,千萬別開溝裡去了。”
陳陽從小診所裡探出頭來,笑哈哈對喬婉君說道,擺了擺手,又一把將門關上。
煉丹要緊,他根本沒空招待這些不速之客,所以只能關門謝客。
“去死,你才開車開到溝裡去呢!”
喬婉君一聲臭罵,頭也沒回,心裡對這小子還氣著呢,快步對著自已的車子走去。
秦海龍這才知道小診所裡還有個男人,雖然驚鴻一瞥就關了門,但是還是看出來小夥子一表人才,長得帥呆了,眉頭頓時狠狠一皺。
這大晚上的,喬婉君從一個男人的房間裡走出來,衣衫不整,髮絲凌亂,氣呼呼的,臉頰還很羞紅,這讓他不免多想啊。
“臭小子難道……?”
一想到這,他跟吃了死蒼蠅似的,難受至極,恨不能把陳陽給殺了。
“該死的!”
剛想要一腳踹開診所房門,好好質問一下屋裡的臭小子,剛才到底對喬婉君做了什麼,突然喬婉君的聲音傳來:“秦海龍,你想要幹什麼?”
“沒有,我就是想找他問個話,錄個口供。”秦海龍黑著臉道。
“沒有必要問了,我都問過了。現在收隊,回去。”喬婉君冷眉倒豎,雷厲風行。
畢竟人家是大隊長,發號施令,秦海龍這個副隊長雖然心裡一萬個不情願,但是也不得不聽。
之後,一行人便離開了。
陳陽當然感受到了這個年輕警察的敵視,但是無所謂,根本沒放在心上。幸好年輕警察剛才沒踹開房門,不然讓他好看,也訛他個一百萬。
人走後,陳陽繼續苦逼的煉自已的丹藥。
叮叮噹噹!
鼎爐中爆炒豆子的聲音響個不停,又像是在打鐵一般,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急促。
陳陽透視金瞳一眼望過去,就見十顆洗髓伐骨丹已經錘鍊得很堅實了,圓溜溜的,像是十顆玻璃球,閃爍寶輝,又跟長了腿似的,在鼎爐中一陣上躥下跳,或互相碰撞,或和鼎壁發生碰撞。
丹藥中的雜質也少了很多,愈發晶瑩剔透,散發出的馨香也愈發濃郁,讓陳陽都忍不住口乾舌燥,想磕上幾顆。即便對自已的體質來說效果不大,當糖豆吃也是好的啊,還能解解饞。
看情況,明天中午前出爐,應該沒有問題。
如果順利的話,明天下午完全就可以給喬老爺子服用了。
“喬婉君的冰凰聖體,也值得一顆洗髓伐骨丹。可惜這種丹藥不比開脈靈丹,只能讓體質變得強大一些,難以將血脈之力覺醒出來。”
“而想煉製出來開脈靈丹,需要的藥材比洗髓伐骨丹要多數倍,對藥材質量和年份的要求,更不是洗髓伐骨丹所能比的。即便我想煉製,也有心無力啊!”
“所以,綜合起來,還是雙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