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我想喝了在搶人家的。”
程媽這才忍不住破怒為笑,“饞死了你。”
程天臨出門前給齊嶽發了個簡訊。
【你吃完飯了?】
【恩。】
【那我出門了,大概五分鐘到。】
程天一手拎著果汁,一手託著球,走到齊岳家門口時,齊嶽已經站在門口等他了。
九月初的晚上還很熱,程天穿了件白色短袖和寬鬆的黑色短褲,又長又直的小腿露在外面,與黑色的褲子形成對比,黑白分明,吸人眼球。
反觀齊嶽,意見黑色短袖和一條黑色運動褲,裹得嚴實。
程天走近,將手中的籃球往齊嶽懷中一拋,齊嶽單手接住。
齊嶽雖然矮了些,但是身手靈活,彈跳力好,倒是不見得比長得高的人處於劣勢。
程天將手中的兩個玻璃瓶抬起來給齊嶽看“我媽自己弄得果汁,挺好喝的。”
他們小區周圍零散的分佈著有不少小學和初中,其中最近的一所學校與他們比鄰。
程天的初中就是在這兒上的。
他帶著齊嶽繞道二十四中的操場,操場全是一豎排一豎排的鐵欄杆圍著,兩人走過了大半個操場。
齊嶽有些懷疑,但還是默不作聲的跟著。
直到兩人走到了操場盡頭的一個角落,程天才停了下來。
他左右看了看,操場上與身後的路上都沒有人,這才朝齊嶽神秘一笑接著雙手把住倒數第二根欄杆,手用勁兒往外一推,再往上一拔,整根鐵棍被他拔了五分之四下來。
他回頭得意的看著齊嶽。
齊嶽詫異的挑了挑眉,想是沒見過這種操作。
程天指了指拓寬了的空隙道:“我先進去,你把球從上邊兒拋進來,然後再進來。”
齊嶽點了點頭。
程天一手把住欄杆,一腳踩住石臺,側身低頭,靈巧的拱了進去,看上去是個熟手。
他先是警惕的朝四周看了看,然後往下一跳,落地轉身,朝齊嶽招了招手。
齊嶽把球從欄杆上方扔進去,學著程天的樣子鑽進去。
他上了這麼多年學,第一次有這樣的經歷,一時竟覺得很稀奇。
程天把球放在地上,將放在外面臺子上的飲料拿進來,把拔下來的欄杆按回去,有用腳在有腳印的地方來回蹭了蹭,消除可能露餡的蛛絲馬跡,像是專業的反偵查能手。
兩人往球場走,齊嶽還忍不住跟他炫耀。
“怎麼樣,小爺專不專業?
“這都是多年與老師鬥爭下來血淋淋的教訓。”
“你猜這地方我怎麼發現的?”
齊嶽對此確實有些好奇,就配合的問道:“怎麼發現的?”
程天嘴角勾了勾,得意的小虎牙都漏了出來:“當年我帶著工具親自一點兒點兒扣的,扣了大半個月呢,誰都沒告訴,你是第一個。”
齊嶽皺了皺眉頭,他似乎能夠想象得到,早些年的程天會是個讓老師頭疼到什麼地步的學生。
二十七中是私立初中,有住宿和走讀生。
這個操場後面的幾棟樓都是宿舍樓,學生放學會經過操場回宿舍。
因此學校為了方便就在操場上安了許多的太陽能燈,白天吸光,晚上就照明,一直開到第二日凌晨太陽昇起。
因此他們就算晚上打球也不會抹黑。
兩人打球打的酣暢淋漓,出了一身汗,中場休息時帶著果汁就都被喝了個乾淨。
齊嶽喘著粗氣,喝完了最後一口,意猶未盡的伸舌頭在瓶口掃了一圈。
程天也在一邊舉著瓶子喝,眼睛卻不經意掃到齊嶽揚起頭露出的修長脖頸和性感喉結,齊嶽舌頭在瓶口饒了一圈的畫面就這麼撞入他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