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嚴實實的擋在身後,不許他衝動,他從齊嶽手中拿過球,扔到對方手中,“你的球?”
紀哲聖接過球,皺著眉沒說話。
他比程天更想罵人!
天知道,他真的不是故意的,當時這人離著他這麼遠,他忙著傳球,哪兒能知道這人是誰?
他真的寧願自己踢的是他們級部主任也不願意是這小子!
本來自己校草的名頭被搶,他是有不爽過一陣子的,但是他都高三了哪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管這些有的沒的?過了沒多久也就把這事兒忘了。
但今天來這麼一個意外,還發展成這樣,他就算是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
不但如此,他手段下作,他心胸狹窄,嫉妒學弟搶他校草名頭的形象卻是抹不去了。
艹艹艹!
紀哲聖氣的想罵人!
他今天到底為什麼犯賤出來踢球,就不能老老實實在教室待著上自習嗎!
還有這死小子,頂著這麼想漂亮臉蛋出來瞎溜達什麼!這要是傷著了他自己不心疼啊!
紀哲聖看著眼前這局面,頭都大了,兩波人氣勢洶洶的對視,該死的那群不嫌事大的體育生還頻頻挑釁,雙方人馬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動起手來,他可不能由著自己人跟著這群體育生犯渾,吃虧的明顯是自己好嗎?
雖然身為學長被如此挑釁有些沒面子,但是大局為重,他還是擠出公式化的微笑,好聲好氣的問道:“這位學弟你沒事兒吧,真是不好意思,我剛剛並不是有意的。”
程天見對方態度還好,看著他的視線也委實很真誠,雖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他跟這人又不認識,覺得對方應該不會無緣無故的找他事兒,要說是為了什麼見鬼的校草的名頭,他是不信的,聽說這人是學生會主席,能當上這職位的,他不相信是個中二病晚期。他隨不怕事,但也不願麻煩,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他就權當這次是意外,於是搖搖頭:“沒事兒,就是學長你技術不行啊,門在那邊你往這邊兒踢。”
紀哲聖嘴角抽了抽,這不被人剷球了嗎?要不也沒這些破事兒啊!
操場上人越來越多了,等會兒別再把老師引過來,紀哲聖正打算敷衍過去讓兩邊兒趕快散夥,就聽身邊兒的林博淵道:“你什麼意思!哲聖都說了不是故意的你非要往哲聖身上推!”
程天:臥槽
紀哲聖又不是個傻子,當即就皺了眉,搶在程天前頭斥道:“博淵!”
林博淵不甘心的看了程天一眼,住了嘴不再說話。
紀哲聖卻害怕再出什麼么蛾子,也顧不得別的,道:“今兒是我失手,險些誤傷你,改日請你吃飯。這邊兒人多,過會兒老師該過來了,先散了吧。”
說實話,其實程天對紀哲聖的印象還不錯,也沒有掃了他的面子,只是白了眼剛剛瞎出頭的傻子,朝他比了箇中指,就打發路愷帶著體育生們回去訓練了。
林博淵被程天氣的直喘粗氣,臉色陰霾的瞪著程天,但奈何胳膊被紀哲聖死死的拉著什麼都幹不了,只能作罷。
只是他心中不快,臉色十分不好。
紀哲聖也是憋著一肚子的火氣,待到人少時,不輕不重的說了句:“博淵,你今天出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