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到糖醋小排,有點兒餓了。”
齊嶽沒不再理他,看了眼時間,還有三分鐘十一點:“再等十分鐘。”
程天:“好,我再等會兒。”
說是等,但是程天一點兒都閒不住,確切的說是嘴不消停。
“齊嶽你家住哪兒?”
“哪個小區?”
“哎~,猿糞,倆住一個小區,你幾期?”
“哦哦,別墅區,我說我怎麼沒見過你呢,我們小區大部分同齡人我都見過。”
“我週末去找你玩兒吧,要不你來找我玩兒?”
“你無不無聊啊,兩個周歇一個週末你還要去上課?”
“哎,你初中哪兒的?”
“哦,咱倆不是一個初中的,我二十七中的。”
“那小學呢?”
“哈哈,我也是二小的,哎,這就是緣分啊,你看一個小區,一個高中,一個小學。你幼兒園呢?”
耳邊聒噪的聲音讓齊嶽皺了皺眉頭,他冷冷的突出兩個字“機關。”
程天有些遺憾的嘆了口氣:“你是機關幼兒園的啊,可惜了,我是實驗幼兒園的。也是要是咱倆是一個幼兒園說不定這都認識十年了呢。”
“哎你說”
程天話還沒說完,齊嶽兀然站起身,程天一愣“怎麼?”
齊嶽:“吃飯。”
程天:“這麼快結束了?走走,我早餓了。”
齊嶽鎖好門,程天跟在他身後“齊嶽,你下午還在不在這兒?”
齊嶽:“嗯。”
程天:“我下午能過來找你嗎?操場這麼熱,還不能玩兒手機,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齊嶽看了他一眼,沉默臉片刻,點點頭:“來吧。”
程天:“你下午還得弄這些?”
齊嶽:“不用。”
程天:“吃完飯我得回操場,他們解散的時候我得在哪兒。下午集合的時候我也得過去露個臉兒。你中午在哪兒睡?宿舍還是辦公室?”
齊嶽:“宿舍。”
程天:“可惜了,宿舍悶熱得要命,辦公室還有空調,不過你辦公室那床連塑膠膜都沒拆,更沒有枕頭被子確實也不舒服。你為什麼不置辦些?”
齊嶽:“麻煩。”
程天不贊同:“雖然是麻煩了一點兒,但是什麼叫一勞永逸,你平時睡辦公室,開著空調多舒服啊。還是你怕晚上老師查房,不敢睡?”
齊嶽:“體育館落鎖早開鎖晚。”
簡言之就是完美的錯過了上放學的時段。
程天:“這有什麼!人又多大膽,地有多大產,弄一把鑰匙還不是簡單事兒!”
齊嶽輕飄飄道:“我走讀。”
程天:“哦。”
不能特麼的早說嗎!
程天這下安靜了,知道走到食堂都沒有再聒噪。
程天心想,讓你特麼讓小爺尷尬,小爺不搭理你了,怎麼樣尷尬吧。
但從齊嶽的表情看來,他對於安靜的現狀很滿意。
齊嶽打了一份素菜一份糖醋小排,程天則是一份素菜一份肉菜兩份糖醋小排。
兩人落座,齊嶽的視線從程天打的兩份糖醋小排上滑過。
程天注意到了,以為齊嶽驚訝自己吃得多,忙解釋道:“給胖子帶的,胖子我舍友,也是我發小,跟我們住一個小區,等介紹你認識。就是我們第一天見面時候我身邊兒那個。”
齊嶽點點頭沒說話。
飯後,不到十一點半,齊嶽準備回宿舍,程天也順道跟著回去,他得把給胖子打的飯送回宿舍再回操場。
路上程天想起來一事兒:“齊嶽,你下午幾點去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