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季紅了紅臉:“學姐,你不想去嗎?”
學姐聞言輕笑了下,眼中有種紀季看不懂的光一閃而過,她搖了搖頭“哎,年輕人啊。”
後來紀季才知道,那道光既是優越感,又是憐惜。
因為這位學姐是學生會的副會長,而會長與秘書分別就是話題中心的兩位主角,學姐她與兩位話題中心人物再熟悉不過,又怎麼會在乎這一次的機會呢?至於憐惜
紀季與學姐道別,衝去了籃球館。
她去的很晚了,籃球館裡早就沒有了位置,紀季在門口張望了一拳,以她是視力完全不能看到籃球場上人的模樣。
紀季有些沮喪的走出去,在拐角處卻見到兩個極為出色的人偷偷摸摸的從籃球場的偏門走出來。
當迎面對上兩人的容顏的時候,紀季不用別人提醒就知道,面前這兩個耀眼的俊美不似凡人的男生,就是學姐告訴他的紅玫瑰與玉蘭額,兩位校草。
他們看上去極為熟稔,並肩走著,親切的說著什麼,長相冶麗邪氣的那位臉上總是帶著燦爛又勾人的笑容,氣質清冷的那一位臉上的神情也是柔和輕鬆的。
偏門沒有人經過,紀季長得瘦小,剛剛被灌木與樹木擋住,兩人似乎沒有發現她的存在,旁若無人的走過,紅玫瑰那位胳膊搭在玉蘭身上,他長的矮些,這讓他幾乎掛在另一人的身上。兩人貼在一起,似乎並不嫌棄這30多度的天氣熱。
紀季總覺得兩人相處有什麼不對,她偷偷的看著兩個過於出色的青年,兩人相互對視一眼,那視線中有什麼東西流淌,紀季忍不住紅了臉。
她轉過身,偷偷捂住自己的胸口,壓抑著想要尖叫的衝動。
她她她是不是想多了?果然不該看太多腐漫啊。
紀季第二次見到兩人是在她做家教的小區。
那個小區在離學校步行不到15分鐘的地方,那次傍晚,她做完家教與孩子家長道別,走到小區裡的一個超市時一時意起,想給自己買些零食。
超市不小有兩層,物價不貴,有老人與小夫妻小聲的在貨架前說著話。紀季百無聊賴的在裡面逛了兩圈,在酸奶櫃前竟見到了那兩人。
彼時紀季已經加入了學生會,也早已經知道這兩人的名字,程天,齊嶽。
紀季加入學生會這麼久,但是很遺憾,兩人期間忙碌於一場全國性的比賽,就連最終要的會議都沒有能出席,全權由副主席代為主持。
紀季有些興奮,她彎下腰,裝作在櫃裡認真挑選酸奶的樣子,實際上則是在留意著兩人。
程天懶洋洋的靠在齊嶽身上打著哈欠。
齊嶽手裡拿著兩壺酸奶比對“你上次喝得是這種,要不要換一個口味?”
程天懶洋洋的動了動腦袋,道:“你手上拿的另一個也喝過,難喝。”
齊嶽道:“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
紀季覺得這話有些奇怪,為什麼齊嶽要知道程天喝過的每一種酸奶?難道他們最近在做什麼有關於酸奶品牌的調研?
程天想了想:“上次去社聯時候,忘記誰給的了。”
齊嶽似乎有些不滿:“不知道誰給的你就亂喝?”
程天不接話轉移了話題:“我想吃魚,走吧走吧去那邊看看魚。”
齊嶽似乎並不想就這麼放過他,但也沒有拒絕他:“下次不準亂喝別人給的東西。吃什麼魚?”
程天猛的點頭:“紅燒魚。”
兩個人推著車子離開。
紀季因為一直保持著彎腰的動作以至骨頭都僵了,她心中確激動異常,是吧是吧是吧!他們兩個是同居了吧!絕對有姦情啊!
紀季似乎心中埋下了一個種子,她就像是一個偵探一樣留意著蛛絲馬跡。
學校裡有傳言兩個人是彼此看不對眼的對手,因為不論是在籃球場上還是辯論賽中兩人都處於競爭狀態。
紀季也發現了,在人群面前,兩人並不如私底下表現的親密。
據傳言,兩人甚至是情敵。
有傳言程天是文學院才華橫溢的校花的裙下之臣,而校花則將一顆心託付給了齊嶽。
紀季曾見過校花一面,她五官足夠精緻,氣質也憂鬱動人,但在兩人面前卻黯然失色。
紀季想,這麼優秀的兩人之間是插不進第三人的。校花也不夠格。
紀季第三次在私下見到兩人是在一個雪天。
紀季來自南方,從未見過這般大的雪,她一時高興走的有些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