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框中的鄧布利多校長依然是當年的模樣——戴一副半月形眼鏡,長著一個歪扭的長鼻子,銀髮和鬍鬚披垂著,品味奇妙的長袍。
哦,他的腳上,赫然是一雙編織粗糙的羊毛襪——如果不是看到,哈利幾乎完全忘記了不知多少年前鄧布利多的那個託辭。
“鄧布利多教授,您終於得到一雙羊毛襪作為聖誕禮物了嗎?”
“是啊哈利…很合腳不是麼?”
鄧布利多式的眨眼。
“如果你還記得…我曾經最強烈的渴望。你大概不會相信,在這個問題上我並沒有欺騙你。”
“我總是相信您的。”
哈利這樣回答。
作為一個老人,他已經沒有了刨根究底的慾望,他懂得一個老人的無傷大雅的玩笑。
哈利該離開了。
“蓋爾,你回來啦……”
石獸轉動的聲音蓋住了辦公室內畫像們的交談。
一切都很好。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暫時更不了文…難過
但聖誕節實在忍不住不玩一下羊毛襪的梗
其實是n刷fb2看到某一幕突然的一個腦洞
ggad & newta
暗線(想要悄咪咪地來一個he
聖誕小番外
又是一年的聖誕季。
窗外濃雲壓著薄暮,侵人肌理的溼寒如有魔法攻擊;屋內橘燈搖曳,在乾燥溫暖的舒適中;他們之間,是恍若春來的潮潤旖旎——金色陽光播撒在赭色土壤之上,豔紅與瑩白交織在一起,伴著呼吸的韻動。
意識裡交錯往復的時空早教他們忘卻了相識的年份,彼此相似的澄藍的眼中的彼此,卻似乎從未改變。
對這兩個絕美的青年,一對璧人,大概是歲月格外的優待,又或者是他們的心,初見伊始,再未曾變過。
喘息的間隔,赭紅色頭髮的青年仰起面龐喃呢道。修長纖細的手指順著對方披散開來的金色長髮,遊走著、輕點著拭去細細的汗珠。
“你說…我們在哪兒?倫敦?霍格沃茲?戈德里克山——”
猝不及防地,溫熱的氣息堵上了尚未完成的問話,連帶著那雙手也被牽扯住了,迅速地而又輕柔有節制地環在了那人的腰間,扣住。
“…為什麼…不能是紐蒙迦德?”那雙眼睛裡含了促狹,帶著幾分邪媚微微吊起,這樣近的距離下,彷彿整個世界的倒影。
“你最喜歡哪裡…就是哪裡……”
“我喜歡的…最喜歡的……那還是…霍格沃茲吧……”
“我知道…你喜歡孩子?那些children…總是可愛的…也是鬧騰的…不懂事……”
金髮青年突然停頓了下來,他深深地望進那雙只如今只容下了他一人的眼,認真地、篤定地說道:
“你有我一個就夠了。”
“或許吧……但是,你不知道的……”
幾綹赭紅色的髮絲垂蓋下來,環著的手較勁兒似的攀上肩頭。
“我知道…你想生孩子……那個訪談……是不是?”
“你很清閒?那都看過——唔——”
“那麼…祈禱吧!管他是梅林還是上帝、santa還是satan——總會有聽見的!”
我就是你的梅林、你的上帝;你是我的santa、亦是我的satan。
只要你聽見,就好。
他被他橫抱起來,又反身壓下去,美麗如古希臘雕塑的軀體協調地交織在一起,交織在綴飾清奇的聖誕樹下。起伏的氣息撩得樹頂插著的小仙子神氣活現,枝椏上掛的圈圈羊毛襪也為之搖擺。
他以千人演唱會上的熱情狂野代他一人;他的眩目迷狂,也只為他一人。
窗外飄起了雪。
明日是美的。
作者有話要說:後臺抽了發不出文了……
樂乎已先一步更新
it's all jt theatre…is it?
穀倉原是鄧布利多家的,就在羊圈的不遠處,半埋在地裡,露出灰泥質的圓錐狀尖頂。
兩人出穀倉時已是傍晚了,而很不巧地,不遠處一個與他們其中一人頗為相似的身影,趕著山羊近了。
“阿不福思…”
託比無奈地嘀咕道。
“這就遇上了…還真是,毫無心理準備……”
傑米苦笑。
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