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聳聳肩。這孩子明顯還不知道佩特拉的秘密身份,既然本人不開口,那他們也只能幫著瞞下去了。
“沒錯,還會報銷費用。”託尼說道,一副有錢人的氣派。
弗萊士羨慕地轉向佩特拉:“這麼好,難怪你就算請假也要堅持實習了。”
“呃,我——”佩特拉欲言又止。
知道他是自己的粉絲是一回事,在屢屢看到對方的粉絲行為後,又是另一回事了。她本來以為說出真相沒那麼困難,但現在對著他,又不禁擔憂起來,如果被弗萊士知道自己就是蜘蛛女孩,會不會……他會不會幻滅?
“咳,我們要先聊一會兒,你們待會再敘同學情,如何?”託尼客客氣氣地把弗萊士忽悠了出去。
弗萊士茫然地轉了一圈,又回到了走廊,看著自動感應門合上,才後知後覺地:“既然是斯塔克集團的工作,為什麼美國隊長和奇異博士也在??”
而房間裡,斯蒂夫立刻換了一副表情,眉眼間流露出幾分焦急之色:“佩蒂,你說你找到了巴基?怎麼回事?”
佩特拉還沒想好怎麼說,斯特蘭奇悠悠地開口了:“哦,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託尼簡短地說。他是相當清楚佩特拉的語言功底的——不是說多有文采,而是她可以輕鬆地滔滔不絕幾個小時。唉,年輕人的精神氣真是讓人心生畏懼。
“要不我來?”斯特蘭奇笑。
“不用了,跟你更費勁。”託尼並不怎麼客氣。
他們這種心高氣傲的人,互相之間都不會怎麼對付,佩特拉明白這個道理,也打起了精神。託尼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態度,表情專注而認真,注視著她的那雙棕色眼睛裡彷彿包含著一股格外的、鼓勵的力量。
於是,她也集中精神,端正了態度,儘可能簡單地把他們此行的經過交代了一遍。
“……巴恩斯先生本來是不願意跟我們回來的。”佩特拉說到這裡,頓了頓,抬頭望向斯蒂夫,“他說,他在被九頭蛇的人帶回去之後,就接受了洗腦,才會被他們控制成為殺人的機器。”
“這個我知道。”斯蒂夫嘆了口氣,心情沉重地點點頭,但他很快又說,“當時他見到我卻不認識我的樣子,我就已經猜到了……可我總覺得,兩年前他就已經恢復記憶了。”
他依然惦記著自己從神盾的空天母艦上墜落,失去意識後模模糊糊的片段。有人把他從水中撈了起來,放到了河邊,然後,他努力睜開眼睛,依稀看到一個遠去的背影。
在最後那一刻,他應該認出自己了吧?那也應該想起了過去的記憶?斯蒂夫懷著希望地想道。
“是的,但是……”佩特拉說到這裡,糾結地彎起眉毛,想了好一會兒,才下定決心似的,快刀斬亂麻地直接說道,“我們抓到一個想用九頭蛇洗腦技術控制他的人。”
“什麼?”斯蒂夫有點跟不上節奏,“這又是誰?跟巴基有什麼關係嗎?”
“是一個復仇者的黑粉。”斯特蘭奇說。
託尼白了他一眼:“可以不要用這種流行詞語嗎?您多大年紀了?”
“那個人是索科維亞事件受害人的家屬。”佩特拉趕緊解釋。
託尼和斯蒂夫都是一怔。
“他……哎,詳細過程我就不說了,”她苦惱地揉了揉頭髮,決定直奔結果,“總之,哈莉和羅恩把那傢伙揍了一頓,讓他交代了自己的陰謀。”
“什麼陰謀?”託尼有些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