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信已經被她撕成碎片了,當時太憤怒,沒控制住自己,現在她空口白話,翁永安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承不承認的也沒什麼關係了,這段婚姻早晚會結束的。
&ldo;大概有些累了吧,不如你放我幾天假?&rdo;田秋眸光有些冷,嘴角的笑容也有幾分嘲弄。
翁永安一口氣堵在胸口,看著這樣的田秋,他沒辦法放任離去,因此他上前抓住田秋的胳膊,沉聲說道:&ldo;有什麼事我們回家再說!&rdo;
田秋本來想掙脫,可是看到貝思甜站在門外看著他們,頓時放棄掙扎,任由翁永安給拉走。
在貝思甜面前爭吵這種事,田秋覺得太丟臉了。
&ldo;貝貝,我改天來找你。&rdo;田秋勉強擠出一抹笑容。
翁永安臉色陰沉,根本顧不上打招呼,徑直拉著田秋走了。
貝思甜並未阻攔,夫妻之間的事情,旁人最好少插手,有外人介入,很多時候都會適得其反。
小院裡只有她一個人了,貝思甜便靜下心來思考剋制符水的事情,但試了幾次之後,她有些不得其法。
並不是她醫術不行,而是她的心靜不下來。
田鶴鳴雖然出了一個不錯的注意,可是那群人如果藏著不出來,找不到他們怎麼辦。
好在,現在雙方都在暗,誰也佔不到誰的便宜,就看誰能夠掌握先機了。
貝思甜乾脆放下毛筆和符紙,給吳嶽凱打去了電話。
吳嶽凱接到貝思甜的電話頗有些意外,聽說她要過來,便說讓人去接。
&ldo;不用了老爺子,我自己過去就行。&rdo;貝思甜笑道。
因為來來去去不管去哪裡都有人接送,以至於她來了好多天了,對這邊仍舊很不熟悉。
她今天準備走一走,先熟悉熟悉周邊。
小院所在的位置同她之前去過的那些深巷不同,那裡似乎是很多人住在一個院子裡,不過這邊的區域,都是每家一個單獨的小院,由此也可以看得出,住在這邊的人,應該不是普通的民眾。
貝思甜想起羅旭東說過,這邊有軍屬大院,還有一些其他的老幹部,雖然不如吳嶽凱那邊環境好,但整體卻比很多人擠在一起強得多。
貝思甜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右邊那戶人家有個女人正在鎖門,那女人看上去三十來歲的年紀,穿的倒是普通,沒有刻意打扮,
那女人也看到貝思甜了,她好奇地打量貝思甜幾眼,見貝思甜看過來,衝著她笑了笑,點頭示意算是打招呼了。
貝思甜回以一笑,左鄰右舍的,搞好關係也很重要。
那女人向著另一邊走去,貝思甜向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這條衚衕裡很有很多的人家,現在有不少人都在外邊,在一個衚衕的交叉口地方,還有擺攤修鞋大爺,擺攤賣茶葉蛋的大媽。
這邊的衚衕算是很寬敞的,只要不遇到會車的情況,走一輛車都是沒問題的,衚衕裡時常可以看到騎著木板三輪車的商販經過,還有出去買菜的男男女女,拎著菜兜子往回走,互相寒暄說這話兒。
貝思甜看到這番熱鬧的場景,臉上不禁露出笑容。
老北京胡同,整條衚衕的人基本上都互相認識,貝思甜在這裡是生面孔,一出現,自然引起不少人的注意,很多人都在打量著這個漂亮的女人。
還有一些熱情大膽的大媽,手裡拎著菜兜子,駐足站在那裡看著她,等到貝思甜走進了,開口問道:&ldo;姑娘,你哪的啊?怎麼以前沒見過你?&rdo;
貝思甜笑了笑,往回指了指,&ldo;我住在25號。&rdo;
那大媽聽到25號的時候,臉色不禁有些變化,變得很是古怪,衝著貝思甜敷衍笑了兩聲轉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