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貝思甜又拿出一個小瓷瓶,杜凱博見狀,忙去了洗漱間拿來一塊毛巾,將周必武的頸部清理了一下。
貝思甜投去感謝的目光,讓杜凱博臉上有了一抹笑容。
貝思甜將第二瓶符水灌下,周必武扭動的更加厲害,臉上的表情也愈加豐富。
過了二十分鐘,這種症狀才開始減緩,這時候貝思甜給他喂下第三瓶符水。
這瓶符水下肚,沒有其他反應發生,檢測儀器上的資料也沒有任何變化,還不如剛才變化的幅度大。
梅西元有些擔心,會不會失敗了?
畢竟周將軍已經病了這麼久,也不是說治好就治好的,肯定需要一個不斷的過程才對。
田青輝和田青耀相視一眼,均看到對方眼中的擔心。
杜凱博在貝思甜給周必武喂下第三瓶藥之後,視線便不總是停留在周必武身上,而是時不時地看貝思甜幾眼。
這姑娘平時如何他不知道,但是在治病的時候,她的面目表情很好的說明了情況,就想上一次,她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便是沒有成功。
所以她剛才皺眉的時候,杜凱博心裡很是緊張,可後來看她舒展開來,心想著應該不是失敗。
現在,她面上雖然沒有多少喜色,卻也沒有皺起眉頭,這應該不是個壞兆頭。
果然,他心裡剛轉過這個念頭,便看到貝思甜的嘴角輕微的翹起,眉宇間露出一抹喜色。
杜凱博忙看向周必武,隨後目光落在檢測儀器上,上邊的幾條線開始上下波動起來,數字也在明顯的上升。
眾人臉上立刻出現喜色,可是很快,這些資料上升到一定程度便維持在那個水平不動了。
梅西元看了一眼,忙看向貝思甜,這個心率還不如她第一次喂下符水的心率正常,這是怎麼回事?
杜凱博攔下想要詢問的梅西元,衝著他搖搖頭,梅西元只好閉了嘴,心中有些擔憂。
這到底是成功沒成功?
貝思甜向杜凱博示意了一下,四個人離開房間,回到廳裡。
眾人的屁股還沒沾到沙發,梅西元便問道:&ldo;貝大夫,怎麼樣了?&rdo;
他也是大半輩子的老西醫了,居然還有看不懂別人怎麼治病,甚至看不出到底有沒有效果的一天。
&ldo;沒問題了,過了今天晚上,壞水就會徹底消融乾淨,不過因為這壞水長期腐蝕身體,所以今天晚上週將軍的體溫會上升,只需要進行物理降溫,不要吃任何藥物,以免帶來藥物排斥。&rdo;貝思甜說道。
眾人一聽大喜,聽這意思是成功了!
&ldo;各位還是不要高興的太早比較好,壞水雖然消融了,但是所帶來的影像很大,不是一天兩天就可以恢復的,周將軍醒來之後我就準備離開了,剩下的調理工作交給田家吧,需要用到很多中草藥,希望到時候杜院長能夠配合提供一下。&rdo;貝思甜看著杜凱博。
杜凱博忙點頭,&ldo;一直都是田家在幫著調理,自然現在還是由田家來,我們都是十分信任田家的!&rdo;
他可是知道貝思甜是田鶴鳴的外孫女。
周將軍的狀況還沒有明顯好轉,杜凱博卻是放下了一半的心,對於貝思甜這個年輕的不像話的玄醫他充滿了信任。
或許有人覺得他這樣的信任有些盲目,有些莫名,但是他就是如此信任,該懷疑的,早在第一次就懷疑了。
梅西元就是這些人當中的一個,他一直以資料說話,眼見為實,第一次貝思甜給喝下的符水讓周將軍的身體資料有了很大的變化,那還只是為了延緩病情。
可現在正式治療的時候,資料反而沒有多少變化,是因為體內的壞水對貝思甜的符水產生了抗性?
若是這樣,可未必就成功了。
梅西元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他擔心如果貝思甜也不行,還有誰能夠救周將軍,所以他對杜凱博這樣盲目的信任很是不能理解,他們不比中醫,他們要以實際的資料為準。
梅西元心裡懷疑,當然不會表現出來,不管貝思甜能不能治好,她都盡心盡力了,她對此根本就沒有義務和責任。
貝思甜給田家兄弟留下了一個方子以及五瓶符水,這方子配合符水連續喝五天,她會再提供接下來調理的方子。
貝思甜這一次沒有再去田家,而是回了自己的小院,她走之後沒多久,魏仲燻就回來了,他先是去了一趟周必武的病房,出來的時候臉上微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