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貝思甜來說,不管是刺繡還是寫字,都是前期為她提供保障的手段,她最終要做的,還是玄醫!
交易完之後,貝思甜也沒急著走,坐下來和兩個人聊聊天,這兩個人懂得東西都很多,而且是不同領域,和他們聊天,受益匪淺,能夠讓貝思甜儘可能多的瞭解這個世界!
兩個人因為身在不同領域,所以聊的時候,大多數都會有一些交集,不過二人聊著聊著,便又說到了吳老先生的身上。
貝思甜發覺最近這個吳老先生是個熱議,因為她剛在在寶娘繡坊的時候,簽完合同閒聊之際,也聽張報舉等人說起過這個人。
這人似乎不是單純的文人,而是軍隊上的人,說起吳老先生,不少人都會稱呼其為老首長!
貝思甜聽的有些迷糊,自古以來文武相立,上輩子的時候,因為國泰民安,重文輕武,所以一般武夫都會被文人輕視,而武夫卻也不屑於同文人來往,稱呼他們為酸儒。
大概是這個世界沒有這樣的對立,亦或者是因為時代的發展,這樣的對立已經成了過去,吳老爺子雖然是部隊出身,卻是個文人。
馮運章圍繞吳老爺子的話題大多數都是字畫,而賙濟人說的最多的卻是他的軍隊生涯。
而且貝思甜發覺,賙濟人似乎對部隊上的事情很熟悉。
她想起賙濟人說過家裡也有當兵的事情,便又想起挎包的事情,難道他家裡真的有人當兵?
賙濟人對部隊的熟悉,一般人不容易察覺出來,不過貝思甜是個心細的,他言談話語之間都很正常,有關這方面的話題談的最多是國強兵壯,可偏偏一些細節上,他卻是熟悉無比。
在這種不易察覺的細節上能夠如此熟悉,一般都是親身經歷過的。
不過他的助手馬建國說過,賙濟人是應國家政策從海外歸來的,怎麼可能去當過兵!
所以說,他的家裡難道真的有當兵的?
只是,不會真的如此巧合,名字裡也帶著一個&lso;旭&rso;字,恰好又繡在了右下角吧!
他們聊天的功夫,貝思甜微微走神,心裡對賙濟人的事情又大致分析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接觸的少,她並未發現十分明顯的漏洞。
&ldo;這一次吳老先生來到青州鎮的別館當中休養,估計要住一段日子了。&rdo;馮運章嘆了口氣,那麼好的一個人,身體卻這麼差,感覺隨時都要駕鶴西遊一般。
&ldo;談論了半天,其實我連吳老先生的面都沒見過,久聞吳老先生大名已久,真是汗顏,有時間馮老哥可要為我引薦一下。&rdo;賙濟人頗為惋惜地說道。
&ldo;吳老先生的脾氣多少有些古怪,如果是不合他意的人,他是不會見的。&rdo;馮運章苦笑著說道。
賙濟人既不是文人也不是軍人,吳老先生如今身體每況日下,本身就沒精力,大概是不會見一個自己完全不感興趣的人。
賙濟人好似知道這個道理,嘆了口氣也沒有再多說。
聊得差不多,貝思甜便回家了。
看著面前這混著麥梃子的泥牆,貝思甜想著等到合適的時候將屏風賣掉,得到的錢可以先將房子蓋起來,畢竟有個舒適的居住條件是很有必要的。
不過這些事情,要等秦氏的眼睛好了,到時候再看看了羅安國的腿能不能治好,他的年頭太長,貝思甜現在還有些拿不準,況且也沒有仔細看過,即便可以醫治,估計也需要一段時間,目前來看,秦氏眼睛已經開始見效了。
去找貝思甜(三更)
這個季節下雨下的比較多,每到這個季節,便開始一段流行感冒,老人和小孩子被傳染的可能性最大。
楊五郎這段時間非常忙,小感冒之類的拿個藥餅兒就能解決,但要是發燒了,村裡人一般都會打點滴,他這地方不大,總共五把椅子,現在全都坐滿了。
可是外邊還有好幾個抱著孩子攙著老人等著的,楊五郎忙得像陀螺一樣,馬氏前兩天還能幫個忙,但是這兩天家裡的兩個孩子也都發燒了,只剩下楊五郎一個人。
楊五郎一個兒子一個女兒,都是十多歲的年紀,俗話說半大小子吃窮老子,也好在這個職業是個掙錢的職業,在靠山村還算是富裕的。
&ldo;老楊,你倒是趕緊給川兒弄個吊瓶啊!&rdo;馬氏著急忙慌地跑進來。
楊五郎滿頭大汗的,頭也不回地說道:&ldo;我這就去!&rdo;
楊川是他的小兒子,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