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春節晚會之前,都會愁死一批軍嫂,光是唱歌就夠難為人來的,還要和其他團隊評比,每次軍嫂都是最後墊底的。
不過眾人也都理解,隨軍家屬嘛,誰規定就必須要有才藝了。
李淑珍倒是還可以,雖然五音不算都全,可是一般的歌還過得去,又不是獨唱,小聲點唱跑調了也不太明顯。
貝思甜完全沒有學過唱歌,聽到這個訊息,也是被雷的不行。
李淑珍見到她的模樣,頓時感到好笑,這小媳婦也有糾結的時候,還真是少見。
&ldo;沒事的,你休息了就過來找我,我教你唱,總歸也出不了那幾首歌,多聽幾遍就會了,不過先說好啊,我唱的也是一般。&rdo;李淑珍笑道。
貝思甜苦笑一下,幸虧李淑珍提前給她通了氣,要不到臨近了才知道,那不是要丟臉了?
丟一個人的臉沒事,可她在部隊,要丟肯定就是丟兩個人的臉!
李淑珍主動提出教她,她自然是樂意之至。
&ldo;趕明叫上羅副連長去我們家吃飯啊。&rdo;李淑珍笑著說完便擺擺手回去了。
貝思甜也回了家準備開火做飯。
這邊貝思甜的日子恢復了平靜,可是北京卻是湧起了波濤駭浪。
貝思甜走後第二天陶懷林便趕到了,路上的時候他已經聽說了有人假冒他徒弟的事情,問題是這假冒的人十分有水平,居然真的製出瞭解毒的符粉。
陶懷林進了裡間,像是看了吳嶽凱的狀況一眼,見他狀況十分穩定,身體內雖然還殘留毒素,卻已經沒有了致命的危險,這兩天就能醒過來。
&ldo;藥粉呢,給我看看。&rdo;陶懷林對杜凱博說道。
杜凱博早就習慣了這些人的德行,聞言看了馬媛一眼,讓她去拿。
陶懷林近七十的年紀,可是身體十分健康,面容也不顯得老,更像是五十多歲的年紀,和朱廣慶站在一起,說是兄弟都有人信。
陶懷林面容冷淡,比之朱廣慶有過之而無不及,要不怎麼說是師徒呢,那眉眼之間帶的傲慢都是一樣的。
以前沒有貝思甜作比較,眾人覺得這群人特殊,這種態度就這種態度吧,如今見到了貝思甜的平和和水平,他們就有些不滿這群人了。
馬媛很快便將藥拿了過來,陶懷林迫不及待地開啟一包,看到第一眼就目露精光。
符粉也是分很多種的,這紙包中的符粉細膩均勻之極,沒有一點黑色的灰燼,單論質量就不一樣!
這種區分也只有玄醫能夠看出來,在外人眼裡,就是一種燒的比較徹底,一種燒的不算徹底而已。
陶懷林同朱廣慶一樣,捻了一點送入嘴中細細品著,很快便臉色大變。
&ldo;這不是一般的符粉!&rdo;陶懷林語氣當中充滿了震驚。
杜凱博等人在一旁看著心都提起來了,什麼叫不是一般的符粉,這符粉的確是有用,該不會要臨時換藥吧?
朱廣慶知道事情遠比自己想的還要複雜,聞言說道:&ldo;師父,這符粉到底有什麼不同?&rdo;
陶懷林沒有多說,將紙包重新包好,隨即目光看向那提煉出來的毒素,看到這毒素,他的眉頭皺的很緊。
輕輕粘著一點毒素湊近鼻間,用手輕輕捻了捻,最後搖頭說道:&ldo;換做是我的話,這毒怕是解不開。&rdo;
眾人沒料到陶懷林會說出這樣的話,頓時長大了嘴巴。
陶懷林說這毒他解不開,也就是說他治不了吳嶽凱!
可這毒卻被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解開了!
陶懷林仔細地聽了杜凱博敘說的經過,面露沉吟之色,原來是用了這種方法,這種方法他倒也不是不行,只是需要的精氣神太多,他怕是一次都支撐不住。
想到這裡,他看了一眼桌上十多個紙包。
必須找到她
陶懷林在這符粉當中感受到了無比充盈的精氣神,在看到桌上十多包的符粉,他暗自吃驚,那真的只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嗎?
這讓他倏然想起那次吳嶽凱得了病毒性肺炎的事情,當時他就曾經奇怪過,這種病還可以自愈?
現在看來,吳嶽凱大概是有什麼事情瞞著他了。
按照當時的情況,就算是他也不可能當即便能治好那病毒性肺炎,需要同幾個同宗之人研究商量,選定藥材制定玄符,找到治療方法怕是需要一段不短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