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do;陶懷林有些激動。
如果猜的不錯,那貝大夫說不定是他們同宗之人,二十歲的年紀,正常來說應該是他們這一宗四十一代的傳人,可問題就在這裡,四十一代傳人可是他的徒孫輩,可這位表現出來的水平,卻絕對不是徒孫輩!
陶懷林從未見過如此精細的符粉,效果也是出乎意料的好,雖然心裡有些無法置信,可這位所表現出來的水平,應該在他之上!
這個認知讓陶懷林心裡古怪不已,若是遇到一個垂垂老矣的老太太,有這樣的水平他不奇怪,可對方只有二十歲,是怎麼製作出這樣的符粉的?!
&ldo;老陶,你們見到了她,打算如何?&rdo;吳嶽凱問道,這是他關心的問題。
&ldo;抱歉師長,這是我們內部的事情,對外是不能說的,我只能說,我沒有惡意。&rdo;陶懷林誠懇地說道。
吳嶽凱是什麼人,混跡這麼多年,怎麼可能之憑他一句話就將貝思甜所有的資訊都說出來,既然他不肯多說,吳嶽凱自然也不肯說。
陶懷林見他沉默了,只好又問道:&ldo;能否將她的資訊告訴我?&rdo;
吳嶽凱一臉糾結,&ldo;老陶啊,你也知道我這記性不好,我就知道她叫貝思甜,其餘的想不起來了。&rdo;
陶懷林默然,明知道吳嶽凱是故意的,他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ldo;你可別有求到我的時候!&rdo;陶懷林沒好氣地說道。
吳嶽凱忙露出回憶的神色,&ldo;哎呦,我仔細想想啊,說不定到時候有求於人的時候能想起來那人是誰!&rdo;
陶懷林:&ldo;……&rdo;
吳嶽凱看著陶懷林拂袖而走,哈哈大笑起來,對著他的背影說道:&ldo;彆著急,她不說是了過年嗎。&rdo;
陶懷林懶得理他,負手而走,他就算手段通天,只知道貝思甜的名字和大概年齡,也不可能找到人,說回來,這所謂的保密可真真是坑死人了,如果攝像頭都安置在各個角落,能夠看到影像,他也能找到她,可偏偏只有抗病毒研究小組那邊設定了攝像頭,這還是為了研究成果和過程特意申請的。
陶懷林不知道,唯一有可能知道貝思甜行動的便衣民警,此刻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裡邊發生的事情他是無許可權知道的,不過最大的收穫便是他知道了世界上會有一些比較特殊的人。
當然,這是他無意當中知道的,並沒有違反保密協議。
有一天他無意當中經過那個特殊的房間,一開始這個房間是有人看守的,可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看守的人就撤走了,出於好奇心,他看四下無人,便悄悄靠近向裡邊看了一眼。
透過窗簾縫隙,他看到一個在青色光華當中舞動手臂的女人,正是那個陶懷林的徒弟!
他以為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發現自己沒看錯,那女人手上沒有任何道具,就那麼憑空泛出青色光華,最主要的是,她另一隻手掌中的黃色符紙此刻懸浮於她的掌心之上!
這一幕差點讓他的唯物主義崩塌。
他嚇了一跳,匆忙回到自己值班的地方,將這件事翻來覆去的想了又想,才最終確定裡邊有些人根本不是一般人,異於普通人,而融於普通人。
所以他和同事被借調到這裡才會簽了三分各種形式的保密協議,原來是有這樣的原因在裡邊!
便衣民警自認為知道了真相,他的確也是猜到了一大半,決心將這個秘密死守到底。
不過他卻記住了119師,和那神秘女子一起來的男人自報的駐地便是這裡,不過既然那女人已經進去了,想必裡邊的人都知道了,自然也不會來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