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為什麼要跑?&rdo;
&ldo;你是想死在這裡嗎!&rdo;
時建東憤怒了,他覺得女人這種生物,真的是太不可理喻了,她難道進村的時候沒有看出不對勁嗎,全村只有女人和孩子,他們時家作為唯一的男性,明顯不是村裡的人。
看著貝思甜頑固不化的樣子,時建東的手用力了幾分,卻在這個時候感覺手腕上一疼,頓時傳來火辣辣的感覺,下意識就鬆了手。
時建東翻過手腕,發現面板出現一大片紅色,那是被燙傷的,被符粉燙傷的!
他接連後退幾步,一臉震驚地看著貝思甜,&ldo;你……&rdo;
貝思甜眉宇間顯露出幾分冷淡,&ldo;下一次,可就不是這點傷了。&rdo;
猜測
時建東握著手腕,呆滯地看著貝思甜向山下走去,走了兩步停下來,微微回頭說道:&ldo;做好你的日常就行,別耽誤事,好不容易才進來的。&rdo;
好不容易才進來的……
時建東這一瞬間心中驀然升起了狂喜,這女人難道是鷹眼的,鷹眼知道了這裡的狀況,所以派人進來!
不管怎麼樣,這女人還是給他帶來了希望!
時建東顧不得手腕上的傷,在山裡等了片刻,偷偷潛進了村子,他要將這訊息儘快告訴三長老。
貝思甜神色正常地回到了村子裡,進來就和村口的兩個婦女打招呼。
兩個婦女看到貝思甜臉上帶著笑,相視一眼放下心來,之後就不必如此監視她了,等到那邊什麼時候需要,過來接受就行。
時建東在這裡一個月了,又是時家身手比較敏捷的,有自己的行動路線,根本就不會走村口,但是他也極為小心,因為時建斌的身手不比他差,如今卻成了廢人一個。
貝思甜回到屋裡關上門之後,就開始靜思起來時家的事情,她或許應該找時家的人要一點血液。
另一邊,時建東悄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然後從正門如同往常一樣去了三長老的屋裡。
時建東進了籬笆院子,先是將院子掃了掃,然後才進了屋,在外人看來,沒有任何兩樣,但是隻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一直在壓抑著自己激動的心情。
時建東進了屋,就看到時鐘離剛剛睡醒午覺起來,正坐在椅子上想事情。
時建東繞著屋子走了一圈,儘管確認那些人已經不會再監視他們,但還是要小心為上,隨後他迫不及待地來到桌子旁。
&ldo;三長老,他們來了!&rdo;時建東壓低了聲音說道。
時鐘離一愣,&ldo;誰?&rdo;
&ldo;鷹眼的人!&rdo;
時鐘離臉色微變,他們如今將最大的希望放在了芻鹿流派和鷹眼身上,鷹眼已經來了?
&ldo;在哪?什麼時候?&rdo;
時建東再次壓低聲音,&ldo;就是那個女人,今天我一時衝動……&rdo;
接下來,他將和貝思甜的接觸同時鍾離說了一遍,時鐘離神色不定,讓他將手腕翻開,仔細看了看,點點頭說道:&ldo;這的確是鬥符才會留下的痕跡。&rdo;
眾所周知,鷹眼最擅長的不是治病救人,而是鬥符殺人!
&ldo;不過……&rdo;時鐘離沉吟起來。
時建東見他半晌沒有下文,不由自主地問道:&ldo;不過什麼?&rdo;
時鐘離搖搖頭,問道:&ldo;她說自己是鷹眼的人?&rdo;
時建東一怔,搖搖頭,&ldo;這倒沒說,但是除了鷹眼的人誰還會來救咱們?&rdo;
這女人肯定不是芻鹿流派的人,從鬥符的痕跡上來看,儘管判斷不出對方的深淺,但肯定不是默默無聞之人,若是芻鹿的,他們自然見過。
&ldo;三長老覺得她不是鷹眼的?&rdo;時建東皺起眉頭。
若是鷹眼的人,自是不必去猜她有何目的,但如果不是,那情況就複雜了,對方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如果不是施救,或者有其他的目的,時家的狀況未必會好轉多少。
時鐘離沉默片刻,再次看了看他的手腕,說道:&ldo;說不好,我和鷹眼的人接觸的不算少,從來沒見過有這樣一號人物,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