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點明瞭貝思甜和羅旭東的關係,到時候羅旭東恐怕不太好能領導這些人,至少會因為貝思甜遇到一些阻礙。
那時候她在出來解圍,羅旭東還能不對她刮目相看?
詹蘭琪覺得玩弄這些小心思特別有意思,或許對於一些人來說這樣很累,可是她卻是樂此不疲,不自覺的就會這麼去想去做。
&ldo;我現在要開顱。&rdo;貝思甜忽然說道。
田智忙問詹蘭琪,&ldo;可有開顱的工具?&rdo;
屍體凍成這樣,想要開顱,恐怕也必須用到工具了。
詹蘭琪張了張嘴,現在她真的要懷疑田智和貝思甜關係不一般了,貝思甜一句話,他怎麼這麼聽?
其他的人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貝思甜,這位腦子沒毛病吧?
貝思甜說完才發現沒有人應她,抬起頭來看了詹蘭琪一眼,微微皺眉,隨後說道:&ldo;田智,過來,我們自己來。&rdo;
&ldo;好的,&rdo;田智忙上前,一副聽從吩咐的樣子。
這時候別說詹蘭琪,就是其他人也都看出不對了,田智可是青羽流派能夠點靈成符的能人,特邀參加的,怎麼好像對這年輕女子的話言聽計從?
他不怕墮了青羽威名?
&ldo;咦?貝大夫這不是來了嗎,你怎麼會說沒來呢!&rdo;
眾人正驚疑不定的時候,外邊走來一個老者,頭髮梳的整整齊齊,穿著一身得體的中山裝,和房玉山一起走了進來,後邊跟著林雲平。
幾乎不用想,眾人也知道這個老者就是古木流派的大能褚志成!
不過他嘴裡的&lso;貝大夫&rso;是誰?
眾人腦子裡那根筋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看到褚志成笑呵呵地來到貝思甜身邊,說道:&ldo;貝大夫,多日不見了。&rdo;
貝思甜轉頭看了他一眼,笑著頷首算是打了招呼,隨後說道:&ldo;褚大夫可見過這種情況?&rdo;
貝思甜給他指了指面前的死者。
褚志成顯然早就知道這三個死者的情況了,說道:&ldo;我過來也是來這個死者的,貝大夫是如何想的?&rdo;
田智說道:&ldo;我師父打算開顱,不過沒有趁手的工具。&rdo;
眾人看到褚志成的行為就已經傻眼了,如今聽到田智的稱呼,更是目瞪口呆。
師父……
能夠被田智稱為師父的只有一個人……
眾人看向貝思甜的目光瞬間變得震驚,不可置信。
這個在他們看來一直在想盡辦法炫耀自己能力的年輕女子,竟然就是青羽流派的……大家長!
房玉山眼底閃過驚異,隨即意識到什麼,很快皺起眉頭,目光如炬看向詹蘭琪。
&ldo;這是怎麼回事?&rdo;
此刻詹蘭琪早就傻眼了,她根本無法相信那個被她認為憋在校園裡與世隔絕的小軍嫂,竟然會是青羽流派的大家長。
&ldo;難怪我見她眼熟!&rdo;
玄醫協會派來的人吃驚地捂住嘴巴,她一早就看貝思甜眼熟,但她因為公幹並未參加協會的宴會,都是時候看過一些影響的片段,但也不是很清楚,所以也僅是眼熟,如果沒有名字,她都無法對號入座。
田智這時候淡淡地看了詹蘭琪一眼,說道:&ldo;我們也不太清楚是怎麼回事,我師父來的時候並未被詢問任何有關資訊,被安排進了普通房間,因為已經很晚,師父不願意再驚擾軍部,故而一直也沒有說,今天的會議上,同樣也沒有師父的名牌,為了不破壞秩序,便暫時坐在了後邊。&rdo;
他的話說完,房玉山的臉已經徹底黑了。
為了正事
房玉山之所以黑了臉,就是因為知道田智說的沒錯,貝思甜從頭到尾都沒有站出來高調挑明自己的身份,她這麼做,幾乎沒有其他的理由,的確如同田智所說,是因為不打算驚擾軍部,驚擾旁人。
這個被傳言狂傲無比的年輕大能所表現出來的處事態度,平和自然,從容不迫,讓房玉山一瞬間對貝思甜的形象和感官大為不同。
他知道貝思甜並不是刻意低調,因為沒有必要,她來的目的房玉山大概也能想象到,便是助羅師長一臂之力。
而貝思甜被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