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
其實她們並不知道,在凌晨三點多鐘的時候,已經有人幫助她們清理了一支想要偷襲的私兵,毫無聲息地清理掉了。
而且在她們走以後,所有的痕跡都消失了。
羅儀萱二人不是不想清理痕跡,只是昨天在尋找棲身之地的時候,留下的痕跡太多,根本清理不完,兩個人又是經驗不足,想著逃了這麼遠,應該不會被追上,再加上身心疲憊,那種已經心累到無法再多想更多事情的狀態,讓她們放過了這一點。
&ldo;萱,我們得找水喝!&rdo;羅儀茜嘴唇已經有些乾裂。
她們逃出來的匆忙,和羅儀瑞等人還不同,什麼都沒有準備,有東西吃,但水卻一直是一個問題。
寶寶森早就無精打采了,這種狀態,寶寶黑是不會出來的,出來的人感覺承擔的痛苦更多一些,至少給羅儀萱姐妹二人是這個感覺,不然為什麼寶寶黑一直縮在裡邊。
&ldo;據說……呼……據說、人不吃東西可以抗七天,但是不喝水,只能抗三天……可是、可是我感覺今天我就抗不下去了……&rdo;羅儀茜口乾舌燥,連口水都沒得嚥了。
途中看到一些野果子,然而汁水並不多,又酸又澀,感覺更口渴了。
羅儀萱和寶寶森也是如此,嘴巴里乾的要命,現在要是有一桶水她們都能喝下去。
終於,翻過一個山坡的時候,入目一條大河,河水瑩瑩,閃著誘人的光芒,三個人的眼睛瞪得老大,終於歡呼一聲,拔腿就向那邊衝過去。
大河看著很近,其實並不近,下坡的路有些陡,寶寶森樂極生悲,直接翻滾著掉了下去。
羅儀萱二人迅速下到坡底,抱起寶寶森的時候,他已經陷入輕度昏迷,意識不是很清醒,但是對周圍還是有所感知的。
幸好坡度不算太陡,雖然一路翻滾,但是沒有撞到石頭和大樹。
儘管這樣,也著實讓人捏了一把冷汗。
&ldo;倒沒什麼事,有點輕微腦震盪,沒傷到骨頭。&rdo;羅儀萱大致給看了一下,身上多處劃傷刮傷,看上去慘不忍睹,但都沒有大礙。
寶寶森的體力透支的厲害,再加上這一天一夜都沒怎麼吃正經東西,也沒有水喝,一個沒注意滾了下來。
兩個人簡單地給他處理了一下皮外傷,將他平放在陰涼下,這才商量著先去弄點水喝。
兩個人一個看著寶寶森,一個跑去河邊弄水。
因為沒有工具,羅儀萱想起曾經哥哥說過的話,找了一顆相對較細的書,又找了一塊較為尖銳的石頭,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從上邊扣下一塊小臂長短的樹皮來。
船型的樹皮,中間的位置稍稍刮下去一部分,可以盛少量的水。
羅儀萱看著清澈的水,艱難地嚥了口吐沫,洗了洗手,待髒水流過去之後,捧起水喝了幾大口,清涼感順著喉嚨流到腹中,整個人都精神了許多。
她喝完之後,立刻盛了點水往回走,走到跟前,讓羅儀茜去喝水,她來喂寶寶森。
扶起寶寶森的上身,用樹皮邊緣在他嘴邊蹭了蹭,清涼的水珠沾在嘴唇上,他立刻張開嘴,想要尋找更多的水源。
羅儀萱將水給他喂下去,他卻是一副沒喝夠的樣子。
&ldo;等一會,我再去給你盛水。&rdo;羅儀萱說完,羅儀茜也回來了,於是她又跑去河邊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