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覺的回頭盯視,發現是小要命家的大狗金子。
“嘿,金子,看什麼呢?”子鶴熱情的朝著金子打招呼。
金子歪了下狗頭,耳朵隨著動作微抖。
一雙狗眼疑惑的看著子鶴,像是在分辨,這個人是誰。
“你看我這新肉身怎麼樣?”子鶴嘿嘿笑著,在金子面前搔首弄姿了一番。
“……”金子縮了下脖子,更疑惑了。
在堤壩上跑步的人路過時,瞧著子鶴忍不住露出奇怪的表情——
這女的是不是有病?
在向狗扭腰挺胸拍屁股?
子鶴尷尬的扯了扯唇。
他四周看了看,確定沒人,便彎腰伸長手臂,穿過欄杆在裡面摸了摸,很快摸到了他的備用鑰匙。
順利開門,他得意的朝著房間裡大步邁去——絲毫沒有女孩子走路的婉約,儼然一個女裝大佬。
哎呦,常回家看看。
房間裡一切還如那日他們離開時一般,這些天李倦深大概也沒回來睡過。
克烈還在住院,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儼然一隻廢貓。
他穿過客廳,走到臥房門口,才要推門,脖子就被一個人給扣住了。
“哎……”子鶴驚呼一聲——
他居然完全沒發現這屋子裡還有人!
扭頭正看到走廊上的一幅畫,玻璃反光中,身後扣住他脖子的人,高高壯壯,一臉大鬍子。
“哎!李倦深你放開我。”子鶴忙踢騰腿。
可惜他現在肉身比之前那具還瘦弱,纖細到……李倦深要是願意,手上一使勁兒,就能掐死他。
“你來這裡幹什麼?”李倦深手指用力,聲音低沉,充滿了威懾力。
然而,子鶴何曾怕過他。
“我來取我的東西啊。”子鶴開口,實話實話。
“你的?”李倦深冷哼一聲,“你少胡言亂語,你以為你逃過了法律制裁,就萬事大吉了?”
恐怕是高興的太早了。
子鶴恍惚了下,這才想起自己現在是丁謝的模樣。
玻璃上反射出的他的肉身輪廓——
長髮被他隨意紮在腦後,亂糟糟的東一根兒支起來,西一根掉下來。
身上穿著一套香奈兒淺藍色運動服,一雙古奇老爹運動鞋。
雖然已經是最中性的打扮了,但還是遮不住腰細胸大腿長的玲瓏曲線。
子鶴從反光的玻璃面兒上看了眼李大鬍子,瞧著他一本正經生氣的瞪著自己頭頂。
他突然笑了起來。
然後,李倦深發現,懷裡的女人不掙扎了。
緊接著,他終於意識到,這女人為什麼不再掙扎……她開始用自己的屁股,摩擦他的大腿……
臉刷的一紅,他一把將女人甩向走廊的牆壁,面上氣憤難當,一副被性騷擾了的恥辱模樣。
子鶴差點沒笑岔氣兒,他伸手揉了揉被撞痛的肩膀,笑的前仰後合。
李倦深被他笑的莫名其妙,更生氣了。
“李倦深!你害羞什麼?你該不會還是個雛兒?”子鶴不懷好意的笑著問。
李倦深惱羞成怒,轉手從邊上盆栽後,抽出用來清潔油畫的雞毛撣子,照著子鶴的腿就是兩抽。
他是不會動手打女人,但拿雞毛撣子抽對方兩下,以懲戒對方‘嘴賤’,還是可以接受的!
“啊啊!”子鶴啊啊亂叫,也不在意李倦深就站在面前,一把拽起肥大的褲腿,檢查自己被抽的大腿外側。
“都t給我抽紅了!”
李倦深忙轉開視線,只覺得丁謝這女人簡直有毛病!
有錢人家的大小姐不都應該傲慢矜持嗎?
怎麼丁謝被易豐養的跟個狗蹦子似的,還……還這麼沒羞沒臊的!
子鶴一邊用手搓腿,一邊瞪視李倦深。
這麼仔細一看,這大師兄二十好幾歲了,周身陽氣凝聚,陽精不散,還真是個處男。
他噗嗤一聲沒憋住,又是一串大笑——
笑的直拍巴掌。哈哈哈哈!
“……”李倦深惡狠狠瞪著對方,開始思考放棄盯梢丁謝的問題——
要麼這大小姐知道自己在盯梢,故意演戲裝傻麻痺他。
要麼……這丁謝真如她所說,是被餓鬼道利用了的二百五。
瞧著這渾然天成的哈士奇氣質,真的……若不是李倦深處事謹慎,真的會立即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