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英欲哭無淚:“你可以不用對我這麼執著的……”
“那怎麼對得起你的厚愛啊,”安安爸爸氣結,“就因為賽車輸了,你要派殺手去殺我老闆,周英你是瘋了嗎?”
周英可憐兮兮的看著他:“我、我就是一時氣不順,後來我爺爺已經教訓過我了,聽說你們也端了我們的堂口,這件事還不能扯平嗎?”
“你想要我們的命,我們就破你點財,憑什麼扯平?”安安爸爸直接給氣笑了,周英這人被周家慣得無法無天,偏偏又像鬣狗一樣卑鄙,如果當天他們晚一點下班,就連他們恐怕都不會倖免,還有安安……一想到這點,他就恨不得殺了這人。
周英忙道:“你讓我跟爺爺通電話,我讓他給你們送錢,送很多錢怎麼樣?”說完他就懇求的看向嶽澤。
嶽澤和他對視半晌,給他的回答是一拳打了上去,周英哀鳴一聲,眼睛瞬間淚汪汪的,掩飾了最深層的陰毒,他嘴裡彷彿斷了一樣,一開口就流出血來:“嶽二少,二少爺,您就放過我,我保證以後不敢再找你麻煩了,我保證……”
他說著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白蓮花的氣息和周嫣然一樣濃郁。可惜首先他是個男的,其次就算是個女的,對嶽澤來說也沒什麼用,所以嶽澤選擇又給了他一拳。
周英這次徹底說不出話來了,蜷縮在地上不斷蛹動。安安爸爸看出嶽澤下手已經沒了分寸,急忙過來攔住他:“哥幾個也在呢,不能讓你一個人出氣,你先去一邊,讓我們活動一下手腳。”
嶽澤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安安爸爸立刻朝其他人使了使眼色,其他人立刻過來把他拉去了一旁。
嶽澤也沒有反抗,只是站在原地看著他們揍周英,理智總算恢復了些。等到地上的周英奄奄一息後,他冷聲制止:“夠了。”
安安爸爸早就覺得夠了,一聽到他喊停,立刻停了下來,用腳尖踢了踢周英,見他還有反應立刻鬆了口氣。
“老闆,現在該怎麼做?”安安爸爸看向嶽澤,剛剛聽岳家管家的意思,周家這次似乎不打算善罷甘休啊。
嶽澤盯著周英看了半晌,勾起唇角道:“把他扒光,留點把柄下來。”
周英露出驚恐的表情,掙扎了幾下之後被按住了。安安爸爸一聽就瞭然了,笑嘻嘻的帶著幾個人把毫無反抗之力的周英給扒了,然後在兄弟裡挑了個看起來最基的來配合。
那人不滿:“大哥,我可是直男。”
“又不是讓你真的做什麼,就是擺拍幾張而已。”安安爸爸笑道,這東西就是做給現在的周英看而已,變相警告他有把柄在他們手上,這樣他回去就不敢讓周家再找麻煩了。
對付卑鄙小人,就應該用卑鄙的辦法,老闆這個主意看起來竟然是目前最便捷的。
那人雖然還是不高興,但被嶽澤看了一眼後還是配合的解開幾顆釦子,嫌棄的坐到周英旁邊拍了幾張照片。周英反抗無果,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拍照,心裡發誓要殺了這裡所有人。
“老闆,大哥,拍好了。”那人把手機交了上來。
安安爸爸看了眼拍得像好兄弟泡澡堂一樣的照片,不在意的笑了笑,在周英面前揚了揚,在他看清楚照片效果之前收了回去:“周英,你乾的那些噁心事咱們今天就算扯平了,最好別讓我聽到周家找麻煩的訊息,否則這些照片就會出現在各大電視臺,到時候你周家的繼承權,可就不一定還是你的了。”
周英胸口起伏巨大,可是又不能奈他何,只能生生忍下這口氣,準備下次一次性都給找回來。
安安爸爸看了其他人一眼,那些人立刻抬著周英走了,他這才鬆了口氣,笑著看向嶽澤:“這仇咱算是報了,不出意外,周英也會勸周家放棄冤冤相報,現在咱們該做什麼?”
“想辦法,接陶語。”嶽澤臉色暗沉道,如果不是現在還沒那個實力直接去岳家搶人,他在剛剛接了管家的電話後就帶人殺過去了。
雖然他對管家的話沒有全信,但他今天親眼所見親耳所聽可不是會騙人的,恐怕自己再去晚點,就要被人截胡了。
小丫頭真的是長本事了,連心都敢給他隨隨便便的變了,等他把人帶出來,看要怎麼收拾她。
心神不寧的小丫頭打了個噴嚏,敏感的看了眼周圍,確定什麼人都沒有後鬆了口氣,莫名其妙的覺得後脖發涼,難道是有人在罵她?
……現在會罵她的,也就只有嶽臨了。陶語嘆了聲氣,看了眼時間,一看已經過去兩個小時了,頓時嚇了一跳。
她剛剛來